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宫尚角给训了一顿之后,都挺乖的,特别是叶冰裳,她都不去挑衅宫尚角了。
当然啦叶冰裳不是怕他,而是着实不想自己被他像教育孩子似的训斥着,这太丢面子了。
宫尚角站在两人中间,将正处在热恋期的两人分开,像是一个大家长带着两个小朋友逛街似的。
宫远徵看了眼宫尚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事就说。”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宫门的人无处不在,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你们在哪儿。”宫尚角帮他们提着东西,淡淡的说道。
“好吧。”宫远徵忘了那一堆玉侍的事情了,下次一定要避开那些人。
三个人并排行走着,宫尚角与宫远徵的身形很高,衬得叶冰裳愈发娇小。
“你们见过宫子羽了?”宫尚角闻到若有若无的玉兰香,忽然想起侍卫说起的事情,便开口问了一句。
“嗯,见过了,喝的酩酊大醉,非得叫冰裳母亲。”
想起那个蠢货,宫远徵就一肚子气,自己是个纨绔不上进就罢了,还人都认不清,下次让他再看见这人定会给他一个教训。
宫尚角脸上没什么表情,“最近,你们还是住在角宫吧。”
“不用。”宫远徵自信的仰起头,不屑道:“不过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我才不怕他,他敢来我就敢打。”
“宫子羽倒不是什么难事,主要的是执刃。”
宫远徵皱紧眉头,身为一个长辈应该不会做出抢后辈未婚妻的事情吧。
宫尚角神色淡淡,脑海中浮现出执刃百般讨好兰夫人的样子,又看了眼身旁的女子,他可从来都不会相信一个人会对着一张自己日思夜想的脸,无动于衷。
“多谢哥哥。”以防万一,姐姐躲在角宫才是安全的,等到两年后,他便迎娶姐姐,就不会再担心这些问题了。
宫尚角看着逐渐稀少的人群,犹豫再三,开口道:“我这次回来也待不了多长时间,若是有什么岔子,你将她送到我那儿,我想法子保住。”
叶冰裳听着二人讨论着自己的归宿,完全不在意,若那执刃真的要找她去当个替身,就别怪她让执刃提前翘腿儿了。
她这人最讨厌的就是麻烦,所以,还是先听这两人的,先去角宫住段日子,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
翌日
宫子羽从梦中惊醒,捂着脑袋坐了起来,额头上满是细细的汗珠。
他从床上下来,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开门跑到外面,抓住抱着剑发呆的金繁的胳膊,“我昨日,是不是……”
“你见到了一名长得很像兰夫人的女子。”金繁淡定的收回了自己的胳膊,开口回道。
宫子羽失落地垂下手,果然是假的啊,他还以为母亲假死逃出了宫门。
“你也别伤心,那姑娘住在徵宫,你可以经常去看看。”金繁看不得这人沮丧的样子,直接出了一个馊主意。
宫子羽蔫蔫的,听到这话,恢复了些许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