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一夜之间损失大半精英,所有人敢怒不敢言,生怕下一个惨遭毒手的是他们。
花月朗:“狐族在狩猎事中试图谋害冷妃,还导致本王中毒,属实该罚,冷妃已经替本王惩罚过,本王也没有必要再做一些事情,但是……”
他故意拖长尾音,冷眼俯视下方,爆发出妖力压得众人喘不过气,“若是有人再敢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那就休怪本王不留情。”
蓝色火焰扔掷在地上,众妖吓得连忙后退,不敢上前一步,害怕着相互逃窜。
冷砚白双手抱臂靠在柱子上,斜睨地看着下面一股乱粥,安然地走向花月朗,牵着他走下楼梯,不再理会身后的惨样。
冷砚白怕花月朗忘记与他的承诺,特意提醒道,“王上不要忘记奖励哦,不然臣妾会伤心的。”
花月朗沉默半晌,“知道了,我不会忘的,你也不要一直说啦。”
他一直在推脱,没想到冷砚白一直在提,怎么也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
花月朗:“回宫殿,回宫殿我就变给你看,这人太多。”
冷砚白高兴起来,拉着花月朗飞快往外奔走,没一会回到宫殿,一脚踹上门,拉着花月朗就要他变回原形。
花月朗如他所愿,变回原形蹲在地上,“都说了不是特别好看。”
狼型通体白色,狼腿上夹杂着几根蓝色毛发,额头上蓝色毛发异常明显,最让冷砚白意外的是狼的尾巴尾端颜色还带着一点粉嫩。
他伸手触摸一样,手感很好,忍不住拿在手上把玩着,“怎么不好看,很好看,还有尾巴手感超好的。”
花月朗脑袋埋在爪子间,死死捂着嘴忍住声音。
狼的尾巴本身是个敏感的部位,不能玩弄,但这是对于冷砚白的奖励,他也不好发脾气,只能任由他玩弄着。
冷砚白分出心思观赏花月朗的表情,见他强忍着,玩弄心思兴起,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花月朗没忍住哭喊出声,“别,别玩了,放开,放开。”
红色光雾圈住他的手脚,后面的人压在他身上,凑到耳边轻声低语,“王上,说好的奖励呢,就一分钟,一分钟我就松手,好不好,求求王上了。”
花月朗没忍拒绝,任由他玩弄,撑够一分钟立马化为人形,眼泪汪汪,鼻尖通红,连脸颊都是红的,带着哭腔开口,“你就是故意的,我不让弄你偏要弄。”
冷砚白只觉得心脏犹如被丘比特的箭刺中一般,剧烈跳动着,心跳声让他无法听清花月朗说的什么,心里面只想让他哭出声,只想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
这种样子的月亮有被其他人看到吗?啊,要是被其他人看到,那人的眼睛也可以不需要了。这样的月亮只有他可以看到。
【黑化值增加,黑化值增加。】花兔拉着花月朗的耳朵尖叫。
花月朗掏掏耳朵,恼怒地瞪着冷砚白,朝他伸出手,“还不快扶本王起来,玩了本王的尾巴就要对本王的负责。刚好妖后的位置空缺,明天昭告天下,后天我们成婚。”
【???你就这样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只会让他偏执度更高。】花兔百思不得其解,就在他以为黑化值不会下降时,空间里面传来黑化值降低3的提示音。
【我去?这么管用。】
花月朗在心里面回答他,“有一个东西,有一个身份能证明他,这件事又刚好是一个契机。但是现在时间紧张,只能匆忙布置一些东西,我得赶紧让人去做衣服。”
还没等冷砚白兴奋劲过去,就看见一道人影从自己眼前窜过,他伸出手,却连衣服尾端都没有碰到。
花月朗一边跑一边朝他挥手,“你先待着,我让人去做婚服,我要昭告天下。”
冷砚白会心一笑,盯着背影久久不能回神,许久才转身趴回床上,时不时传出笑声。
花兔在他周围来回转圈,一会揪揪冷砚白的头发,一会揪揪他的耳朵,玩累了坐在冷砚白面前审视他,【你说你,就这一点破事就让你降低黑化值,你咋这么不值钱。】
【还笑,迟早让你笑不出来,不值钱的玩意。】
说完它又戳戳冷砚白的额头,【上一秒还在嘲笑花月朗,下一秒你就让我打脸。果然是夫夫,一样的臭恶。】
花月朗跑到月衣局,平复心情恢复帝王的尊严,“制作两套婚服,后天要用,妖王妖后规格的。”
月衣局的奴仆很懂事,还特意问问做成女款还是男款,
花月朗思索一会,脑海里面蹦出一个画面,“做成女款,凤冠霞帔,一样不少。”
奴仆:“是。”
第二天妖会花月朗宣扬这个消息,靠在墙上的冷砚白遭到弹劾,骂声不断。
冷砚白嗤笑一声,一把剑刺入墙中,“那就来个比武,谁赢了,这妖后的位置就归谁,谁敢来?”
众妖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也没人敢上前挑战。
冷砚白一个人损伤大半狐族妖力,足以说明这人隐藏实力很深,妖力深不见底,可不敢轻易招惹。
就在众人以为这件事草草了结时,众妖中一个男妖站出来,用袖子掩面朝花月朗鞠躬,“姚某愿意挑战冷妃,望陛下准许。”
花月朗先是看向冷砚白,见他阴沉着脸,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准了,擂台准备一下。”
冷砚白撅着嘴,不高兴,带着怒气和埋怨。
花兔趴在花月朗背上笑得打滚,【哈哈哈哈,这娃吃瘪我是真开心,自作自受,笑死我了。】
他看向姚无念时笑声梗在喉咙中,我去,【我去,冷砚白他哥怎么来了,这可是他的贵人,你可要好好招待。】
花月朗不明白,“啥,要讨好他?白白不得扒我一层皮。”
【谁让他是冷砚白他哥呢,你就好好招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