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抓住他的胳膊,难耐的低吟,“宫尚角。”
“嗯,我要走了,乖乖的别乱跑。”宫尚角收回手,像是没有做过什么似的,将她的衣衫整理好。
怎么可以只有自己难受呢,晚晚要陪着他一起才好。
叶冰裳被撩起的欲望还没有得到缓解就听到这话,气得磨了磨后槽牙,“宫尚角,你混蛋!”
“是你先撩拨我的。”宫尚角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
“哼。”
叶冰裳晃了晃细长的腿,“放我下来。”
“不是难受么?不需要我来帮忙?”
“不需要。”叶冰裳气呼呼的开口道。
察觉到某个炸毛的姑娘,宫尚角将人放到了地上,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是真的要走了。”
“嗯,回见。”叶冰裳头也不回的回到床上,进入被窝就闭上了眼,“记得帮我把烛火灭了。”
宫尚角哑然,他将她之前踢掉的鞋子放整齐,然后走出门,慢慢的关上房门,大步朝着执刃大殿走去。
当夜,宫门的执刃更换成为宫尚角,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只知道,少主宫唤羽在当夜被长老废除少主之位,雾姬夫人也被幽禁羽宫。
昔日那个沉迷于享乐的宫子羽,一夜间悄然蜕变,成长为一位沉稳成熟的人。
他兜兜转转在长老的催促下,选了云为衫为新娘,可是他却并没有像原剧情那样痴迷云为衫,而是一直觉得她是刺客,不断地去试探云为衫的底细。
云为衫在羽宫举步维艰,任务一拖再拖,无法,她只能想着逃离宫门。
“执刃。”叶冰裳屈膝微微行礼。
“不是说过唤我名字的么。”宫尚角将人扶起,温和的说道:“你我之间何须这么生分。”
叶冰裳微微摇头,“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执刃。”
“还是一样的。”宫尚角虽说是当了执刃,但还是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对自己过于毕恭毕敬的,“你与远徵弟弟都是我的家人,所以想叫什么就随意一些。”
“远徵弟弟?”
“等我将你接去角宫,你就要与他相处了。”宫尚角说到宫远徵时,神情稍显柔和,“他是一个性子有些骄纵但本性不坏的小孩。”
叶冰裳见过那个小孩,性子还行吧,毕竟还未及弱冠,娇纵一些实属正常。
“你的房间我让人给你收拾出来了,明日便可居住。”宫尚角想起自己前几日装饰的房间,便顺口说道:“若是不喜,那就让下人去换。”
“我们不住在一起么?”
“你总要有自己的房间啊。”宫尚角将她揽入怀中,“我的执刃夫人还是需要一些自己的隐私的。”
叶冰裳靠在他的肩膀处,睫羽颤了颤最终归于平静。
宫尚角静静的抱着她看着窗外的风雪,“晚晚,我有很多很多的银钱,足够养你一辈子,所以,我们就这样生活一辈子吧。”
“我没说过要离开你。”
宫尚角想到前世,狭长的眼睛带着凉薄,“是你以后都不能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