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捏坏!
可他想捏坏的,又不只是这一个地方!
薄璟宴手上骤一用力,直接把原本被掀到了她膝盖上方的裙摆推到了她腰间!
虞安歌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吓了一大跳,她慌忙想拉下裙摆,只觉得身上忽然一轻,他竟是饿狼一般把她掀翻在了沙发上。
“薄先生,你……”
虞安歌转过脸看着他,潋滟的眼睛中,风情倾泻而出,哪怕带着恐慌,依旧像极了勾人。
尤其是她那两瓣颤巍巍的唇,更像是邀请他品尝、撕咬!
薄璟宴恍神的刹那,已经强势地把她托起到了他身上,唇死死咬下!
他太凶,好似几辈子不曾见过女人。
虞安歌有些受不住,她脑袋下意识后仰,纤美的脖子,弯曲出惊艳的弧度,让他越发不能自控。
她这么闪躲,喂不饱他。
他直接霸道地托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只能将红唇送给他品尝!
“薄……”
虞安歌身体轻轻颤着,完全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跌落泥泞,他几次三番出手相助,她其实对他生出了几分好感。
再加上她有心跟他扯上几分交情,短暂的惊愕之后,她选择了纵容。
她没有过经验,不知道该怎么讨好男人,只能红着脸贴近他,任他肆意妄为!
她这么乖,又这么软,还这么撩人,薄璟宴很难没有任何感觉。
他更狠地咬住她的唇,大手如同利剪一般,很快就让她身上的布料碎成了布条。
有那么一瞬,他想突破那一层防线。
但,突破之后呢?
对一个他并不喜欢、还是兄弟前女友的女人负责?
她带给他的愉悦,并不足以让他心甘情愿为她给自己戴上枷锁!
“离我远点儿!”
薄璟宴粗喘着、冷漠地将她甩开。
虞安歌还没从这场狂乱中回神,身体就重重地跌落在了地上。
膝盖触碰到地面,传来了疼痛,才让她猛然惊醒。
方才她克制不住在他横冲直撞的吻中沉沦,他却是又在最后一步戛然而止。
她有些震惊自己竟然能那么疯,但更同情身体有疾的他。
见他脸色不太好,她轻轻咬了下唇,还是决定安慰他几句。
“薄先生,其实你身体有问题,也未必是不治之症。”
“你积极配合治疗,或许还能好起来。”
“你说什么?”
薄璟宴很快就明白了她这鬼话是什么意思。
显然,她又想让他看男科!
虞安歌还在绞尽脑汁安慰他,“就算真不能治好,你也比大多数男人优秀。薄先生,其实你特别好。”
“我……我想留在你身边。”
“今晚你也看到了,顾惊唐一直不愿意放过我,我和你在一起,他忌惮你,或许不会继续伤害我的家人。”
虞安歌知道自己的要求挺过分的。
但她真的太恨顾惊唐了,她做梦都想让顾惊唐付出代价!
而薄璟宴,是帝都最能压制顾惊唐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厚着脸皮开口,“我知道你身体有问题,如果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就算是……”
接下来的话特别难以启齿,虞安歌卡顿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憋了出来,“就算是不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不能要孩子,我也会永远对你好的!”
“你帮我对付顾惊唐,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不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
不能要孩子……
薄璟宴俊脸黑得仿佛被泼上了好几层浓墨。
他家里有多胞胎基因。
他和薄临川、薄糖糖是三胞胎,爸和大伯是双胞胎,他不仅能生,只怕一次还能生好几个!
只是,这种事没必要跟不重要的人解释!
他只是淡漠地掀了下眼皮,寡淡又无情,“只是接个吻、摸几下,你觉得我若是想,需要找你?”
如果他想捏了……
还不如直接玩捏捏乐!
手感不会比她的差!
“我……”
虞安歌被堵得满心狼狈。
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哪怕不行,想做一些事了,的确不缺女人投怀送抱。
他声音越发冷漠疏离,“我之前说过,我对付顾惊唐,不是不可以。”
“只是为了你,没必要!”
