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顶层。
盛斯年拨不通夏词的电话,他厉眉蹙着,脱了西装外套的上半身宽肩窄腰,臀瓣极翘。
白晴明坐在酒吧的卡座喝着酒,盘算着时间,只要赫里斯托睡了夏词,他相信BOSS不会再要一个残花败柳。
今夜一过,他会告诉盛斯年过来救夏词。
手机响起,是盛斯年打来的电话。
他一把抓起手机扭头,推开了酒吧的门,走到了安静的路边接听了盛斯年的电话。
“晴明,夏小姐跟你在一起吗?”
“啊,她说很累,要早点休息。”
白晴明毫无心虚,似是确有其事。
盛斯年蹙着的眉依旧没有舒展,“休息了?”
“她今天很累吗?”
“嗯,要我去叫醒一下夏小姐吗?”
“不用,让她休息吧,明天不要让人去喊她吃早餐了,等她睡到自然醒。”
“好的BOSS。”
“你们今天什么行程?”
“去逛了一个交割拍卖会,夏小姐很喜欢,待的久了些。”
白晴明依旧语气平静。
盛斯年视线微顿,“你说,夏小姐,很喜欢?”
“嗯。”白晴明不动声色,“盛总,还有什么需要吩咐?”
“她说想我了吗?”盛斯年看向玻璃窗,意味不明的眸子敛沉着。
白晴明顿了顿,思忖着这句话的意思,片刻后,他笑了笑,“夏小姐没有跟我说。”
回答想了亦或是不想都有猫腻,他跟随盛斯年多年,知道他哪句话是试探,哪句话是无意。
夏词在毯子上过了一夜,睁开眼时,她浑身已经被汗浸湿了,一夜的忍耐,她殷红唇瓣肿着,血渗透出来糊了整张唇,妖艳瑰丽,她坐起身,抬眸就对上了二楼栏杆边摇晃着红酒杯不知道打量她多久的男人。
庄园很大,像古堡一般,内里金色笼罩,满墙的昂贵油画,围着整个古堡的是大片大片的红玫瑰。
“放我离开。”她光着脚站起身,清冷的狐狸眼坚毅,身形却晃了晃,虚脱的无力感席卷。
“大门就在前方,夏小姐自行离开即可。”
于是,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然而没走两步便跌落在地,身子依旧是软的…
“不如你杀了我。”她破罐子破摔,与其低头求他,倒不如死。
赫里斯托敛唇轻笑,俊美的碧瞳也噙着笑意,“我喜欢驯服,夏小姐,勉强算你通过了第一关。”
他来到夏词面前,用昂贵锃亮的皮鞋鞋尖抬起她漂亮的脸蛋,“啧啧啧,唇瓣都咬破了。”
赫里斯托怜惜她的一切,金丝雀是不容许有任何伤口的。
他收回腿,蹲下身,拇指擦着她的唇瓣,眼底满是爱怜,病态的声音传来,“你是我的专属,没有我的允许,怎么可以随意破坏?”
夏词偏过头,冷冽又不屈的声音沙哑,“我不是你的专属,我也不可能成为你的禁脔,赫里斯托,你的手段太过于卑劣,你得不到任何人的真心。”
“得不到任何人的真心?”他伸手,掐着她巴掌大的鹅蛋脸转过来与他对视,阴鸷的唇微勾不屑,“夏小姐觉得我需要真心?”
说着,他将她扑倒在地,双手撕开了她旗袍的上半身,只堪堪的遮住浑圆。
“滚开!”
夏词玩命挣扎,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这药只有交合能解,夏小姐,不论是激动还是挣扎,一旦身体升温,那种蚀骨的酥痒席卷,总会有你求我的时候!”
赫里斯托故意激她,果然,她药效再次发作,贝齿狠狠地扎进下唇。
他看着猩红的血珠一点一点流出,夏词的难耐和痛苦他看在眼里,血珠还在不停的往外冒,唇瓣殷红明艳,一张小脸却白皙到几近透明。
赫里斯托伸手,想要制止她咬唇,然而猝不及防间,夏词张嘴咬住了他的手背。
他吃痛,抬起的手却蓦的停在半空中,空气中传来一阵骚动。
赫里斯托勾唇一笑,低头,咬上了她的锁骨,深深的撕咬让夏词吃痛松开了他的手背。
骚动的声音逐渐清晰。
直升机的降落声,整齐划一的队伍踏地声,紧接着大门被直接轰炸开。
刺眼的光照射进来,光影交错间,一抹高大的身形出现在她眼前。
赫里斯托抬手遮掩,指缝间还有血迹,他看着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他起身,拉起夏词挡在身前,来的人很多,整齐划一的制服。
都是男人。
赫里斯托将披在身上的外套脱下迅速遮住夏词的被撕坏旗袍的前胸。
夏词有几分疑惑的侧目,男人在她耳垂落下一吻,“记住,你是我的。”
夏词浑身一颤,只想快速逃离,然而,男人却圈着她的腰,后退。
“盛先生,不请自来,不太礼貌吧?”
赫里斯托看着前方军队一般的场景,竟还有闲心说笑。
“把我的人,还给我。”
盛斯年眼窝深邃,眼底凝着深深的寒,肃杀的声音即使是赫里斯托也不免得收敛了的笑容,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杀人。
“还?”他带着夏词不断后退,“是借,我把我的金丝雀,借给你,但你要知道,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
厚重的书架突然一转,赫里斯托身形迅速闪了进去,夏词没了力道的支撑,迅速瘫软在地。
盛斯年眼疾手快,飞快的接住了他的全世界。
“盛斯年…”
她鼻头一酸,整个人躲进了盛斯年的怀里,伸手圈着他的脖颈,低低的小声抽泣。
男人宽厚的胸膛拥着她,心疼的快要死去。
“不怕了,不怕了,夏夏,我来了,不怕了…”
他抱起夏词,转身,径直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升起之际,一阵枪声扫过。
夏词本就药效未解,现在又靠在盛斯年怀里,升腾的难耐开始侵袭她的大脑。
“盛斯年,盛斯年…”她呢喃轻语。
“我在,我在,宝贝我在…”他低头安抚般亲了亲她的眼睛,然而却使夏词的难耐变本加厉,“亲亲我…”
“什么?”盛斯年反应过来他的小妮子似乎被下了那东西。
那东西极其凶恶,不交合,根本没办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