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闻起身抱起娇嫩的乐女,便亲吻起来,而乐女自然明白她们的任务,于是也主动的迎合起季闻来。
而季闻空闲之中,还伸出手来,在小乐女身上肆意探索,惹的小乐女发出阵阵娇羞的声音。
而一旁的小乐女,暂时没有被宠幸,也没闲着,她褪下那碍事的小短裙,伸出细长白嫩的小胳膊,用纤纤细手抱住还在缠绵的二人,紧紧贴合在季闻的身后,不断的用自己滑嫩的肌肤,身躯,扭动挑逗着。
一时间,季闻开始感觉飘飘欲仙起来,想必大王也不过如此享受了吧。
很快,察觉到时机成熟的季闻,开始进入本次主题,雨露均沾的行动了起来。
一时间欢乐香艳的声音,便响彻了整个房间。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美妙的一夜很快便度过了。
季闻劳累一夜过后,见醒来已是天亮,心中已然十分懊悔与自责,本来打算连夜赶路,此时却被女色耽搁。
而且,他细细想来,隐约中觉得,自己昨日仿佛被心中欲火,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察觉到,这其中暗藏的玄机。
自己在这已然属于华国的匈奴夏地,却像是一个局外人。
那马涧与冒顿,此时亲近的像是一家人一样,自己却与客人无异,而且马涧,如今就好像是,曾经的匈奴王一般,丝毫没有了同朝为臣的感觉。
自己倘若这样,再随意接受他们的馈赠,吃人嘴短,还怎么好如实去与大王项羽,禀报此地实情。
虽然大王本意,便是让马涧取代冒顿,使冒顿有名无实,只有个夏侯王的空名头。
但是,从马涧与冒顿的种种表现看来,马涧对于昨日的献礼,已然见怪不怪了,这样下去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啊。
所以,自己不能再与他们亲近,就算是马涧也不能全然相信。
不然自己,恐怕就对不住大王的厚爱了。
不过为了大王计划的顺利实施,自己暂且,还不能与他二人生疏和较真,必须装作他们的同路人,不然,他俩说不定会暗中捣乱,将计划破坏,逼自己打道回府,无法再干涉他们。
所以,既不能再继续接受他俩的馈赠,又不能毅然拒绝,与他俩一点情面没有。
所以,本来打算,去与马涧和冒顿辞行的季闻,为了防止马涧和冒顿,又有其他馈赠拉拢自己,到时恐怕会进退两难,便改变了自己计划。
直接带人出发,只给马涧与冒顿留下一封辞行书信,用来告知他们二人,信中季闻称自己,是因为着急赶路,才未来的及与他们辞行,便慌忙上路。
轻装上路,只率一队侍从,不必带领移居囚犯与百姓的季闻,没用上两天时间,便返回到了丹阳城。
一到丹阳,季闻便赶忙向项羽汇报起了,初次前往匈奴夏地移民的状况。
听闻季闻诉说着一切都是那么顺利,项羽心中十分愉悦,可他却看到季闻,明明已经汇报完毕,按照常理来说,此时应该告退才是了,怎么一脸的纠结,好似欲言又止一般,好像有什么不能说的话一样。
确实,季闻此时十分纠结,他觉得马涧不仅与冒顿过于亲密,而且有点太过于没有拘束了,况且这马涧还知道炸弹如何制作,倘若他一旦心生反意,恐怕大王项羽也没有丝毫优势啊。
倘若不提醒大王,那便是辜负大王的知遇之恩。
可马涧与自己关系一向十分亲近,馈赠美女款待自己,那可能也单纯只是一番美意。
毕竟那些情况都是自己担忧而已,如若自己将心中所想,托盘而出,万一大王项羽,为保这来之不易的天下一统,防患于未然。
对马涧定罪责罚,甚至以谋逆之罪将其满门抄斩,那自己就真的太对不住马涧了。
这说还是不说呢。
正当季闻犹豫不决时,看出端倪的项羽,不解的问道。
“季大人,怎么如此欲言又止,左右为难呢?莫非此去一行,遇到了难以言喻之事?”
季闻见大王已然看出异常,自己就不能撒谎说一切正常了。
于是,季闻便索性将事情来龙去脉,以及自己心中担忧,全部托盘而出。
“大王,那冒顿现已然臣服于马涧,甘心做了傀儡,马涧已然成为真正匈奴夏地之王。
这已如大王所愿,只是臣下觉得……”
季闻本想和盘托出,但是他犹豫了,因为他害怕项羽为保江山,给马涧扣上谋逆之罪。
所以他决定,达到提醒大王目的即可,对于马涧冒顿过于亲密等事,一概不提,皆说成是自己忧虑算了。
而项羽见季闻说到关键之处,停顿了下来,便性急的催促道。
“你觉得什么,快继续说啊。”
“是大王,臣下觉得是否对马涧加以约束,以免他过于随意,将自己真的当成了匈奴王,忘了自己的臣下身份。”
“这马涧是不是,将自己当成了曾经的冒顿,做了出格的事,而你在替他隐瞒。”
“没有,没有,大王,这只是臣下的担忧,想防患于未然,臣拿性命担保,马涧绝无半点忤逆之意,未做丝毫出格之事。”
“好,那就好啊。
不过,你提醒的对,这冒顿已然成了傀儡,那就不能再出一个冒顿了。”
项羽一边表面冷静的说着,一边心中不禁感到十分后怕,背后发凉直冒冷汗。
虽然马涧向来忠诚,可凡事都不能不防呀。
倘若这马涧,真的靠着与自己学到的,制作出炸弹枪炮方法,当上真正的匈奴王。
没有了武器优势的自己,那可真的一点办法没有啊,甚至被马涧打败,重蹈乌江覆辙也很有可能啊。
这季闻提醒的还真是及时,既然是他提醒的,那就让他去吧,看来这季闻真是忠心啊。
“季大人,那这如何去约束马涧,防止他犯错的人选,看来非你莫属了。”
“诺。
大王,臣下愿竭尽全力,为大王解忧。
只是马涧已经封为监侯王,臣下没有,可以约束于他的官职呀。”
“ 这简单,我给你封一个便是了。”
这话说的简单,做起来也简单,毕竟大王想封啥官,都是一句话的事而已。
可是封个什么官,能管的了马涧这个诸侯王呢,貌似没有这样的先例呀,看来又得开个先河了。
项羽渊思寂虑一番过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官称。
那就是御彊王,意喻其可代项羽治理疆域。
可以代项羽行事,那管理马涧不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觉得这个官称还行的项羽,便转身对季闻说道。
“季闻,本王封你为御彊王,可代本王在边疆行事。”
“诺,多谢大王,臣下定然竭尽全力,保边疆安稳。”
“本王虽然封你为御彊王,可以号令马涧冒顿,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于他二人冲突,一切先以商议为主。
毕竟马涧本无过错,此次封你为御彊王,可号令于他,就恐会令其寒心,倘若再让其真的失去实权,那就有些对不住他了。”
“诺,大王放心,不到万不得已,臣下定然以,与马涧商议为主。”
“好,那本王就放心了。
口说无凭,本王给你写份诏书,以免你没有凭证,带与马涧冒顿,让其心生疑惑。”
“诺。”
没一会儿时间,项羽便将诏书写好,交于了季闻。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心中再无郁结的季闻,便与项羽告退,再次踏上了移民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