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知道,在唐天策的眼里他还是一如当年那般只是把自己当妹妹后这让刘声瑶的心中是更加的患得患失。
尤其刘声瑶在得知了唐天策已经和翟欣欣离婚好几年后,心里那份患得患失就愈发浓郁起来。
可能就连刘声瑶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吧?
“……”
在将刘声瑶送回家后,车子载着唐天策一路来到了处僻静的干部大院。
门口,一座岗亭站着名身着戎装的武警战士,手里握着九五式自动步枪,神情威严肃穆。
车床讲下,在检测了通行证,然后才放行。
干部大院内绿化设计明显是出自高人之手,一花一草,假山凉亭无不从侧面彰显出设计师的独具匠心。
可随着车辆徐徐驶入,唐天策却是理刻感受到这干部大院内有着一股阴煞之气。
寻常普通人自是不会察觉,可唐天策作为一名修真者,本身对于这种至阴至煞的气息就极其敏感,这让唐天策的剑眉不由得拧紧了。
很快,车辆在一处独门独院前停了下来。
“唐先生,我们到了。”
前排的西装男子轻声提醒。
此时,一名警卫员拉开了车门,唐天策从车上走了下来。
“唐先生,请随我来。”
西装男子主动在前面负责引路,唐天策跟着他一路走过去,能明显感受到这里的阴煞之气更重了,唐天策直皱眉。
穿过长长的回廊,最终唐天策在面前的这栋三层小楼面前站定。
只见,这栋三层小楼通体呈现红褐色,庭院的构造则是典型的苏氏园林风格,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绿意盎然。
这在旁人眼中眼前是一副绝美的园林景观,但在唐天策看来眼前这所谓的生机盎然,鸟语花样都不过是假象罢了。
唐天策用勘舆术一眼便能发现,这整个四合院内外都被一股浓郁的阴厉气息所笼罩着。
这也是为什么,唐天策刚进干部大院便能感受到阴煞之气的原因。
这栋四合院,就是煞气源头所在。
尤其当唐天策不断朝那栋红色小楼靠近时,胸闷压抑的感觉就愈发强烈。
“看来,这四合院中藏着的脏东西要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棘手啊。”
“不知道,我昨晚炼制的符箓能不能行!”
心中如是想着,唐天策下意识将手摸向口袋中的符箓,面色严肃。
“唐先生!”
“不!”
“唐大师,您可算是来了啊……”
来到四合院小楼前,唐天策并未着急进去,而是先给李兆元追个了电话。
电话刚挂断没多久,就听到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紧接着,入户门便被人推开了,李兆元整个人蓬头垢面,双眼布满血色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如此模样,真额很难让唐天策将昨天在医院中看到那个身穿一袭干部服,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指点江山的自信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看到唐天策的一瞬间,李兆元激动的连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就走到了他面前紧紧攥着唐天策的手 ,就好似见到了大救星般。
“好凉!”
被李兆元握住的一瞬间,唐天策非但没从对方身上感到应有的温热,反倒是有刺骨的寒意自右手涌遍全身。
同时,唐天策下意识朝李兆元面相看去。
仅此一眼,唐天策心里便‘咯噔!’一声,暗道不妙。
只见,李兆元左右眼象征着太阳,太阴的两处相门横死之相更加明显了,前额处的各大也已黑了大半。
通过李兆元的面相,唐天策便不难推测出昨晚他定是经历了两次以上的死劫。
若非命数够硬,怕是真等不到自己来就已经横死街头了。
来到小楼内,唐天策将真气渡送至双眼,正要观察下内部情况,却听身旁的李兆元发出一道毛骨悚然的惊叫声。
“唐大师!”
“快!”
“快看镜子!”
“那脏东西,它……”
“它又来了!”
唐天策赶忙朝客厅的玄关镜看去,一时竟瞳孔放大,屏住呼吸。
只见,此刻在玄关镜中正倒映着一个白兮兮的影子,那道白影正站在他们的身后!
唐天策赶忙转身,却见身后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再次朝玄关镜看去镜中的景象又恢复了正常。
“这还是在下午三时,竟还能看到脏东西,这说明怨灵本身的阴气很重啊!”
想到这,天策看向李兆元淡淡道:“李先生,我之前跟你说过你乃横死之相,现在总该信了吧。”
‘扑通!’
唐天策这话还没说完呢,没曾想着李兆元竟直接当场给自己跪下了:“唐大师,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昨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无意间冒犯到了您,求求您给我指一条活路吧!”
“以后,唐大师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不敢有半句怨言。”
“兆元在这给您磕头了!”
“砰,砰,砰……”
说完,也不管唐天策这边到底是答不答应,李兆元这边倒是干脆磕头如捣蒜,脑门重重磕在瓷砖上。
如果要是来自仇家上门,以李兆元的城府和心性那绝对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便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狼狈。
可如今,自己即将要面对的可是恶鬼怨灵这等超自然现象,李兆元这次是真被吓破胆了!
同时,他也无比后悔自己昨晚那无知的行为。
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
看着又是磕头又是哀求的李兆元,唐天策原本心中的不悦也消散一空。
他伸手把李兆元从地上搀扶起来:“李先生,我接下来问你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不然,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一听有戏,李兆元顿时感激涕零,他激动的语调发颤道:“唐大师,您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
唐天策看向李兆元,在心中略微斟酌一番:“你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去过寺庙,或者求过什么护身,驱邪的东西放在身上?”
闻言,李兆元先是愣了几秒,而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慌张的跑到主卧内掀开枕头,只见枕头下面正压着一块质地晶莹剔透的哈奴曼神佛牌。
可还不等唐天策细细打量,他便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右眼疯狂跳动起来。
这令唐天策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右眼皮的跳动非但没停止,反而越来越快了。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又是眼皮跳动也可能是出于生理反应,但这次唐天策却无比确信,当下绝非偶然乃大凶之兆。
而这一切的根源,定是和李兆元手中的这块佛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概在两个月之前把,我和弟弟因公事前往暹罗考察,在朋友的引荐来来到暹罗佛寺分别求了两块佛牌。”
“听说有了这佛牌能心想事成,官运亨通,所以我一时鬼迷心窍就……”
说着,李兆元颤颤巍巍地将佛牌递到了唐天策面前。
唐天策随意扫了一眼便断言:“李先生,你这是被人设局了。”
“这并非是能让你官运亨通的佛牌,而是一块被人遗弃的正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