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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 质问(1 / 1)


喻肖打得累极,手也疼狠了。

吕渊终于听见了他对自己说话,心里不免扭曲地一喜。

只见喻肖揪着吕渊的衣领愤怒地质问他:“是你干的吗?!”

吕渊被打得鼻青脸肿,扭曲地淡喜,望他道:“哪一件?”

三个字,又惹得喻肖气急败坏。喻肖又动起手来,死命地一拳拳砸在他身上。尽管喻肖的力道已经不如刚才,且他打得疲倦。

正常人不是应该问“是什么”吗?即,问:“什么是我干的?”“我干了什么?”

而吕渊一上来就问“哪一件”,不就是在说喻肖问的是他所做的众多事件中的哪一个吗。

这令喻肖气得不轻,鬼火直冒,恨不得打得他爹妈都不认识他,定要他刻骨铭心的痛才是。

喻肖打死他的心都有,气愤至极。

“车祸是不是你找人干的!!”喻肖不停地问吕渊。而吕渊在他一次次问出口时,便不住地怒吼道:“不是!”

吕渊像是被人冤枉一般的反应——愤怒。但两人不信。

吕渊说他没干过这件事!车祸不是他干的!

喻肖根本就不信。在厉声质问的同时,叫他不要狡辩,不要信口雌黄,说他吕渊就是个言而无信的无耻小人,说他厚颜无耻卑劣不堪!

吕渊仍旧愤怒的否定着。

可喻肖就是不信。管荻在一旁望着,她冷眼旁观,不信他,只唯有一丝丝的怀疑他没做过。

喻肖望得清管荻神情表达出来的内容,他对吕渊失望至极。他望着这曾经信誓旦旦,不遵守承诺,是同学,是同桌,更是朋友的人。

纵观这些年来,吕渊对管荻做的大大小小的伤害的事情,他怎会坐视不理?!他全都知道。

很多时候尽管他都找人看护着管荻,未让吕渊找的那些人对管荻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那就是意味着吕渊主观上有要管荻受伤的故意。

吕渊被一拳拳掼得生疼,咳嗽,毫无歉疚直白地道:“其他的我都认,但我没有指使人去杀害管荻的妈妈!车祸的事情我从来就不知道!更没有干过!”

辩驳的话但凡是别人替他说出口,都会有几分的可信度,但从一个常常为了逼迫喻肖出来的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另当别论。

对此,管荻深感怀疑,走向吕渊,“喻肖,先住手。”随即喻肖气得胸膛不断起伏,站到一边。

“……吕渊,我问你,是你给苏亚桥的妈妈支招的吗?!”

吕渊一时沉默了,随后干脆地点了点头,清晰地道:“是。”

喻肖全身都饱含“你真让人失望至极”地望吕渊。

这是看不到尽头,无有穷尽的失望。令吕渊心惊胆战,惊惧交加……他徘徊在后悔与不后悔的两条岔路口处。

瞬间,管荻心更凉,“…………”年华逝去,岁月蹉跎,如果没有他搞出来的这一遭,她跟苏亚桥不会分开这么多年吧。

“……”同时,喻肖控制不住又一拳打他身上。吕渊再疼,被打后,都把腰背挺直,认命似的供人动手。

管荻早就忍不住,她动手了,从小一直都有练习的散打派上用场。她让喻肖站到一边去。

她还记得爸爸说过——女孩子要多学习点武术防身,散打、跆拳道或者其他什么都行,反正我闺女不能受人欺负!

——谁要是欺负我们家云荻,咱们云荻该怎么做呀?

那时管荻还小,她回答——当然是听爸爸的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欺负我,我就欺负回去!

——对咯!云荻真棒!哈哈哈……我闺女真棒!

管爸从小就是孤儿,在孤儿院常会被其他年纪比他大的孩子们欺负,只要被欺负,他都选择欺负回去。尽管他越反抗,那些孩子越兴奋。

后来知道一些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后,他便随便人欺负与否。

而那些孩子看他逆来顺受不还手了,觉得非常没意思,但也是随打时骂,想欺负就动手。

渐渐地他常常“发疯”似的,疯言疯语,时而癫狂报复、反抗,时而任由别人欺负,那些先前爱欺负他的孩子认定他是个不好惹的疯子,反而不热衷于欺负他了。

都离他远远的。他长大当了父母,有个女儿叫管荻以后,便教授她打人的哪儿最疼,又是怎样一招制敌,不管招数下三滥还是上三等,他只教有用的,只教管用的。

他教管荻,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井水不犯河水,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绝不放过。

管荻没有爸爸和妈妈了,她边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吕渊,拳头连连掼在他身上,砸得吕渊频频后退。

管荻的泪水滚落,边拳打吕渊边掷地有声地质问他:“我妈妈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车祸是不是你干的?!”

吕渊丝毫不还手,管荻的力气比喻肖小多了,虽然疼,但比不上喻肖打的来得疼,他一直不停的否定着,且问两人他要怎么做两人才相信他。

管荻跟喻肖一样。打累了,顾不上手疼,心太累。

喻肖见她身心颤抖,急忙扶着管荻离吕渊远远地坐下,对吕渊恨意横生。

那咄咄逼人的目光,逼视得吕渊闭口不言。

相信?

怎么相信?

“……”吕渊自己都没有把握,毕竟答应喻肖说保护管荻,没做到不说,却往相反的方向的道路越走越远。

他望着喻肖那不信、极其怀疑的目光,它传达出来的信息压根就不是相不相信!

而是——你一个言而无信不知羞耻……毫无诚信的人竟然在跟他人谈“相信”???

简直不要太搞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笑至极!

管荻打过他一顿后,心情渐渐地平复,不紧不慢道:“既然你说车祸之事不是你干的,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敢出现?为什么不早一点找我说清楚?你真的不明白我为什么叫你从我家里出去?还是你只是在装傻?”

管荻坐在凳子上,和缓地一呼一吸,尽力令自己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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