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就好。”
叶冰裳懒得去和他掰扯,给他盛了一碗汤,便不再说话。
宫远徵见她不在意,便开始光明正大的看了起来,而他对面的叶冰裳专注吃着自己的饭菜,完全不受影响。
叶冰裳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眼睛下面形成了一道淡淡的阴影,周身散发着柔和的气息。
不可否认,她是美的,刚好是宫远徵喜欢的类型。
“再不吃,菜就要凉了。”
宫远徵撇撇嘴,加快了吃饭的动作,“菜凉了也可以吃。”
“能吃热的饭菜为什么要吃凉的。”
“你总有一堆的大道理。”宫远徵将她递过来的手帕拿过来擦了擦嘴,“我经常这么吃,早就习惯了。”
“我这是关心你,你自己都是医者,应该知道不能总吃凉的饭菜。”
“我知道了,以后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吃的绝对是热的。”
宫远徵吃饱喝足之后,起身去处理公务,而叶冰裳则是翻看着他整理过的毒药书籍。
不得不说,宫远徵是一个天才,还是一个极其努力的天才。
叶冰裳拿起笔,将各类毒药的解药写下,等到墨水干了后,与他的书籍放在一起。
……
转眼间上元节到了,两人的感情也是急速升温,原本牵手都脸红的宫远徵,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的与叶冰裳抱抱啦。
“阿徵,快看。”叶冰裳将花灯放在他的面前,“好不好看?我亲手做的。”
宫远徵低沉的情绪看到她后消散了不少,他接过花灯,十分精致。
灯的里面放置着轮轴,上面放着剪纸,赫然是士兵骑马的画面,表面用刺绣绘制了各种精致的图案。
烛火在里面燃烧着,灯内缓缓地转动了起来,物换星移,像几个人你追我赶一样。
“很好看。”宫远徵眼眶湿润,手中紧紧握着花灯的提杆,笑着说道:“这是我见过最美的花灯。”
“你喜欢就好。”
叶冰裳将划伤的手指缩在袖子中,她对这个别扭的小少年还是很愿意哄得。
而且,他真的很好哄。
“可是,我没有好的东西给你。”
“你有哦。”
叶冰裳轻轻捏住他的后颈,将他的脑袋拉近了自己面前。
宫远徵被她的手冰的打了个激灵,他茫然的看着她。
她歪了歪脑袋,摸了胭脂的红唇越靠越近,他的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手心冒起了细汗,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带着期待。
她轻轻地勾了勾唇,先是用唇在他的唇瓣上碰了碰,然后撬开他的唇,温柔的绕住他的舌尖……
他的睫毛不自觉的带着潮湿,他伸出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生涩而又笨拙地回吻着。
良久,叶冰裳松开他的后颈,两人唇齿之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叶冰裳的视线从宫远徵泛红的眼角,到被咬破的唇瓣,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她有些心虚地退开他的怀抱,轻咳一声,“你可别哭啊。”
宫远徵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拉住她的手,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可以……再来一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