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疾驰。
盛斯年不说话的时候脸是板着的,俊逸阴鸷,叫人看了不寒而栗,一双深邃的眸子总带着一丝捉摸不透。
夏词安静的看着车窗外,她在思考到底为什么盛斯年会选择她。
深蓝现在是燃起的新星,需要什邡这样的企业来带动,互利共惠的同时,她也得思考这其中是为什么。
不可否认,她人长得漂亮,家世背景也不差,学历高,的确是个可选择的另一半,这么一想,她就觉得盛斯年是个老狐狸。
“夏词,你在想什么?”盛斯年漫不经心的开口,致力于想知道这个人坐在他旁边,心思却不知道飘到哪里的小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你猜。”夏词看着窗外,纤细的长臂撑着脑袋,语气懒散带着几丝不愿搭理人的不耐。
闻言,盛斯年长臂一伸,伴随着一声娇颤,夏词被他拽到了怀里,一双震惊的媚眼看着盛斯年,后者居高临下,嘴角漾着浅浅笑意。
后腰被男人的大掌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夏词心头悸动,身子一颤脱离了男人的怀抱。
盛斯年依旧嘴角带笑,邪肆的弧度像是胜利归来的王者。
“宝贝很香。”
魅惑磁性的声音伴随着这张脸,夏词承认她是有一瞬间的想睡他。
“盛总,就那么迫不及待?”夏词端正坐好,纤细的长腿抵上男人的裤腿,挑逗似的,媚眼如丝,棋逢对手。
盛斯年不动声色,心头却荡着一团火,小女人前一秒还是故作矜持,后一秒却玩性大发,像是要看他的笑话。
他伸手,捞起她的长腿放在自己的腿上,修长的指尖摩挲着细嫩的长腿,黑瞳一瞬不瞬的盯着夏词,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神情。
男人大胆的做派让夏词有几分惊讶,压力似乎又转移给了她,如果她有一丝退缩,一定要让这个男人看笑话了。
下一秒,女人一个横跨,坐在男人的腿上,面对面的姿势。
妖娆魅惑,像个妖精。
盛斯年笑意满面,两条手臂圈着她的腰,“现在是谁迫不及待?”
夏词挑眉,跟盛斯年的博弈让她酣畅,她赌鼎鼎大名的盛斯年不会在司机和助理面前对她做什么。
然而她错了,下一秒,男人扣着她的后脑,微微侧头,凉薄的唇便吻了上来。
夏词双眼瞪大,震惊的看着闭眼享受的男人。
助理和司机一动不动,目视前方,完全不敢看后视镜里香艳的场景。
良久,盛斯年才放开她,小女人温软的红唇潋滟,白皙的肌肤泛着粉色,眼神呆滞的看着他。
“怎么,不满意?”他笑,圈着她小腰的手却并没有放开。
几秒后夏词才反应过来,她红唇微张,漂亮的长指抹了一把唇瓣,“盛总伺候我,我怎么可能不满意?”
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盛斯年只是笑,怀中温软让他倍感惬意。
这女人,他肖想了很久。
到了地,男人拍了一下她的翘臀,继而覆在她耳边轻声道:“。”
夏词做了假笑给他,怎么也不愿意低他一等。
挽着男人的手臂进了老宅。
宅子不小,妥妥的中式风建筑,位置更是寸土寸金。
“斯年回来了。”管家站在门口,张望了两下看向大厅中央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道。
雍容华贵的夫人放下手中茶,和主人位上的男人对视一眼。
“哪家的?”
宏厚的声音传来,盛老爷放下手中的财经刊,板着的脸上透着威严。
“夏家的。”盛夫人拢了拢新做的盘发,精致的点翠金簪,低调却奢华。
“28岁才愿意领个姑娘回来。”
盛老爷嗤道。
门外,管家慈善的声音传来,“盛先生,夏小姐,老爷夫人在等着,跟我来吧。”
夏词从进门开始就打量着这栋老宅,说是老宅,实际上却很有味道,看得出来盛家夫妇是懂得生活的,处处书写着低调却又处处透着价值不菲。
昂贵的字画,古董更是随处可见。
金丝楠木沙发上,盛夫人微微仰面朝着不远处的夏词点了点头,紧接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小词是吗?坐到这里来。”
眉眼精致,好看的黑裙下身段纤瘦,一点不像是年过半百的中年妇人。
夏词不扭捏,问了声好就坐了过去,盛斯年挨着夏词。
盛夫人第一眼对夏词的印象还算不错,她看了眼盛斯年,希望他做个介绍。
“爸,妈,夏词,我说过的,”男人介绍简洁,“结婚对象。”
闻言夏词身子一僵,两位长辈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惊讶。
“我们斯年二十八了,终于带回来个漂亮姑娘。”盛夫人笑笑,“我听斯年说你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公司副总,是个有能力的姑娘。”
“结婚的事我和老盛,我们没什么意见,一切都看你和斯年。”盛夫人倒是表现的很熟络,像是巴不得把儿子“嫁”出去一样。
“结婚……”夏词看了眼身旁的盛斯年,后者不动声色的也看向她。
“怎么了?是没定好时间?”盛夫人看出两人的异样,笑道,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夏词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她也是第一次“见父母”,不曾想这见父母就是谈婚论嫁。
“斯年从没带过女孩回来,他既然带回来了,做父母长辈的,肯定是同意的。”盛夫人拉着夏词的手,像是有几分迫不及待,“我们家确实有不少女孩想进来,但是入不了斯年的眼,我啊,一年一年的年纪也不小了,他叔伯家哪家不是孩子成群?”
原来是想要抱孙子,夏词尴尬的笑笑。
盛斯年看着夏词的侧脸,倒是从这小狐狸的脸上看出了几分局促。
“孩子的事还早。”他失笑,拉着夏词把人拽到身边,“得先过过二人世界。”
盛老爷白了他一眼,“我不管你过几人世界,反正你给我赶紧摘掉什么黄金单身汉的帽子!”
夏词本以为盛斯年的父母会是迂腐严厉固执的,没想到反而是为儿子“愁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