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帮你去毒了那个男人。”宫远徵拿出自己的毒药,就要打听那个人的名字,“若是不能杀了他,也可以让他一辈子不举。”
宫尚角被他这话惊得打了一个酒嗝,他沉默的看了看宫远徵的某处,呐呐道:“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若我是哥哥,我就将跟我争抢夫人的人给废了。”宫远徵恶狠狠的说道。
宫尚角胯下一凉,下意识地将披风盖住下身,咽了口口水,“远徵弟弟,你说这话可是认真的。”
“当然。”宫远徵眼神阴沉狠辣,若有人敢打姐姐的主意,他不仅会让那人行不了房事,还要让那人此生不敢再动丝毫歪心思。
借着这股酒劲儿,宫尚角想和宫远徵坦白一下,依照弟弟对自己的依赖与信任,或许会同意也不一定啊。
“远徵弟弟,其实……”
“阿徵,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屋顶啊,快下来,小心着凉。”
叶冰裳提着灯笼,站在下方看着宫远徵,她的角度刚好看不到宫尚角,看到了也不会多加在意。
宫远徵坐直了身子,将手中的毒药塞进宫尚角的手中,“我再陪着哥哥喝些酒,一会儿便回去。”
“好吧,你看着些时辰,再晚些便要下雪了。”
“好。”
等到叶冰裳回到屋子后,宫远徵拿起一坛子酒喝了起来,“哥哥喝的还是烈酒。”
宫尚角盯着那个屋子出神,听到这句话后,微微扬起唇角,“你少喝些,你可能喝不惯。”
“我不信。”宫远徵吨吨吨地将那坛子的酒干了个精光,然后挑眉道:“你看,我不仅喝完了,还没有醉。”
说完,又打开一坛子的酒,宫尚角原本想要阻止,可又想到了什么,准备开口说的话又收了回去,任由着宫远徵将自己灌醉。
半个时辰后,宫尚角将宫远徵扛回房间,然后独自走到叶冰裳的房间,轻轻地敲了敲门。
“是阿徵么?”
叶冰裳刚洗完澡,发丝上还滴着水珠,听到门口的人不说话,还以为宫远徵喝醉了,便去开门打算将他扶进来。
刚一开门,便看见那张她不太想瞅见的脸,她刚要将门关上,却被一只大手拦住。
“你要干嘛。”叶冰裳没好气的问道。
“我有些话想问你,你不进去请我喝杯茶么。”宫尚角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开口回道。
叶冰裳向后退了几步,让他进来,“我可没有什么好茶招待你,只有白开水。”
宫尚角将披风脱下挂在一边,将温水捧在手心,“你,喜欢阿徵么。”
“当然。”叶冰裳想都没想直接点头,然后开口道:“宫二先生,大晚上的,你不会只是想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吧。”
“介不介意,多一个男人。”宫尚角直接开口了当的说道。
叶冰裳茫然的看着他,开口问道:“什么意思。”
“你看我怎么样。”
这下叶冰裳明白了这男人什么意思了,她弹了弹手腕上的铃铛,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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