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这么着急想去见一个人。
君临渊这个人啊,太不容易了,他第一次见他,就是这样一副冷漠的神情,那时他只能感觉这个孩子浑身上下充满着绝望。
他也建议过找一个Omega,君临渊以他的病症一口回绝。
好在这次的婚姻局让他的病情有所转机,希望那个人会是他的良人吧。
沈梦记放下杯子,摇着头叹气。带着同情也带着希冀。
每一个心理医生,都希望自己的病人能够得到救赎,而不是走向极端。
花月朗被被告知君临渊回来时,还以为他落什么文件在家,就没出去迎接,依旧是在那画画。
没有料到君临渊会直接冲进屋子抱住他,惊讶地双手都不知道往哪伸。
“怎么了?是生意上有什么不称心的地方吗?”
“没有,想回来而已。”
君临渊也不说理由,就是紧紧抱住花月朗。
花月朗见他不说,没有继续问下去,原先高高举起的双手此时缓缓放下,落到君临渊的背上。
安抚性信息素从腺体散发,逐一飘向君临渊,在他的周围久久不散,轻轻拍他的背,又在他的腺体上来回试探。
两人就这么抱了十分钟,直至君临渊开口说第一句话。
“今天陪我去公司吧,就是想看见你。”
他的心中想对这个Omega好,想给他一切,想让他不再受苦,想让他受尽一切宠爱。
“好,我听你的。那我能买点零食吗?”
“先带你去买零食。”
“还要饮料。”
“好。”
【叮,主角心境发生变化,好感度+5。】
花月朗没有回答花兔,注意力早就被零食吸引跑,满心满眼的都是零食和饮料。
花月朗买的很多,一只手都掂不住,还想现在就吃冰淇淋,于是就导致君临渊一手提一个塑料袋。
青蓝在门口来回张望,看见君临渊就像是看见救世主一样。
“总裁啊,都快要开会,你跑哪去了。”
“我马上上去,把夫人带到我办公室,还有这些东西找个人带上去。再去附近买杯果茶。”
君临渊说完,青蓝才看见站在他身后的花月朗。
“夫人下午好。”
“嗯,青蓝姐姐好。”
君临渊揽着花月朗的腰,把人往前带,“以后不许叫她姐姐,占我夫人便宜。”
鉴于君临渊一言不合就扣工资的行为,青蓝不敢在正主面前造次,只敢在背后造次。
“tui,还说不喜欢夫人,大老远都能闻见醋味。”
“我不聋。”君临渊回头幽幽来一句,吓得青蓝抓紧时间闭上嘴。
青蓝找几个人掂上花月朗的东西,再派一个人出去买果茶。
“我去,那个就是君总的Omega吧,好可爱啊,好想rua。”
“真的好奶,感觉上脸都能掐出水的那种。”
“他比我见过的Omega都要好看。”
君临渊耳力很好,听这几声不费吹灰之力,一记冷眼下去,再无人敢议论。
“你先坐着,一会青蓝会给你送果茶,我先去开会。”
君临渊手拿着文件和笔,还有一个开会要用的U盘,用空着那只手揉了揉花月朗的头发,得到他的应声之后转身离开办公室。
君临渊走后不久,门外传来敲门声。
“夫人,我是青蓝,你的果茶到了。”
花月朗起身开门,“麻烦青蓝姐姐了,你要进来休息一会吗?”
青蓝看到办公室就犯怯,挥了挥手,“不用了,未经允许,你老公办公室谁进谁倒霉。”
“那好吧。”
会议将近持续一个小时,尽管一直在画画,但是长时间的坐姿让他很难受。
“坐一小时都累,也不知道君临渊做那么长时间什么感受。”
话音刚落,君临渊推门进来,正好撞见花月朗的自言自语。
“累了?一会带去出去吃饭?”
君临渊瞅一眼桌子上的零食,感觉自己的话问错了,这都估计不需要吃饭了。
零食包装袋全被拆开,喜欢吃的多吃点,不喜欢吃的扔到一边,倒是买的巧克力一点不剩。
青蓝买的一大桶水果茶被喝的精光。
“这些都是不喜欢吃的?”
“对,口味不好吃,还以为这些口味会好点。”
巧克力口味可以,但是薯片的新口味太咸,有的还一股苦味。
“还吃饭吗?”
“吃,零食不能当饭吃,我肚子可是很能装的。”
君临渊看一眼花月朗的肚子,意味深长地“哦”一声。
“确定能装?”
花月朗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懵懂地点头,“对啊,我还能装。”
君临渊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声,“行,能装。想吃什么。”
走到门口,花月朗才明白过来君临渊的意思,闹了个大红脸,生气地往前走,走的飞快。
君临渊见他这个样子,笑着往前赶,“吃什么?”
花月朗停下脚步,撅着嘴,不高兴地轻哼,“不吃了,气饱了。”
君临渊抬手捏住他的嘴唇,“这都能挂油壶了,不气了。带你去吃自助餐?里面还有蛋糕小甜品之类的。”
花月朗拍掉君临渊的手,不高兴转变为开心,“真的?那走。”
说着他拉着君临渊的手往前走,不顾车是否在这个方向。
君临渊拉着他往后拽,“车在另一边。”
“哦,那我们走。”
君临渊摇摇头。真的是,有吃的就能哄好,还真好哄。
花月朗负责吃,君临渊就坐在一旁给他弄调料,煮东西,把东西煮熟放进他的碗里面。
在他们的桌子上,有一个小餐盘,里面放的全是甜点,各式各样的蛋糕还有巧克力。
“你的水。”
花月朗拿着水放到君临渊的脸上,冰的他一阵哆嗦。
“你的东西好了,吃吧。”
在两人岁月静好的时候,郑家的气氛格外沉重。
“我有办法了,花月朗现在的画,说他抄袭把他骗回来。只要爸稍加厉色,花月朗刻在骨子里面的恐惧就会被激发。只要他死了,君临渊就不会再找咱们的事了。”
郑欣一拍大腿,提出一个周密的计划。
她的分析很到位,也猜到花月朗摆脱不掉之前的恐惧。
这时,花鱼局促地站起身去,“不行,你们这样的是不行的,这样月月会……君临渊,对,君临渊不会饶过咱们的。”
郑闫宇一脚将她踹翻倒地,“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分。要不是你之前拿花月朗作威胁,我的妻子怎么可能会死。”
“欣儿,就按你的,明天就把那个小兔崽子叫回来。”
郑闫宇走后,郑欣走到花鱼面前,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我的母亲因你而死,这些年的安逸,你也受够了。
花月朗抢了我的地位,他就得死。”
当年,郑闫宇喝醉酒管不住自己的东西,与一个酒店小姐花鱼搞在一起。
大约一年后,花鱼抱着孩子,拿着鉴定单找到郑家,郑闫宇打算给钱打发走,没料到她回去找郑欣的母亲,将其逼死。
随后利用舆论的压力借以上位。
“其实吧,我觉得花月朗也挺可怜的,从小被你当做在郑家站稳脚跟的棋子。”
花鱼这个人女人很狠,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利用。殴打,让他去哭诉,甚至在精神上控制,真是恶毒至极。
“别再插足我们之前的事情,否则我让你在郑家站不下去。”
郑欣把花鱼甩到一边去,悠闲地走上楼。
花鱼趴在地上,身上疼,心上更疼,每一处都充满着恐惧。
或许,她不该招惹这家的,但是她,早已没有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