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叫孙峰亮的佝偻中年人更是不可思议,手掌一翻,那沉重的镣铐便被他轻易挣脱出来,镣铐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重闷响。
这一幕震惊的王恒兴等人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要不是为了确定我们要杀的目标在不在这里,我们兄弟二人才不会跟你们这么客气。”
说着,钱建洲看向秋凝水了冷笑一声:“不过,既然看到这小娘们在这,那就说明我们兄弟要杀的人就在这了!”
“动手!”
倏然间,屋内充满肃杀气氛!
王恒兴为首的二队人马一个个都如临大敌,其中距离钱建洲最近的一人已从腰间抽出电棍狠狠朝钱建洲后脑砸去。
就在男人电棍即将砸到钱建洲身上的瞬间,钱建洲突然出手,直接扣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拧。
“嗷!”
男人发出一道歇斯底里的惨叫,握着电棍的手直接被扭到了身后,令他挣扎不得。
钱建洲动作不停,直接抬腿提膝,直接就是一记膝撞狠狠撞在男人的右臂上。
伴随着‘咔嚓’一道清脆的骨骼碎裂声传来,男人的胳膊竟好似竹竿般从中间被硬生生折成两段,白森森的骨头茬子直接刺穿了皮肉衣服向外支了出来。
同时,男人杀猪般的惨叫声回荡在屋内久久不绝!
“啊!”
“疼!”
“动手,你们快动手啊!”
孙峰亮也上前一步,脚步如幻影般先后几记鞭腿踹出直接将围过来的几名二队队员踹飞了出来。
这里发生的变故,让局里一队,二队的脸色齐齐一变,全都站了起来。
看着自己一下被数十人包围,孙峰亮和钱建洲二人丝毫不慌。
王恒兴面色阴沉的怒视向钱建洲,孙峰亮二人:“你们很狂啊?”
“居然还敢动我的人!”
“这是不把我王恒兴放眼里吗?”
“给我打!”
王恒兴大手一挥,一声令下,他手下二队的人相继掏出电棍来,朝着钱建洲,孙峰亮二人杀了过去。
看着气势汹汹冲上来的二队人马,孙峰亮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哈欠,冲身旁的钱建洲使了个眼色:“我有点困了,懒得动,钱建洲还是你来吧。”
“桀桀桀……”
钱建洲桀桀怪笑一声,一双拳头捏的咔吧作响,上前一步。
王恒兴冷眼看向这二人,嗤笑道:“在我的地盘还敢这么嚣张?”
“在把你们移交给检方之前,先让我好好给你们上上一课!”
说话间,王恒兴也从腰间抽出一支电棍来,向前走去。
作为二队队长的王恒兴,平日里更多也只是在后方进行部署安排,极少会亲自上阵。
但这次不同。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在屋内里里外外全部都是自己的人,接下来的这场战斗自己真的是想输都难!
更何况,自己心仪的女神求凝水可就旁边看着呢,王恒兴又怎能错过这一展男性雄风的完美机会呢!
“都特么的给老子让开!”
“我倒要看看,这两名罪犯狂妄的资本是什么!”
王恒兴嘴里骂骂咧咧,手中的电棍更是被他舞的虎虎生风,逼格拉满。
结果自己这边架势都摆好了,前面的小弟却跟木桩子似的挡在王恒兴面前,让王恒兴看的事干着急。
“特么的!”
“赶紧给老子让开,换我来!”
王恒兴抬手刚准备把面前的小弟拽开呢,可她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这小弟的肩膀。
就见小弟竟直接向后倒飞了出去,朝着自己这边冲来!
猝不及防间,王恒兴直接被这小弟给撞了一个满怀,二人好似那滚地葫芦般咕噜噜的就从地上滚出了老远。
王恒兴揉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可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顿时惊的他遍体生寒!
就见,那钱建洲一招一式间就将自己刚从上去的两名手下放倒。
而在这期间,二队其他人电棍抽打在钱建洲身上却好似挠痒痒般,没有让壮汉做出一点反应来。
以王恒兴的位置,他自然接触不到古武修炼者这等层面的强者,更不知道古武修炼者的可怕!
但凡知晓古武修炼者可怕的人,那就会像宋国涛那般想尽一切办法的去阻止,尽可能不让自己的属下卷入到古武修炼者的冲突中来。
如若不然,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因公殉职!
就在王恒兴发愣的功夫,钱建洲接连踹翻了面前好几个人,气势逼人。
有一人轮着电棍嗷嗷叫的冲上前,但被钱建洲一拳砸在面门上,当场整张脸都变得血肉模糊起来,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这突然急转直下的战局,让那些原本还抱着痛打落水狗念头的二队队员们全部都愣在了原地。
“犯罪分子负隅顽抗,当场击毙!”
王恒兴这一声大呵,顿时将二队的人惊醒,已有人摸向腰间果断掏出了手枪。
有了第一个,其余二队的人也都掏出抢来,纷纷将枪口对准了钱建洲,孙峰亮二人。
只要他们扣动扳机就能将这两个法外狂徒给射成筛子!
可钱建洲,孙峰亮都是古武修炼者,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只见,二人一躬身,化作黑色残影,身法之快已经完全超出了普通人的认知范畴。
两道身影宛若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在一阵压花缭乱中,伴随着的痛苦呼喊声。
二队刚掏出枪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无不是一个动作。
左手捂着右手持枪的手腕,脸上龇牙咧嘴满是痛苦的神情,手枪‘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这一幕,直接就把王恒兴给看傻了!
失去最后底牌的二队成员,在钱建洲,孙峰亮二人宛若砧板上的鱼肉没有丝毫的威胁。
钱胶州就像是扒拉开一堆死人般扒拉开挡在前面的二队队员,径直走到仍摊在地上的王恒兴面前,咧嘴一笑:“刚刚就属你小子最狂吧?”
王恒兴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两条腿就好似面条般软绵绵的根本就用不上力,只能在地上来回乱蹬,手脚并用的向后爬去。
好像一条狗啊!
此刻,在王恒兴脸上那胜券在握的表情全然不见,剩下的也只有那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