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词也没想到盛斯年这么配合。
晚饭吃完,陈美娇温婉居家的收拾碗筷,张罗着要给盛斯年切点水果。
夏政鼎拉着盛斯年在沙发上谈话,夏词去了二楼房间洗澡。
“斯年,和小词相处的怎么样?”
“很和谐。”
“和谐就好。”夏政鼎笑容满面,“小词这丫头天生性格张扬,上学的时候不乏追求者,但她都看不上,只一眼看中了你。”
说到这个,盛斯年来了兴趣,“她,没谈过?”
“没有,虽说喜欢抢她妹妹的东西,但是一般抢到手就再也不接触了,也是因为她误会了许多事情。”
夏家家庭情况特殊,但也绝对称不上是误会,豪门多肮脏。
盛斯年笑笑,“她上学的时候应该很漂亮。”
“从班花到校花,她已经当腻了。”
“当腻了。”盛斯年低眸,咀嚼着这三个字,脑海里全是她和他极尽缠绵时的模样。
“她追求者很多吗?”
“不少,康明医药的顾小少爷当初追她追的整个学校都知道。”见盛斯年有兴趣,夏政鼎便继续讲。
盛斯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心底却有股燥气。
夏舒敲开夏词的门,入眼的是裹着浴巾的夏词,长发湿漉漉的散在脑后,整个人娇艳欲滴。
“有事?”
看到她这副模样,夏舒心里更多了一层厌恶。
“夏词,你得意什么?你别忘了,你还没和盛斯年结婚,你这么嘚瑟,不怕到嘴的鸭子飞了?”
原来是来打嘴炮了,夏词双手抱臂,视线轻蔑,“至少这只鸭子现在还在我嘴边不是吗?”
“你不就是喜欢抢我的东西吗?整个Z市谁不知道你的德行?”
“什么是你的?整个夏家,只有你那当小三的妈是你的。”
相比于怒气冲冲的夏舒,夏词倒是气定神闲,几句话就把夏舒怼的毫无出路。
“迟早有一天,你会败给我!”
“杀伤力几乎为0。”
夏词不理会她,关上门继续洗澡。
不远处梳妆台上的相框里,一张和夏词极其相似的脸,微笑看着镜头,笑容温婉慈善。
洗完澡,夏词穿着浴袍趴在床上看平板,首页的娱乐新闻是周殊宴在某当红小生家过夜被拍。
夏词已经习以为常,她起身倒了一杯白兰地,赤脚往阳台走。
夏家不算小,后庭院的景色不错,想当初盛斯年就在那里轻薄过她。
房门被敲响,紧接着盛斯年推门进来。
一进门入眼的就是香肩外露的夏词站在露台上,背影有几分孤寂。
右侧梳妆台上,他看到了夏词的母亲,是个和善的妇人,这个家对于她来说根本没有归属感。
“在看什么?”他迈着长腿走过去,靠近她的后背伸手搂着她的小腰。
“没有,在想事情。”
男人身上好闻的柠香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凝聚成霸道的气息萦绕在她周身。
“在想什么?”
见她不说话,盛斯年干脆伸手将她的杯中酒一饮而尽,紧接着又把人打横抱起。
夏词有些疑惑,觉得他不太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干嘛?”被突然抱起的夏词开口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听说你上学时追求者很多?”
他两步就走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调整姿势让只穿着浴袍的夏词跨坐在他大腿上,这种姿势让夏词脸上慢慢浮现红晕。
她浴袍下什么都没穿,跨坐的姿势让她根本不敢动,生怕碰到什么。
“是啊,怎么了?”
她还没察觉男人问这句话的原因。
“康明医药的顾小少爷当初是怎么追你的?”
盛斯年眼底带笑,笑容却有几分谈判桌上的阴狠。
夏词懵懵的,不懂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下意识开口道,“鼎鼎大名的盛先生还八卦这些?”
“长夜漫漫,聊点感兴趣的事情不好吗?”他依旧笑着,手指在她腰间摩挲,时而揉捏,弄得她痒痒的。
“你真的想知道?”她狐疑的看着盛斯年。
男人不说话,又用力的将人往怀里搂,这个姿势过于暧昧,即使两个人已经上过床,但每次面对盛斯年她总会不知所措,缓兵之计就是她开口。
“顾逸卿,他是典型的自大狂,喜欢堵我,喜欢揪我头发,下课了还总是买几袋子零食放在我桌子上……”
说着说着,夏词发现这男人的表情不太对劲,周边气压骤降,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食殆尽。
“继续。”
男人吐出两个字,完全不像是感兴趣的样子。
“要不还是睡觉吧。”
“你还记得那人的名字?”
盛斯年没理会她的打岔,冰冷的质问传来。
“因为他比较死缠烂打,所以我印象很深。”
“记得这么清楚?”这几个字似乎是他咬牙说出来的。
“我不是说了,因为他存在感很强。”
“那你喜欢他?”
夏词摇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实在是不明白这男人是怎么了。
“不喜欢还记得这么清楚?”盛斯年反问,带着几分讥笑。
夏词语塞,这下是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盛斯年,我……”
她并没有把盛斯年和吃醋联系在一起,毕竟,这男人身价千亿,杀伐果断的,怎么可能会因为几年前有个男生追过她而吃醋?
这简直是异想天开,她夏词最是懂得分寸,认知明确。
盛斯年不往下问了,低头就吻上了她的锁骨,时而轻,时而重,直到夏词的锁骨上出现一个殷红的印记。
这还是在外面,她只穿着薄薄的浴袍,并且上半部分已经被他拉扯的松松散散,后背完全是露出来的。
“我的……”他喃喃。
“什么?” 夏词被他咬的吃痛,对上他冷隽中有几分迷离的视线。
下一秒,盛斯年抱起她往房间里走去,他把夏词放在床上,紧接着整个人覆了上去,根本不给夏词反抗的机会。
“相比于床上,夏小姐不想试一试外面吗?”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笑意不减,狐狸眼看着已经衣不蔽体的夏词。
夏词冷了片刻,紧接着不甘下风道,“盛先生要是想表演给观众看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