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五年前的那场战斗当中,杨千幻所到达的第一站就是齐鲁大地,我周家族长周勇武就是败在杨千幻手中的第一位筑基境强者。”
“当年,由杨千幻所掀起的那场神州修真界的大战争其烽火席卷整个九州大陆,杨千幻单凭一手臻至化境的幻魔拳,接连不断的战胜了二十一位筑基境至强者。”
“一时间,神州的各位筑基境强者听闻杨千幻的到来后,骇的无不远遁出走,避其锋芒。”
“直到,杨千幻来到了帝都燕京,由被世人称之为慕容家的慕容无双出阵,也是和他大战了三天三夜,就连脚下的地形都发生了改变,都未曾分出胜负!”
听周姓老者讲述十五年前的往事时,杨丽娜惊的是檀口微张,就好似在听神话故事般。
要知道,那慕容无双是何等英雄了得的大人物啊?
别的不说,燕京慕容家本身就是屹立于神州金字塔顶端的至强家族,而慕容无双更是号称慕容家百年难得一遇的妖孽之才,从他踏入神州修真界开始,这个人就是奇迹与传说的象征啊!
然,像慕容无双这样的天之骄子竟也不能从那杨千幻手下讨得任何便宜?
怕是只有这样当世之豪杰,才能担得起那句。
手握名曰摘星辰,世上无我这般人。
眼前该换既然能和慕容家百年不出的绝世妖孽都能战了个难舍难分,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能说明杨千幻此人的实力放眼整个神州修真界来说也足以能位列前三甲之席了。
而擂台之上,这个名曰沈万山的中年男人却还只是杨千幻的弟子,他都是五气朝元凝神境,半只脚都已迈入筑基境的门槛了,那已是十五年后的杨千幻,他一身的实力境界,岂不是已经突破了筑基境不成?
“周爷爷,这杨千幻都如此强悍霸道了,那我神州大地就无人能胜他半子了那?”
杨丽娜一边小心翼翼打量着傲立于擂台之上的沈万山,一边冲身旁的周姓老者小声问询,道。
“呵……”
“武道一途,谁敢妄言不败?谁敢妄称绝顶!”
“这杨千幻虽不可一世,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我神州终究还是有人能压他一筹的。”
“十五年前,杨千幻就是在燕京吃了人生首败后方才退出神州境内,并被那人逼得立下毒誓,十五年不在踏入神州境内。”
一听周姓老者此言,杨丽娜美眸一亮,登时就来了精神,道:“周爷爷,到底是何等天骄?竟能压杨千幻一头?还能逼他立下立下毒誓,十五年不得踏入神州境内!”
听闻此言,周姓老者面上神情凝重,老目微微闪烁像是想到了一段及其久远的国王般,神情带着发自肺腑的尊敬和崇拜,恭声,道:“此人,就是神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问鼎神州军界之巅,北境一战擒两王,金甲凯旋归神州,功高盖世,封无可封,尊为‘天策战神’的奇男子。”
“当年的天策战神才不过刚满十二岁,已不到弱冠之龄,便在十招之内打的那杨千幻是毫无还手之力,败的是心服口服,最后不得已才叩首认输,从今往后再也不敢轻易踏足神州境内!”
说到这,周姓老者顿了顿尔后又继续,道:“真的是让人难以想象,天策战神究竟是怎么修炼的?”
“就算是他从打娘胎开始修炼好吧,那也不至于在刚满十二岁时就打的堂堂筑基境大圆满的杨千幻没有招架之力吧?”
“如此可怕的修为天赋,怕是自绝地天通大事件后,神州再无人能到达天策战神这般妖孽天赋了吧?”
“不对……”
“更准确来说,即便是将天策战神放到那绝地天通之前,位列仙班的至尊强者中,以他那经天纬地的天赋也足以笑傲天下了吧!”
“总之,天策战神无论修为还是实力都和我们这群凡夫俗子不是同一境界的人,我们对其能做的唯有歌颂其丰功伟业了。”
“天策战神……”
提及那位大人的传奇佳话,杨丽娜也不禁有几分失神了。
对于‘天策战神’在神州的知名度和影响力来说,可谓是路人皆知,如雷贯耳了。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天策战神本身就是无敌于天下的象征,在天策战神的面前,一拳解决不了的敌人,那就再来一拳。
但直到今天,杨丽娜对于天策战神的强大和恐怖方才有一个具体的概念。
就连,手握名曰摘星辰,世上无我这般人的杨千幻,最终都惨败于天策战神的手下。
要知道,那时的天策战神才不过刚满十二岁啊!
十二岁,就已经能让杨千幻这样的筑基境大圆满的至尊强者都为之竞折腰!
毫无疑问,天策战神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经天纬地之才啊!
‘噗嗤……’
听到身旁周姓老者和杨丽娜这一老一少拍自己彩虹屁拍个没完,唐天策险些没被这茶水给呛死好吧?
杨千幻是吗?
好像在自己印象当中是有这么一个人,只是具体记忆却不太清楚了。
唐天策只是模糊的记得,十二年前好像有个神经病跑到自己面前违法装逼。
最后自己看不下去了,一拳过去将这老东西给正义执行了。
要不是看在这老东西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
外加,那个时候的自己杀心也如现在这么重,索性就大发慈悲的饶了他一命。
要不是唐天策当年一个无心的小小善举,怕是就轮不到这沈万山在自己面前蹦跶来,蹦跶去了吧?
就在所有人都惊叹于沈万山此人的恐怖实力时,沈万山的视线如同鹰隼般逐一扫过全场在座的南粤各方龙头老大们。
这群平日里在南粤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龙头老大们,一个个察觉到沈万山的目光朝着他们这边看来后,皆吓的缩了缩脖子,完全不敢与其正面对视。
面对着眼前这不可一世,嚣张霸道的沈万山,试问在场众人又有谁能是他的一合之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