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你。”
宫远徵的手忽然用力,叶冰裳轻哼一声,“疼。阿徵,我疼。”
宫远徵手指微微松开一些,“姐姐,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的心可不会只有我一个人。”
“阿徵。”
“姐姐,我刚刚看到哥哥时,更加确定了。”宫远徵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人坐在一起太般配了,虽然我知道哥哥与你不会有什么,可我就是害怕,害怕我好不容易得来的美梦,就这么破碎。”
“别怕,我一直在。”
叶冰裳拍了拍他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轻声道:“我最喜欢阿徵了,阿徵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好的人,是最最与我相配之人。”
宫远徵很快便被哄好了,他舔了舔嘴唇,开口道:“左右要午睡,姐姐,我们温存一下吧。”
说着,他伸手撩开她的里衣,挑开她系在脖颈上的小细带子,一时间景色大敞,沟壑若现,略带薄茧的掌心覆了上去,他张嘴含住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在锁骨处留下一朵朵红梅。
“唔,宫远徵。”叶冰裳揪住他的耳朵将他拉开,“白日你宣什么淫。”
“谁说白日不可以了。”宫远徵委屈巴巴的将脑袋又凑了回去,他边吸着边开口:“你就是不爱我了。”
叶冰裳被他这副蛮不讲理的样子气笑了,她的手握了又握,最后叹息一声,纵容地按住他的脑袋,“你轻一些。”
“嗯。”他含糊不清的应着,扶住她的腰,将她提到在书桌上坐着,“我很温柔的。”
……
忘记拿东西的宫尚角去而复返,他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紧紧握着拳头,即使他们没有做到最后,可他依旧不可避免的吃醋,他都没有碰过,宫远徵却随随便便的就得到了。
听着屋内的阵阵喘息声,他一甩袖子愤愤地转身离开,再听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
房间内的炭火烧的十分暖和,两人的肌肤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叶冰裳懒洋洋地趴在宫远徵的身上懒得动弹,青丝散乱的落在他的肩膀处,痒痒的。
他的指腹轻轻地在她的后背滑动,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眉眼带着笑意,开口道:“姐姐,我发现了一种蛊,若有一人背叛,那么背叛者将会痛不欲生,要试试么。”
“蛊这种东西,对我没用。”
“有用的,姐姐,这次的蛊可不一样。”宫远徵的声音带着点点蛊惑,“它是我用心头血养的,绝对有用。”
“阿徵。”
“嗯。”
“蛊就一定有用么。”
“姐姐若是不愿,那就算了。”宫远徵撇撇嘴,他就是想要点儿心安罢了。
“算了,把蛊给我。”叶冰裳坐起身,对他伸出手。
叶冰裳并不在意那个蛊,在意的是,好好的一个乖巧小奶狗,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病娇了。
宫远徵眼角猩红,他伸出手,在叶冰裳平静的目光下,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回自己怀中,“骗你的,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