姚无念蹲在房顶上嗑着瓜子看后续,心中不禁冷笑。
傻子,检查几遍还没有发现里面的猫腻,还真是蠢得很,尸体放进去可是会尸骨无存哦。
草药仙接过瓜子仁,吐槽着,“这群妖眼睛是瞎吗?那么大一只虫都看不见,真该去看看眼睛。”
姚无念:“在这看一会我们就走,还有事情要做。话说,我弟的毒你真解不了?”
草药仙:“我师傅都在他那里,他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如何会,解铃还须系铃人。”
姚无念摸不着头脑,只明白草药仙的师傅在冷砚白那里,最后一句愣是没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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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音千里传音,告诉冷砚白今天发生的事。
冷砚白没忍住,一拳捶在墙上,好好好,可真好,敢觊觎他的人,这命怕是不想要了。
他回到宫中第一件事是去牢房里面探望医师,他有花月朗给的令牌,进去畅通无阻。
医师衣衫散落,头发像个鸡窝般毛糙,看不见第一天找人时的神采。
冷砚白随便找来一个木棒抬起他的下巴,这才看清他的脸。
余音说,为惩罚他,花月朗命令守卫不给他饭吃,还要对他进行严刑逼供。
因此他的脸变的面黄肌瘦,眼睛凸出来,看不清原先的面貌。
冷砚白扔掉木棒,擦擦手,“听说你脱光衣服,王上都没看你一眼,你好可怜啊。劝你最好别打他的主意。”
他取出兔月,铃铛声响彻在房间中,凶兽的影子若隐若现,空灵的声音游荡在医师耳边。
“要是再觊觎我的人,这些凶兽会把你撕碎,一寸一寸地吃掉。”
医师手抓着头,眼神空洞,退到墙角紧紧抱着自己,口中念叨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冷砚白轻哼一声,不带任何的感情地看了一会,起身走出去。
没过一会,侍卫来报,“启禀王上,医师他……疯了,嘴中喊着不要杀了他。”
花月朗没过多说话,也没追究是谁干的事,“带下去交给妖医治疗,治疗好送出宫。”
侍卫:“是。”
吃完饭,花月朗支着脑袋兴师问罪,“说好吧,你为什么把他折磨疯。”
冷砚白跪地求饶,“他在王上面前脱衣服,王上只能看臣妾,不能看其他人。”
花月朗扶额,“你就因为这样把他弄发疯?”
冷砚白变成兔型趴在地上,屁股对着花月朗,不开口,无声发这脾气。
去的时候那人就是疯的,他只是给教训,又没怎么样他,臭男人,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不是他弄的,是那个Bug,棋子没有用就选择抛弃,我已经把记忆清除,让他恢复神智。】
一听不是冷砚白弄的,花月朗心里面才好受一些,“没查出Bug在哪吗?”
【查出来了,但是我进不去,那是个独立的空间,不是我涉及的领域。】
花月朗被搞的心肌梗塞,每一项都不让他顺心,现在还有个小祖宗还要哄。
他抱起冷砚白躺到床上,挪动着他的身子,试图把脸对着自己,奈何他刚弄完,冷砚白又一个转身,前功尽弃。
花月朗继续拨弄着,“你理理我好不好,白白,你让我看看你,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冷砚白继续用屁股对着他,死活不肯转过身。
无奈之下,花月朗只好搬出必杀技,他磨蹭到冷砚白身边,半露身躯诱惑着。
冷砚白假装不看他,其实妖魂都在往那边瞟,最后没忍住,鼻血落到白色毛发上,又落到床单上。
“嗷呜”一声,冷砚白变成人形扑倒花月朗,“明天早上你别想下床,净会诱惑臣妾。”
花月朗见计划成功,翻身将他压到身上,“今夜我来主导。”
狼妖爬到树上,双爪按住树枝,一口一口吞着果子,汁水顺着嘴角落下,可它不自知,继续吞吃果子,像是吃不够般。
忽然画面一转,他又看到辛勤耕种的小兔民,好奇地凑上去,问他干什么。
小兔民高兴地回答,“我在开垦土地,不弄到天亮我是不会停手的。”
紧接着他又来到一个陌生地方,看到一只兔妖在撞树,一下两下三下,等到第四下时才成功钻进树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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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朗神情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得抓住冷砚白才能获得安全感。
冷砚白揽住他的腰,抱离床铺,起身朝浴桶走去。
地上的水渍蔓延出来,两人在里面欢快地洗鸳鸯浴。
一个小时后,水已经变凉,两人还有继续洗下去的趋势,花月朗抬起胳膊,筋疲力尽,声音沙哑,“不干了不干了,放过我,下次,乖,下次。”
可发疯的冷砚白理智全失,展开新一轮的攻势。
疯狂的下场就是第二天花月朗发烧了,咳嗽声不断,强撑着开完妖会,回到月承殿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妖医来看时又是满脸震惊,这咋还互攻呢,玩的这么花,妖后精力还真是旺盛啊。
冷砚白威胁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治病,再看一眼眼珠子挖出来。”
妖医守规守距,老老实实看完病情开药,“王上身体健壮,吃下药发完汗半天就能醒来。只是以后还是需要注意一些,尽量不要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或者说姿势什么的。”
冷砚白:“知道了,下次会注意。”
“那您下次注意哈。”妖医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走向门外。
哇哦,竟然还有下次。
冷砚白端着水,一只手往花月朗嘴里面塞药,喂完之后又往嘴里面塞了一颗蜜饯。
他不放心花月朗自己一个人待着,把人裹成一个蝉蛹抱着,坐在椅子上帮他处理事务。
上面全是嚷嚷着要子嗣来延续妖王血脉,还说什么妖王不可没有子嗣传承。
这一群妖不知安的什么心思,但是这个提议他十分不满意,当即批了一个驳回。
半天过后,花月朗清醒过来,做的第一件事是往冷砚白怀里面埋,嘴中嘟囔着,“冷,好冷,头疼。”
冷砚白摸摸他额头的温度,不是很烧,端来开水喂进口中,喝完之后,花月朗吧唧着嘴再次熟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