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这编的不对,你看我的手法。”老妇人重新拿了根红绳,边说边讲解着。
宫尚角认真的看着她手中的动作,最后笨拙地编织好了两根,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放在怀中,柔和的笑意在眸中蔓延开来。
老妇人将他弄乱的红绳整理了一番,看到他的这般动作,略带浑浊的目光带上了些许慈爱,她笑着开口道:“从未有过男子来编织手绳,你是第一个,老妇祝你与夫人芝兰茂千载,琴瑟乐百年。”
宫尚角微微露出一个笑容,冷冽的气质柔和了些许,他轻声开口:“谢谢。”
他将银钱递给老妇人,拢了拢披风,踏入白茫茫的雪地之中,大步的朝着宫门走去。
老妇人站在门口,看着三三两两的行人,又看了眼快消失在雪地中的背影,她早在那年轻人踏入店中,拿出那缕青丝之时,便察觉到了他那微弱的失落。
因为在她的店中,基本上都是男子陪伴着女子来的,不像他形单影只,老妇人叹了口气,祝愿那痴情人得偿所愿吧。
这边,叶冰裳与宫远徵会徵宫的路上,碰巧遇见了要出宫的宫子羽。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宫子羽扬起一抹傻气的笑容,再次把宫远徵忽略掉了,他像只大狗狗一样跑到她的身边,“你现在可有空闲?”
“宫子羽。”
宫远徵被这蠢货的举动气的快冒烟了,他将叶冰裳拉到自己身后,运气内力对着宫子羽拍了一掌,毫无防备的宫子羽被拍飞数米远。
“你要干什么!”宫子羽捂着胸口,大声的开口问道。
“离我的人远一些。”
宫远徵揉了揉手腕,他想揍这蠢货很久了,如今他送上门,刚好可以让自己发泄一下情绪。
“我只是说说话而已,你未免过于霸道了。”宫子羽自小就与宫远徵不对付,见他现在这么对自己,怒火瞬间就上来了,他冷声说道;“而且,男未婚女未嫁,你算人家哪门子的关系。”
宫远徵懒得和他掰扯,直接朝他攻去,宫子羽与他交手,吃力得很,几个回合下来,一直在挨揍。
打着打着,宫远徵逐渐上头了,凌厉的招式让宫子羽疼的直咬牙,就在宫远徵的手刀快要切到宫子羽的脖颈时,金繁用刀柄将其震开。
“徵公子,有些过了。”金繁挡在宫子羽的身前,微微握住剑柄,若是宫远徵不收手,他很有可能会抽剑。
宫远徵看着他惊诧了一下,随即露出玩味的笑容,他挑了一下眉,“你的身手,可不像是一个普通的绿玉侍啊。”
金繁眼中快速划过一丝慌乱,而后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在下听不懂徵公子在说什么。”
“听不懂也没关系,交一下手就知道了。”
说完,宫远徵快如闪电的手刀冲他砍去,金繁故作不敌被打倒在地。
“宫远徵,你够了。”宫子羽扶起金繁,真搞不懂这人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我只是单纯的想和那位姑娘聊一下天,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