“虞安歌,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还不值得我跟兄弟撕破脸!”
虞安歌身体轻轻颤着,她惨白着脸,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才轻声开口,“我知道。”
薄璟宴眉头又习惯性拧紧。
他要的,就是她别再自不量力,可她真的表现得这么有自知之明,他心里又有些不太舒服。
但不重要。
萍水相逢的人,哪怕会激起他的情绪波动,以后不再见面,他依旧能心静如水。
薄璟宴懒得继续跟她浪费时间,笔直的长腿迈出,不带半分留恋。
仿佛,方才如同狂兽一般将她禁锢在他腿上亲的人,不是他。
薄璟宴离开后,虞安歌身体脱力一般滑落在地上,眼圈一点点变红。
其实她早就知道,痴心妄想会是这个结果,可当他真的把话说得这么冷、这么白,她心里还是特别特别难受。
她也想像她看过的爽文大女主一般,大杀四方。
可这不现实。
权势、财富,能把人压死。
没有外力拉她一把,顾惊唐、梁明月轻而易举便能毁掉她与她挚爱的亲人的人生。
她想顾惊唐付出代价,只能与比顾惊唐更强的薄璟宴结盟。
但,她对薄璟宴来说,没有任何价值,他瞧不上她,她只能孤军奋战!
“虞安歌,加油!”
虞安歌红着眼圈用力给自己鼓劲。
“爸爸妈妈、弟弟妹妹都需要你,哪怕你不够强,也不能倒下!加油!”
虞安歌刚换好衣服,急促的敲门声就忽然响起。
看到薄璟宴西服外套落在了沙发上,她知道是他回来拿外套了,连忙拿起外套,给他送出去。
站在门外的,不是薄璟宴,而是顾惊唐!
虞安歌连忙就想将公寓大门重新关死。
顾惊唐动作更快,他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出来,就死死地将她按在了一旁的墙上。
“安安,我小看了你,你竟然能让薄大哥帮你把虞清欢带走!”
“薄大哥为什么会帮你?你又让他睡你了是不是?”
因为没打算再出门,虞安歌身上穿的是睡衣。
睡衣领口宽大,顾惊唐一垂眸就看到了她脖子、锁骨周围大片的红痕。
还有,她明显红肿的唇。
显然,这些痕迹,都是激烈时,男人留下的!
不必她回答,他便已经确定,薄璟宴又睡了她!
顾惊唐死死地盯着她脖子上的痕迹,曾温润、清澈的眸,寸寸染上骇人的猩红。
忽地,他死死地揪住她的衣领,字字如刀。
“你果真又让薄大哥睡了你!安安,你可真贱!”
“但就算你脏了,你被薄大哥玩烂了,你也得给我顾惊唐生孩子!”
说着,顾惊唐手上狠狠用力,就试图扯坏她的衣服,在这狭小、阴暗的楼道,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别碰我!”
顾惊唐一靠近她,虞安歌止不住就会想起他和梁明月在床上扭动的画面。
她恶心得想吐,扬手就狠狠地往他脸上甩去。
他早有防备,直接凶狠地将她双手禁锢在了头顶。
他那双猩红的眸中,满是病态的占有欲,以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暴戾,“安安,你是我的!这辈子,你只能被我睡,也只能给我顾惊唐生孩子!”
“我不是你的!你给我滚开!”
“放开她!”
虞安歌正想狠狠给他薄弱处一脚,薄璟宴清冷、震慑力十足的嗓音,就在空气中响起。
顾惊唐显然是极忌惮薄璟宴的。
纵然他恨不能将虞安歌揉碎在身体里面,他还是阴沉着一张脸放开了她。
只是心口疯狂焚烧的醋火太烈,他还是忍不住冷笑出声,“薄大哥,你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好,竟然会睡这种女人!”
“我跟她谈过四年恋爱,那四年,她百般撩拨我,我血气方刚,自然要睡她!变着花样睡她!”
“虞安歌她已经被我玩烂了!我顾惊唐不要的女人,你却睡她,也不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