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私自逃离?”宫子羽凉凉的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云为衫,“若是说不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那你就是无锋刺客。”
“我不是刺客,我只是不相信你能将我们送回家。”云为衫淡定的说着,眼神却不住的落在叶冰裳的身上。
就是这人说的自己要跑吧。
“不相信我?”宫子羽就算再怎么天真也知道这话有问题,“不相信我你还跟着我们一路?”
云为衫故作镇定的开口道:“宫门中的人深不可测,都不可信。”
“停船靠岸之时,我抬眼就看到了高塔,我记得那高塔就在城门的附近,可如今,我们竟然越走越远。”
此话一出,新娘们议论纷纷,皆看向宫子羽希望他给她们一个解释。
“从一开始你就记得塔楼的位置,不是更奇怪么。”
没被云为衫迷住的宫子羽智商上线,他直接抓住了云为衫话中的漏洞,“而且,我们宫门的人不可信,那你还想着嫁进来干什么。”
“那羽公子呢?羽公子违背父亲的命令,放我们出去,不也一样奇怪么?”云为衫死咬住自己不相信宫子羽的话语。
宫子羽可不相信这人的话,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断,他直接让金繁继续压着云为衫,往密道处走。
宫子羽将墙边的深色砖瓦按下,墙面轰然朝一边退开,一条幽暗的密道出现在墙后。
“这条密道可以离开,不过其中机关重重,你们自己小心。”
他这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一道清冷的少年音打断。
“宫子羽,不是说好要将这些人送给我试药么,怎么带到这儿来了啊。”
叶冰裳抬头看向站在屋顶上的少年,那人的身形很是清瘦,他摸着手上的手套,阴鹜的看着下面的人。
忽然,两人的目光对上,宫远徵的眼中闪过些许兴趣,这人好像不怕自己啊。
“我奉少主的命令行事,不需要像你汇报吧。”宫子羽自小就与这人不对付,现在这人又来添乱,更是不爽。
宫远徵冷嗤一声,从屋顶跳下,“究竟是真的听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你自己心里清楚。”
见状,宫子羽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快进去!”
“呵。”
宫远徵轻轻一弹指,一枚暗器从他的手中飞出,击中砖瓦,墙面立马合了起来。
看到新娘们慌乱的神情,宫远徵再次打出一枚暗器,随着爆炸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毒毒粉。
叶冰裳直接以衣袖遮鼻,屏住了呼吸。
可这并没有什么作用,毒物扩散的太快了,新娘们开始咳嗽起来。
宫子羽与宫远徵打了起来,金繁见状只好松开云为衫上前帮忙。
随着一系列的对话,宫远徵将新娘们都中毒的情况说了出来。
云为衫看着自己手臂上越来越严重的黑色藤蔓,她沉下眸子,从头上悄悄摘下一只发簪,准备挟持宫远徵。
可刚准备动手就被一只发黑的手拽住,她茫然地坐在地上,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