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班里邓英,席玉他们两个人是名列前茅的,各有各的优点。
只是现在他们班里留在部队的除了席玉也没几个人了,退伍的退伍,在战场上....不想了。
他们回程的这一路没发生什么事情,车厢内也就他们三个人,因为是晚上出发的,第二天早上就到了省城。
正好下了火车,直接坐客车去县里。
昨天他们回去之前用医院的电话给他们公社打了电话,跟顾大伯他们说了几点的车,几点到省城。
然后第二天让牛车大爷去县里接他们一下。
果然到了县里,牛车大爷在那等着了。
见他们过来牛车大爷就问了,“回来了回来了,咋样?多会儿能站起来走路?”
顾大哥说,“我弟这伤到的是神经,没那么快的,得做复健,还有针灸,慢慢来的。”
牛车大爷听不懂复健是啥意思,不过大概也能明白,针灸他倒是懂,就是在腿上扎针嘛。
他就道,“是得慢慢来,这骨折还得修养一百天呢,更何况长林伤的那个什么,神经。”
顾大哥说是,不急手术都做完了,后续就好好调养做复健。
“大爷走不?”徐清梨问,这三月份了,天气也不是很暖和。
风吹的。
牛车大爷,“等会儿,知青点有几个知青也一起过来的。”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徐清梨看去,是秦江周洋还有唐宛如他们三人。
唉!又是怀念小轿车的一天。
人齐了就回村了。
牛车上顾大哥跟牛车大爷说着在首都的所见所闻,尤其是烤鸭和在老莫餐厅吃的详细详细特别详细说了一遍。
说的牛车大爷心痒痒。
徐清梨这边。
“你们从首都回来了?”
“手术咋样?”周洋就问了。
本来都在一个村,低头不见抬头见,都还挺熟的,他们几人也没什么矛盾。
问问也没啥。
顾长林,“回来了,医生说手术很成功。”
唐宛如挑眉,“手术很成功,那是不是能站起来了?”
能不能站起来,顾长林不知道,他现在比做手术之前还迷茫了。
“当然能啊!压住神经的弹片取出来了,当然能站起来。”
“不过现在在恢复期。”徐清梨抢先跟唐宛如说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唐宛如看顾长林的眼神很奇怪,但她也说不出哪里奇怪。
反正不对劲。
秦江和周洋说,“能站起来就好。”谁都不希望自己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
唐宛如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对哈,能站起来就好。”
又跟秦江道,“秦江,晚上我做红烧肉,你和周洋一起过来呗。”
唐宛如已经单独开火做饭了,不跟大家一起吃。
秦江摇头,“不用了,我们也买了肉。”
唐宛如咬了咬牙,“那行。”
没事来的及,有的是时间。
几人对话落到徐清梨耳里,她明白了,
原来唐宛如喜欢秦江啊!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秦江好像对她没兴趣,不过也说不准,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两人就好上了。
徐清梨这么想着,把头靠到顾长林肩上,顾长林问她, “是不是累了?”
“嗯,坐车累。”
徐清梨觉得未来应该发明那种,一秒到达目地的东西,比如像修仙界里的传送阵。
咻的一下到地方了,咻的一下又回去了,多方便。
【宿主,以现在你们人类的文明还发明不出这个东西。】
徐清梨,“我当然知道啊!”
秦江看徐清梨跟顾长林俩人那么黏糊,头靠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终究是他迟了,如果那天他不去县里,那么救下清梨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顾长林,这样以后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他撇过头不看俩人,看了心塞。
目睹了秦江一切情绪的周洋转了转眼珠,啥也没说话。
而唐宛如深呼吸一口气,狠狠瞪了徐清梨一眼,但徐清梨不知道,她闭着眼睛呢,倒是顾长林发觉了。
他看向唐宛如,而唐宛如转过头去了。
一路摇摇晃晃到了村里。
半道秦江周洋唐宛如下车了,牛车大爷把他们送回了家。
顾大伯顾大伯娘,还有几个哥哥嫂子早就在家里等着了。
“回来了回来了,路上冷着了吧!”
顾大伯娘还有顾大伯几个嫂子哥哥一堆人从屋里出来。
“三月份了,也不咋冷了。”顾大哥说着。
几个人进了屋里。
屋里很暖和,应该是烧火了。
“哥哥,嫂嫂你们回来了!”顾长月小朋友一见他们进来迅速爬下炕。
徐清梨抱起她,“怎么,月月想我们了。”
顾长月,“想了。”说完啵一声,在徐清梨脸上亲了一下,又下去在她大哥脸上也亲了一下。
“你们三个快喝口水暖暖。”顾大嫂紧忙给三人到了杯热水。
三人喝了几口,就开始说事情了。
顾大伯问,“在电话里也没听明白,那医生是怎么说的,现在仔细说说。”
顾大伯娘也急,“对对,公社那人也没跟我们说清楚。”
顾大哥,“让弟妹说,医生都是跟她交流的。”
徐清梨给了一个大家稍安勿躁的眼神,“医生说啊,长林的手术很成功,但是因为是伤到了神经,不能立马站起来。”
“双腿得做复健,还有针灸刺激神经,慢慢就能站起来了。”
顾大伯几人听得不是明白,顾大伯娘问,“复健是啥意思?”
顾大哥,“这我知道,就是在那个架子上让你试着走路,还有每天定期动动你的腿脚。”
顾大哥这么一说大家明白了。
顾二哥问,“那长林你这个腿有知觉吗?”说着上手捏了捏。
顾长林,“右腿有,左腿感觉不到。”
顾三哥,“左腿感觉不到?啥意思?手术不是很成功吗?”
听这话顾大伯顾大伯娘也是一愣,对啊手术不是很成功吗?
“哎呀大伯大娘你们别这个表情,这神经受损又不是像别的伤,好了就好了,它得慢慢恢复。”徐清梨笑说。
几人点点头,又问,“那这个复健我们这怎么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