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顾珊珊身穿大红嫁衣,褪去了外套,只留一身薄纱。
姣好的身姿若隐若现。
水眸含着万缕情丝,柔情似水:“夫君,可是饮酒了?”
景鑫愣愣地看着眼前人儿,渐渐出了神。
眼神里是化不开的一池春水,满满的全是对她的宠溺。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该歇息了。”满屋喜色,今日是两人大婚的日子。
“嗯。”看着女子,眼若流星,唇若蜜桃:“丫头,你真美。”
心中似有一团火在烧。
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景鑫欺身上去,将人压在身下。
眸光越来越炙热。
顾珊珊俏皮一笑:“夫君这是干嘛?”
眼里欲色翻涌,大掌轻揉女子柔软无骨的腰肢,喉咙一直不停地滚动,声音嘶哑至极:“丫头,再叫一声夫君。”
少女脸颊红彤彤的,更添一丝妩媚娇艳。
甜甜地唤了声:“夫君。”
景鑫的理智几乎溃散,止不住的渴望呼之欲出。
此刻的顾珊珊美得像是等待采摘的花朵,让人呼吸沉重,只想揉进骨血,好好疼爱。
顾珊珊眼里一抹促狭,玉臂勾着景鑫的脖颈,使劲儿将人往下一拉,柔软的唇瓣贴了上去。
抓着腰肢的大手猛然收紧,景鑫化被动为主动,贪婪又缠绵地索取。
“嗯~~”
顾珊珊不自觉发出一声嘤咛,于景鑫而言,这便是浇在烈火上的火油。
衣衫被他大力扯去,两人忘情交织,共赴云巅。
……
梦里不知是虚妄,一晌贪欢。
猛然睁眼,景鑫自床上惊坐起,大口喘息着,环顾四周,是他的寝殿。
!!!!
他,他竟是做了这样----
这样的梦…
心慌不已,只是那幸福和痴迷感觉太真实了。
不行,不能再想了,掀开锦被一看,他一脸惊诧。
怎么会这样?
这么多年,第一次动了欲念。
呆愣了好一会儿,他起身,拿着衣服去了汤池。
剑眉狠狠蹙着,怎么可以如此亵渎小丫头呢,原本想着明日一早便去找她。
现在,他有点心虚,该如何面对她。
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
还有,凉州她病在浴桶里,娇躯几乎一览无余。
等等---他在想什么?
用力甩甩头,试图将这些画面从脑海中甩出去。
景鑫将自己完全没入水中。
定是那邪书之过。
“王爷,您怎么半夜沐浴啊?”熙青都快睡着了,听见动静进屋一看没人,找了半天才发现王爷在汤池沐浴。
???
他不理解。
听见声音,景鑫出了水面,幽深的视线落在池边茫然的熙青身上。
沉默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他淡声道:“明早,自己去领二十板子。”
!!!!
熙青僵在那儿,心中一万只汗血宝马奔腾而过-----
不是,自己半夜打扰王爷泡澡干啥啊?
………
而在碧水阁的顾珊珊,此刻也从床上惊坐起。
“我靠,我怎么做了这样的梦?”双手捧着自己脸,大力揉了揉,“这也太羞耻了吧-----”
人家多纯情的一个小郎君,被自己在梦里给----
“顾珊珊,你在想什么啊!”揉揉头,顾珊珊喊出了声。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
顾珊珊吓一跳,迅速拿出匕首:“谁?”做出防御之势。
“是我,小姐。”剑秋熟悉的嗓音传来。
放下匕首,顾珊珊起身点了蜡烛,一脸惊喜:“剑秋,你怎么来了?”
“是王爷派属下前来保护小姐的。”剑秋拱手。
“啊?”顾珊珊垂下头,听到王爷,莫名红了脸。
“小姐?”剑秋奇怪不已,“怎么了?”
“没---没事。”悻悻一笑,“家里怎么样?”
“都挺好,老爷夫人很是惦念小姐,大小姐还画了几幅小姐的画像呢。”
“奥。你说,王爷让你来的?这里不是不让带人进来吗?”顾珊珊突然问。
“熙青说,理由是老爷担忧小姐,求了皇上御批。”
“额-------”
这人,什么时候如此关心她了?
想到景鑫,顾珊珊犹豫着,还是问了句:“他,挺忙?”
上次回来就听说王爷已经走了,一直忙于训练也没有问清楚。
“属下不知。”
“奥----你去休息吧,这三更半夜的,又赶路,快去。”顾珊珊催促。
“是。”剑秋应着就出去了。
坐回床上,顾珊珊没有吹灭蜡烛。
环抱着屈起的双腿,下巴靠在膝盖儿上,顾珊珊困意全无。
不全是那个梦。
烛光轻轻晃动,少女的脸被烛光衬的柔和不已。
初见,不太记得,好像喝醉了,占了他的马车。
再见,撕坏了他的袖子。
“嘿嘿---”
想到那个场面,顾珊珊低笑出声。
后来,在顾府,在凉州,在梅居,在皇宫等等---
两人好像有了很多交集。
伸手拿起刚刚放在被子上的匕首,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匕首上精美的花纹和那些熠熠生辉的宝石。
想想,好像那个时候,他就让剑秋跟在自己身边。
只以为是监视自己,可也没见剑秋做些什么,倒是很忠心的保护着她。
想到在王府扯他腰带,顾珊珊不禁莞尔。
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一点都不讨厌他了。
就这么一幕幕想着,顾珊珊握着匕首沉沉睡去。
翌日
顾珊珊刚开门,剑秋便守在门口。
天霸在院子里玩儿的开心,景鑫走的时候没有带走它。
后来,顾珊珊觉得天霸也应该学一学大自然的生存法则,不然总是关在院子里,会失去兽性的。
让它去后山里捕猎,休息的时候可以来碧水阁。
“小姐。”剑秋拱手。
顾珊珊怔了怔,这才想起昨晚剑秋来到武院这件事。
“你待在院子里吧,我得去上课了。”顾珊珊出了门,想了想,补了句,“这里不让带侍女和护卫,我不好搞特殊的,有事你再出来。”
“小姐,王爷的意思是寸步不离的保护小姐的安危。”
“王爷在吗?”顾珊珊偏头问她。
“不在。”
“那你听谁的?”
“额-----听小姐的。”剑秋垂眸,“可是小---”
“没有可是。”顾珊珊摆手,“听话,在这里等着我回来。”
不等剑秋再说话,顾珊珊跨步离开。
出了院子大门,顾珊珊嘀咕着:平常这个时候婉儿早就大呼小叫的嚷嚷着练功,今日怎么不见人了?
左右看看,没有见到景婉的身影,顾珊珊带着疑惑去了训练场。
而此时的景婉,起了个大早,在上官淇的院门口已经徘徊了半炷香的时间了。
依然没有上去叩门的勇气。
就这么呆愣愣的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连连叹气。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
上官淇一声玄色窄袖长袍,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干练。
心一下跟着跳到嗓子眼儿,景婉下意识转身就想跑。
上官淇也是一怔,在景婉转身的瞬间,他开口叫住了她:“张学员,你可是有事?”
步子僵了僵,景婉缓缓转身,低眸不敢去看上官淇的神色,磕磕巴巴的应着:“上官教习,奥不不不,是院长了,我----我就是----”景婉都能听见自己强劲的心跳声,“就是看看你活着没?”
上官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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