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她将人往自己身旁一按,然后道:“你乖一点儿,别再发出声响。”
伍朔漠眼睛直直的盯着两个白花花的大团子,她没有穿小衣!
他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被叶冰裳的两个大团子压着,某处歇息的物什又因为这温热的触感开始蓬勃起来。
叶冰裳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一个东西硌了一下,反应过来是什么之后,便闭上眼继续睡觉。
左右难受的不是她,她才不管这个春日中想要繁衍后代的男人。
伍朔漠只感觉自己欲火焚身,手心愈发的滚烫,他腹部被她顺手包扎过的伤口差一点儿又要流出血来。
她就这么淡定的跟自己这个陌生人睡在一张床上么?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就不怕自己是个采花大盗,将她给睡了?
伍朔漠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任由这人压着自己,最后因为失血有些多,睡了过去。
第二日早上,叶冰裳是被热醒的,她坐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
不出所料,这人发了高热,叶冰裳犹豫了几秒钟,拿出一粒退烧药塞进了他的嘴中,然后下床倒了杯水。
将人扶起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喂了些水。
伍朔漠的意识昏昏沉沉的,他只是模糊中感知到一个柔软的手心贴在自己的额头上,然后轻柔的为自己将身上的纱布换下。
是昨日的那个人么,她对自己这么温柔,对其他人是不是也是如此。
叶冰裳找了一件给仲夜阑买的衣裳,思忖片刻后,她将这件衣裳给伍朔漠换上,反正仲夜阑也没有穿过。
之后,叶冰裳便洗漱了一番,用过早膳,便一个人待在屋子中,看一些闲书。
伍朔漠直到中午才醒了过来,他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新衣服,茫然的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女子。
这人怎么不把自己交出去,竟然敢竟他留在屋子中养伤。
怕不是个傻子吧。
“醒了就走吧,别在我这儿占地方。”叶冰裳抬头看了一眼他的方向,淡淡的说道:“记得走西边,那儿没人看守。”
伍朔漠从床上下来,走到她的身后,手指挑起她的青色发带,“你不怕我杀了你么。”
“要是想杀我的话,你早就动手了,还用等到现在?”
叶冰裳捋了下耳边的小碎发,将书签放在刚刚看到的那一页上。
“你倒是聪明,不过依照你的这副相貌,怎么就会这么痴迷仲夜阑呢,你们两个应该换过来才对吧。”
伍朔漠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他之前听闻华浅痴迷仲夜阑,几乎是跟在仲夜阑的身后,当一个小尾巴。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抱着自己睡了一晚上,还给自己换了身衣裳。
现在还这么悠闲的在屋子中看些杂书,也不去找仲夜阑,难道那些传闻都是假的么。
叶冰裳微微后仰,将自己的发带抽了回来,然后懒洋洋的说道:“你管我啊。”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喜欢怼人呢。”伍朔漠在她的身边坐下,“要不要跟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