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疯狂。
醒来时,她头有些痛,一转眼看到熟睡的男人,五官深邃,棱角分明,一张凉薄的唇瓣抿着,森寒无比。
她皱眉,殷红的唇瓣勾了勾,倚靠在床头,伸手,拿了一盒女士香烟,掏出准备抽一根,她贝齿咬住香烟,刚想用打火机点燃,却不知打火机去哪了。
侧目,这男人,真的太帅了,难怪她把持不住。
只是,昨晚喝多了酒,脑子乱,一不留神就…
床上还有一抹红。
盛斯年伸手,将她咬在唇边的香烟拿下,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紧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邪肆狭长的狐狸眼,目光如炬,嘴角勾着浅淡的笑,诱惑醉人。
“怎么样?”他笑,清晨的声音透着沙哑,说不出的性感。
“什么?”夏词有一瞬间的不解。
“我说,我把你,伺候的怎么样?”他一字一句,尾音异常诱人,两叶薄唇似有若无的触碰她的唇瓣。
夏词眼睛微眯,情不自禁的扬起好看的天鹅颈,她承认这个男人很勾人,身材堪称完美。
被动,她不喜欢。
下一秒,她搂着男人的脖颈,一个翻身坐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妖媚如水蛇一样的小腰不盈一握,“昨晚还不够?”
声音娇软酥麻,带着慵懒和挑逗。
盛斯年大掌在她腰间摩挲,“不够,妖精。”
他翻身,将她重又压在身下。
持续到中午,夏词浑身发软,她倚靠在床头,纤细的手指夹着女士香烟,烟雾弥漫中,她的身形愈发醉人诱惑。
不远处,盛斯年正在扣袖口的纽扣。
“婚约的事,我会亲自登门和岳父说清楚。”
男人冷声,音色里带着餍足。
“咳咳。”夏词吓了一跳,被烟气呛住。
“婚约的事,是我的错,能不能取消?”
“怎么?才一天就腻了?”他笑,笑容却不如刚才真心,带着几分嗜血。
“就当做意外,你我都是成年人。”
“夏小姐,”他停了手中的动作,长腿迈到她跟前,大掌扣着她的后脑,狠狠亲了上去,待她反应过来想躲时,他才退开,冰冷嗜血的狐狸眼透露着杀伐果断,不容抗拒的威严和玩世不恭让人胆寒。
她招惹了一个疯子?
“欲拒还迎玩的不错,吃了我是要负责的。”
夏词浑身冰冷,这男人,气场过于强大了。
“盛家本来就是要和夏家联姻的,原本是谁都一样,只是夏小姐,你勾引我?”
他顿了顿,将她鬓角的发撩到耳后,撩人的气音在她耳边响起,“不过,夏小姐,让我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夏词轻笑,张开唇瓣咬上他的唇,血腥味蔓延,“盛先生,我很野的,希望你遭得住。”
他舔了舔唇瓣,冷笑出声,“我喜欢野的。”
夏词掀开被子起身,也没什么羞耻心了,当着他的面穿衣服,紧接着,趁男人打电话时溜出了酒店。
车是她开来的,盛斯年肯定要联系助理过来接他。
车上,夏词扶着方向盘,总觉得自己被套路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明明是她把人抢过来带到酒店的,怎么总觉得有点过于顺利了?
酒店内,盛斯年看着床上一抹红,满意一笑。
小丫头不记得他了。
回到夏家,她刚一进门,管家就让她去书房。
她踢掉高跟鞋,将包甩在沙发上,身后的佣人跟着收拾,洗了个澡才去书房。
陈美娇和夏舒站在一边,保养得当的脸上横眉冷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夏词,似是要把她剜出个洞来。
“你昨晚去哪了?”
夏词坐上沙发,毫不犹豫的开口,“开房去了。”
“爸!你看,她这个贱人!她就是跟我未婚夫开房去了!”
夏舒一时间哭的梨花带雨。
夏词冷眼看着,“怎么就是你的未婚夫了?盛家和夏家联姻,又没有明确说跟谁联姻,怎么我就不能成为联姻对象了?”
“你明明就是喜欢抢我的男人!从小到大,你就是喜欢抢我的东西!”
“那还不是跟小妈学的,小妈不也是抢了别人的…男人吗?”
夏词毫不客气的回怼,陈美娇脸色黑沉,一句话说不出来。
“爸!”夏舒又要哭丧。
“够了!”夏政鼎怒拍桌案,指着夏词,“你这是在干什么?非要搅的整个家都不安宁吗?”
“爸,我也喜欢盛斯年,怎么我就不能跟他联姻了?况且妹妹不是没得手吗?怎么就成妹妹的未婚夫了?”她故作不解,妥妥的绿茶姿态。
夏舒被她的话怼的一个字说不出来,气的只能用眼睛剜她。
夏氏企业,亏得她在,因此夏父对这个叛逆的大女儿不会过多呵斥,这种事,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闻诗诗听说闺蜜睡了盛斯年,当即一蹦三尺高。
“可以啊,小词,盛斯年你都敢睡?”
夏词搅着咖啡,一身西装裙套装将她的身材勾勒的完美。
“哎,我听说,这个盛斯年不喜欢女人的,禁欲系老总哎,那方面怎么样,弄得你舒服不?”
夏词挑眉,似笑非笑。
盛斯年不喜欢女人这个完全是谣言,他体力好到令人发指。
“你想试试?”
“什么嘛,我有男友的,非他不爱。”
“嘁。”
“今年金融危机,好几个项目告吹了,夏夏,你手里那个项目怎么样?”
夏词年纪不大,可头脑灵活,金融高材生,刚进自家企业时,和衡创合作一个月挣三亿,简单的抛售,做空平仓,让她玩的得心应手,不少大男人都玩不过她。
一副傲人的身材,和极其漂亮的脸蛋,以及过人的谈合作技巧加上过硬的知识,让她把愈要倒闭的夏氏,半年内经营成了龙头企业。
为此,闻诗诗那是把她看成了神一样的存在。
“话说回来,你不是说你不需要男人吗?抢夏舒的不过是为了膈应她?怎么这一次栽了?”
“盛斯年,的确不是个好惹的。”
本来就是放纵一夜,抢了就跑,不曾想,这男人倒是赖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