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重新启动,终于毫无阻碍地来到陶家,怪怪和小白从车上跳下,一左一右像侍卫一样跟随,孟凡则是从大门口开始,一路红包开路,终于见到了打扮得如同白雪公主般的陶宛丽。
红纱内,那一幅化了淡妆的完美娇容,令孟凡心脏剧颤,呼吸剧伏!情不自禁地怀拥她入怀,隔着红纱吻向那滴血般的红唇。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搂紧,搂紧,仿佛要揉进自己身体中一般。
“你轻点……”
“啊……”
“你弄疼我了!”
……
身后哗声四起,孟凡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松开了手。
但紧接着便一个公主抱,把陶宛丽抱在怀中,朝着外面就走。
至于其他需要完成的礼仪就全权交给两位娘处理了。
抱着美娇娘坐到头车上,怪怪和小白也跳到后座上,待赴宴的宾客都上了车,车队启动,浩浩荡荡地出发前往蓝云仙庄。
孟凡痴痴地凝视着斜躺在自己臂弯里的美人,“丽,你今天真美!”
“难道我以前就不漂亮吗?”
“以前当然也漂亮!只是今天有种不一样的美。”
“哪里不一样了?”
“就好像,以前是青涩的美,现在是成熟的美!”
“你是说我今天老了吗?”
“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就像一个苹果,以前是青涩的,只能看不能吃,现在是红彤彤的,熟透了,又香又甜,可以吃了!”
“我不是东西……不是……我是……哎呀!你讨厌死了!哪有这么比喻的!”陶宛丽大窘,竟然自己说自己不是东西!
……
一路上,孟凡和陶宛丽聊着聊着,很快就到了蓝云仙庄。
在鞭炮礼花齐鸣声中,孟凡抱起陶宛丽,在二十名曹帮工作人员列队欢迎下,走进蓝云仙庄。
后面宾客下车后,首先就被山庄的名字惊叹到了,“蓝云仙庄!仙人居住的地方吗?”
当所有人带着疑问进入仙庄内的果林后,就彻底被惊艳到了,只见林中飘荡着丝丝缕缕的灵雾,一吸入口鼻之中,不仅仅清爽舒畅,有些得了小毛病的人忽然感到,昨日得的风寒感冒忽然好了,咳嗽的不咳了,头疼的不疼了,眼睛干涩的忽然视觉明亮了……
宴客的餐桌椅从果林间一直排到楼前空地上,通往小楼门口的过道上铺了百米红地毯,结婚仪式一会就在这上面举行。
婚庆礼仪主持已经布置好了设备。陶宛丽被单独安排进入楼内临时化妆间,进行补妆,然后拍照。
男方宾客早已到位就坐,纷纷贪婪地呼吸着仙庄内的灵雾,看到女方宾客如乡巴佬进城般的神情,他们也不以为意。因为他们进入仙庄时也是这般无二。
很多人都打听到了,入口处的好几千间居所是用来出租的,但一打听价格,五千元每小时!顿时便打了退堂鼓!偶尔过来待个一小时还行!全当买寿了!要是按月租,按年租,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很多人都暗暗庆幸,这次真是来的值!在这待一个小时就等于赚了五千块啊!
结果是,整个婚宴现场鸦雀无声,全都在大口地呼吸着灵雾,哪有时间客套聊天啊!
就在这时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哈哈哈……我们还真是发现了一处宝地啊!又是灵兽又是浓郁灵气的福地,这次凡人界之行还真来对了!”
一行十几名青衣男子走了过来,“这座山庄的主人过来一下,我们谈把交易!”
其中一名四旬左右男子倒背着手,高声喊道。
正在化妆间外候着的孟凡听到喊声走了出来。
孟凡一打眼,就发现了青衣人之中那名曾拦住婚车的唐装中年人,心当即了然。
这时,帮陶宛丽化妆的天娇和蓝伊婷也走了过来,立在孟凡身侧。
“这里是私人领地,你们并非我们邀请的客人,麻烦你们出去!”孟凡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的这座庄园还有你身边的那两只灵兽我都要了!你开个价吧!”青衣中年人说道。
“不卖!你们速速离开此地!别影响我的婚礼。”孟凡皱眉道。
“两百亿!够诚意吧?”青衣中年人继续纠缠道。
孟凡轻蔑地哼了一声“你是哪里来的土包子?布置这座山庄你知道我用了多少灵石吗?足足用了六百块下品灵石,四百块中品灵石!不要说中品灵石值多少钱,单单一块下品灵石就值一个亿,还是有价无市!你跟我说两百亿买我的山庄,你确定不是在抢劫吗?”
青衣中年人一窘,原以为山庄是自然形成的灵气福地,哪料是人家自己用灵石建成的!“这个价钱好商量嘛!我有出价,你不满意可以加价嘛!”
“给多少钱我也不想卖,你们走吧!”孟凡再次送客。
这时唐装中年人走上前来,“先前打伤我的事,你以为就这样轻易算了吗?我们是来要赔偿的!这座山庄外加你身边的两只灵兽归我们,当作打伤我的赔偿!否则,你的婚事可能会变成丧事!”
孟凡眼神一眯,“我说过,我今日结婚,不想见血!看来,你们非要逼我下狠手是吧?”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够狂!知道站在你眼前的是谁吗?修真界驭兽门外事长老,万青山万长老,元婴境后期!”唐装中年人仿佛听到了这世界最好笑的事一般,大笑失声。
其余十几人也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放声狂笑起来。
孟凡冷冷地看着这些人,“我最后说一遍,马上滚出我的山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来吧!让我们看看这傻小子怎么个不客气法!”一名青年叫嚣道。
孟凡突然右手食指连点,连续点出十几下。
十几人,包括那名元婴后期长老看见孟凡那毫无灵力波动的手指连点,正想嘲笑出声时,却突然间笑容僵在脸上,统一的动作就是,低头,伸手摸丹田,举起手在自己的眼前,看着满手的血,不可思议地,梦呓般地嘀咕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