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露台吹风时,夏词回身和他面对面,纤细的小腰在他掌中轻扭,勾人摄魄的狐狸眼与他相对,歪了歪脑袋,语气娇嗔,“盛斯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白晴明既然这么做了,那肯定是防范十足,外加盛斯年远在国内。
他温柔的笑笑,理了理她云鬓处的碎发。
盛斯年了解夏词,白晴明说她喜欢那个交割拍卖会,她不可能喜欢一个毫无规则且在法律之外的地方,用金钱为所欲为是她作为豪门贵女的不屑。
在酒店住了两天。
第三天,盛斯年的直升飞机停在酒店顶楼,夏词穿着白色蕾丝长裙,长发上扎了一个绿色发带,整个人温柔恬静。
盛斯年一身黑西装,背头凌厉,他宽大的手掌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护着她上了直升机。
耳边噪音巨大,盛斯年上去后坐在她身边,替她戴上了降噪耳塞。
原本他不打算和沙特逊有什么过节,但既然敢来染指他的人,就得做好心理准备。
他可以不屑美股市场,也可以搅得他们不得安宁。
回国后已经很晚了,夏词因着这几天身体脱力的厉害,因此直接在盛斯年怀里睡了,抱她上床时,窗外细细的雨一点一点打在玻璃窗上。
他走过去,拉上了窗帘,冷色调的装扮因为床上的女人而显得柔和了许多。
相册里躺了几张照片,他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一张一张翻看。
马尔代夫,海南三亚还是圣彼得堡教堂?结婚的地点要选的慎重些,毕竟一辈子就这一次。
再往前翻,就是夏词的睡颜,千篇一律的睡颜,侧着的,正面的,半蒙头的…一看就是小半天,倒忘了一开始打开相册是干什么的了。
他这个人很执拗,一见钟情就意味着非她不可。
一夜好眠,夏词睡到自然醒,她醒来时,男人还睡着,挺翘的鼻梁,淡粉色的薄唇,闭着眼时,连浓眉都显得那么温柔。
夏词忍不住靠近了几分,伸手,指尖轻轻描绘他的唇线,微凉的触感,很软,这张漂亮的唇每次都在她身上肆意撩火,勾起她最痛快的欲望。
下一秒,面前的男人突然睁眼,大掌握着她的小手。
“干嘛偷偷摸我?”他笑,清晨磁性沙哑的声音又撩又欲,夏词像是被抓包的小偷,不好意思的闪躲视线,红着脸开始狡辩,“没有偷偷…”
他不知道有多喜欢看她一副做坏事被抓包的娇滴滴样子。
盛斯年翻身在她上方,撑着手臂,被子堪堪盖住两人,侧面露出盛斯年的手臂和腰线。
“在越来越喜欢我吗?”他笑容慵懒倦怠,趁他睡觉的时候蓄意抚摸他的唇,似是小心翼翼的模样,别提有多勾他心魂。
他也常常趁她睡觉时,描摹她的眼睛,鼻子和唇瓣,只是看着就全身满足。
夏词不说话,刚睡醒的视线朦胧迷醉,与他的视线相交,男人浅褐色的眸子笑意连绵,深邃的眼窝更显得五官立体。
“说话,把那天的话,重新再说一遍我听听。”
他还想再听一遍告白。
夏词咽了咽,羞褚着小脸侧目不看他,“你不是听过了…”
“还想再听一遍。”
哪里是再听一遍?只怕以后要逼着她天天说…
“再听一遍又不会长块肉。”
闻言,盛斯年嗤笑一声,上挑的眼尾满是愉悦的浮光,“可我想听,宝贝,不愿意满足我一下吗?”
沙哑的声音略带撒娇的意味,脑海里他恳求似的话语不断回响,勾的她呼吸微促,架不住这声撒娇,于是红着脸再次表白,“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他郑重又缱绻的说完,紧接着低头亲吻她的唇瓣,撩欲的吻细细密密侵袭,细腰也被突如其来的大掌摩挲揉捏,身体敏感的瞬间酥麻,在他指尖的撩拨下迅速升温。
他挑开她的吊带,低头吻上她的锁骨和绵软…
下一秒,他拉着她起身,让她坐在他身上,矜贵的唇轻启,隐忍难耐,“你来动。”
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水,在剧烈的摇晃中倒下,跌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哼。
反反复复的微凉和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