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诗诗的小男友过生日,打电话给夏词让她也来迷鹿参加江延的生日宴。
“什么时候?”
“今晚吧,夏夏,你有空不?”闻诗诗搂着江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江延手里拿着遥控器,阴郁的眸子里微光熠熠,视线定视,听着闻诗诗打电话的声音。
“今晚不太行,我有个家宴,你知道的,宝娜的请求我一般不会拒绝。”
闻言,闻诗诗遗憾的啊了一声,“你不能来啊?”
身旁,江延肩膀垂下,放下了遥控器,眼里微弱的光逐渐散去。
“好吧,那就这样吧……”
闻诗诗挂了电话,有些懊恼道,“什么嘛,夏夏有点忙呀。”
“诗诗,我给你切点水果吧。”
江延站起身,细微的变化闻诗诗并未察觉到什么。
“好啊,我想吃橙子。”
约摸七点多,夏词走到地下车库,刚按响了车,不远处有道大灯照过来。
夏词先是遮了遮眼睛,继而站在原地等了片刻,盛斯年的卡宴就开到了她身边。
夏词轻车熟路的坐上去,前排是季繁。
“夏小姐,系好安全带。”季繁声音愉悦。
“好。”
一上车,就看到盛斯年穿着西装,修长的指尖摩挲着尾戒,视线侧目在她身上,见她上来,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好闻的柠香混合着檀木香,神秘又诡谲。
谁也没有先开口,夏词一天工作下来很累,刚后仰倚靠在真皮座椅上,电话就响起。
“喂,爸,怎么了?”
“往回赶了。”
“斯年也跟着我一起回去了。”
……
几句话后电话便挂了,她调整姿势闭目养神。
“很累吗?”盛斯年见她一上车就一脸疲惫的样子,长发遮住了巴掌大的小脸,脸上的倦态若隐若现。
“有点。”夏词活动了一下肩膀,“酸的很。”
“对了,先回新东吧,我换套衣服。”
季繁回了声好。
“过来。”盛斯年放下交叠的双腿,冷淡霸道的声音传来。
夏词先是一愣,紧接着见他微微侧身,还以为他是要在车上动手动脚。
“季特助还在!”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挡板没有升起,季繁尴尬的咳了一声。
盛斯年挑眉疑惑,“什么?”
夏词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于是又道,“上车就坐车好了,至于其他的,回去再说!”
空气凝滞了三秒,盛斯年才反应过来,嗤笑一声,伸手将她拉到怀里,禁锢着她不让她有逃跑的余地,紧接着,又将她转过去背对着他,双腿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抵着前排靠背,这个姿势让夏词羞红透了脸,忍不住开口,“升起挡板!”
下一秒,挡板升起。
眼见挡板升起,夏词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回头怒视盛斯年。
然而,男人只是眉眼带笑,戏谑的看着她,继而伸手搭在她的脖颈处,慢慢揉捏。
这个手法,明显就是按摩。
夏词顿时全部反应过来,原来这男人只是听她说累所以帮她放松?!
盛斯年嘴角扬起坏笑,见她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甚是可爱。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故意凑到她耳边,磁性冷沉的声音传来,“怎么了?夏小姐在想什么?”
热气在她耳蜗流转,激的她浑身战栗。
见她不说话,盛斯年又道,“你刚才说什么,「至于其他的回去再说」,我不太理解,夏小姐解释解释?”
他手指修长,力道适中,手法极其不错,把夏词按的很舒服,外加盛斯年逮着她的窘迫肆意鞭挞,夏词干脆不说话了,闭着眼睛歪过脑袋,当一回木偶。
眼见嚣张小狐狸变成鹌鹑,盛斯年笑容更甚。
等到了新东,车一停,夏词就推开车门出去了。
上楼时,她快把楼梯踩塌了。
一身黑色晚礼服,大腿处开了叉,裙身蕾丝点缀,性感之余又不失高贵。
换完衣服,她把如瀑般的卷发盘起,却被跟上来不知在角落里看了多久的盛斯年放下。
“遮一遮你的美貌夏小姐,我不想今晚一直防着豺狼。”
夏词抬眼,用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他,狼?狼不就在她面前吗?
她不理会盛斯年,表面平静,心底却把人骂成了筛子。
“我先下去了,你带个胸针就下来吧。”
说完,她纤细的手指提着裙摆就往外走,窈窕的身姿叫人移不开视线,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火辣性感的身材,夏词除了名声不太好,其他都是数一数二的顶配。
身后,盛斯年眼神逐渐变暗,撑着桌子的手渐渐收紧,心底那处不敢表露的黑色漩涡慢慢将他吞噬,如果,能把她囚禁在这座房子里,她的所有都只能是他的,笑容,身体和心。
他实在不喜欢别人对他的珍宝上下打量。
夏词刚出门,还没走到楼梯,身后传来盛斯年不紧不慢的声音,“你帮我挑。”
她泄了口气,暗骂盛斯年事情太多,转身回头,他正松着领带,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个吧。”夏词随手一指,低垂的睫毛扑闪,明明是不耐烦,在他看来确是满身娇气。
“帮我带上。”
盛斯年不愧是什邡掌舵人,每句话都带着霸道和无法推脱。
夏词于是踮脚,拿着胸针替他扣上,奈何胸针构造花里胡哨,她怎么也打不开。
凑近的属于夏词的味道传来,淡淡玫瑰的香气,娇俏的鹅蛋脸,精致的眉眼,会勾人的红唇,无不透着诱惑。
正当夏词还在研究这个胸针怎么打开,盛斯年却一把将她的腰圈揽进怀里,低头精准挟取了她的唇瓣。
唇舌交缠。
五分钟后这男人才放开她。
夏词微微皱眉,脸颊上的绯红就没下去过,忍不住开口道,“盛先生是禁欲太久饥不择食?这点时间还想着亲热?”
盛斯年好整以暇的佩戴好她选的那个胸针,声音低沉完全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夏小姐故作娇羞勾引我,我不该有点反应吗?”
“盛先生的脸皮和资产一样厚!”
说完,夏词气呼呼的离开,也不管男人有没有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