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在屏幕前还勾引人,就应该把他囚禁起来。这样他就不会对着其他人笑了呢。”
熟悉的声音诱惑着君临渊,诱惑着他将花月朗囚禁起来。他握住花月朗的手,脑海中想的是用什么绳子好。
“对,就是这样,绑住他的手,哦对,还有他的腿,绑在床上,让他下不了床。”
君临渊晃着脑袋,试图摆脱掉那些讨厌的声音。
“滚,这样他会受伤,滚啊。”
“怎么会受伤呢,那样做,他的眼里只有我们了啊,不会再被其他人蛊惑,不会对其他人笑,只有我们能看见他。不会的,来,牵上他的手,绑住他。”
君临渊开始冒冷汗,捂着脑袋颤抖着,皱着眉,脸色煞白,手握住花月朗的手,往自己身旁扯。
花月朗眼神瞥见君临渊的状态,赶紧关掉直播,蹲在他的面前,试图用信息素缓解他的疼痛。
“你怎么了?”
脑海中的声音卷席着君临渊的神智,团团黑雾缠绕着他,试图吞掉理智。黑雾中透过一束光,声音传到君临渊的脑海中,轻轻呼唤着。
良久,君临渊才直起身,对上花月朗担忧的目光,“我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
花月朗还是有点担心,“要不然我们还是去看医生吧。”
“我会抽时间去的,公司现在有些忙。”
花月朗暂且相信他,扶着他坐到椅子上,“要喝水吗?”
“不用,我缓一会就好。”
差一点酿成大祸,那个人的故事原来是真的,这种病症,是真的会让人疯魔。
有了这几次的不好感受,君临渊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原以为这样会好一点,结果确实越来越差。
每句话都说在他心上,极具诱惑性,这几天。无人时,那道声音总会出现,诱惑他进行下一步,以至于有时有意无意下单很多用于囚禁的东西。
想退掉时那道声音又出来阻止。
“你怎么能允许他出去!!!他会跟人跑的!!!”
“他不会,他有他自己的工作,不能限制他。”
前几天,花月朗突然想去打工,去教那些想画画的学生,好几天下来,赚了不少钱,还加了几个学生的微信,每天都发信息。
随着他工作量的增多,结识的学生越来越多,还专门弄一个微信去加这些人。
那些学生,烦得很,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给他发信息,想做些什么都不能,有的还会打视频电话。
“对,他现在所有的时间都被那些人占了,很少了你了对不对,他这是想脱离你啊。”
“囚禁他,绑住他,他只能是你的,只能是你的。”
“现在很流行男高,你以为他不会动心吗?不能让他离开你。”
君临渊尚存一丝理智,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叮咚一声,他的手机发来一张图片,不知是谁发来的。
照片上一个陌生男人站着,花月朗站在他身侧,靠的有些近,从拍照者角度看去,就像是脸贴脸,靠在一起一样。
“我就说吧,就该打断他的腿,所在身旁,让他出去只会勾引人。”
声音再一次响起,侵蚀着他的理智,维持理智的那根弦瞬间断裂。
君临渊气势冲冲地回到家,遣散所有人,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手铐,等着花月朗回家。
花月朗到家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君临渊抱起,一把扔到床上。
花月朗被砸懵了,脾气也上来了,“你发什么神经。”
【宿主,他的状态不对劲,似乎是想囚禁你。】
花兔声音刚落下,花月朗一只手被铐上手铐,另一端绑在床头上。
【???囚禁py,他咋这么会玩。】
“什么囚禁py,赶紧给沈梦记发信息。”
君临渊坐在床边,手撩开花月朗额头上的碎发,“你今天不乖啊,一个有Alpha的Omega为何还有抛头露面。”
“是你同意之后我才出去,现在搞什么秋后算账。”
花月朗来回折腾着,脚踹向君临渊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拦住,紧按在胸膛上。
“不乖,怎么能跟其他人搞暧昧呢。”
君临渊放下他的脚,欺身从衣柜中拿出一堆小玩意,从里面挑出一条红绳,缓缓朝花月朗走去,“这根绳子非常适合你,绑在你身上一定好看。”
花月朗往后缩着,恐惧使他这几天极度不平衡的信息素往外冒,这却让君临渊更加兴奋。
“看来你也非常喜欢,你这副样子只能我看见。”
君临渊挑起花月朗的下巴,不断释放信息素。
高浓度的信息素让花月朗舒服地直哼哼,情不自禁地往君临渊的方向靠,这几天的难受感得到充分的缓解。
这让君临渊心情大好,手中的力道稍微松了些,“是不是很喜欢这样,乖,马上给你绑上,你就一直待在我身边。”
君临渊手中的红绳从肩膀绑到腿上,不知为何,唯独错开了花月朗的肚子。
花月朗清醒过来,看着这一幕骂着,“混蛋,王八蛋,快给我解开,我疼。”
99%的匹配度还真不是盖的,一点信息素就能让他沉迷其中,不能这样。还真是随心过头了。
君临渊还在翻找东西,听见这一声声骂人的话也没理会,只是抓紧手中的动作。
没过多久,他拿着一个铃铛绑花月朗腿上,轻晃着花月朗的腿,让它发出声响。
他的手开始往上留恋,拉扯着红绳,听着花月朗的喘息声,越发兴奋。
“这红绳,这铃铛,为你量身打造的,你的皮肤很白,这样一衬,更白了,要是我在这上面留下一点痕迹,那岂不是……”
“不、不要,渊哥哥,我疼,我疼.”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君临渊的手上,他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也只是这一会,理智重新占上风。
“他、他受伤了。是我干的。”
“不,不是你,是他想离开你。”
脑海中两个君临渊相对而站,谁也不让谁,争吵着。
红绳绑在身上很疼,手上的手铐摩擦地更疼,花月朗喊着疼,眼泪流淌在脸上,刺激着君临渊的神经。
“你没听见他喊疼吗?”
“君临渊”冷哼一声,“我就是你心中所想的,你只要不敢面对我一天,我就能冲破枷锁,占领你。”
君临渊恢复清醒,手颤抖着解开绳子,为他解开手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我……”
花月朗把手放到他唇边,“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你战胜他,就很棒。”
君临渊如此坐着,拿药膏给他涂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