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赶紧解释道,“我们昨天晚上当然没有在一起,那是被别人设计的。”
李红又问道,“那你们有没有拿结婚证?”
白玉兰实话实说道,“拿了啊。”
李红瞬间眼睛就红了,眼泪水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她喃喃的自言自语,“他走了,竟就这么走了”,昨天晚上是不是他,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和白玉兰拿结婚证,他难道不应该是对自己负责吗。
一个答案在李红脑袋里出现,昨晚不是他,以他的为人,如果真和自己发生什么,不可能一句解释都没有的消失。一个可怕的现实呼之欲出,昨天夺走自己初夜的另有其人,他不仅强占了自己的身体,还把胡建军和白玉兰放在一起。
李红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直接昏死在地上。
白玉兰见状,赶紧叫来其他的知青,将李红弄回房间去,那张染血的床单早就被李红秘密处理掉了,现在换了另一张床单。
看着床上这个恋爱脑的女人,白玉兰也是感叹,恋爱脑真可怕,这喜欢的男人一走居然晕了。
把人交给知青们,白玉兰便离开了知青点,果然是白跑一趟,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问出来。
就因为这档子破事情,弄的今天也没出去卖鱼,没有收入想想白玉兰还是一阵肉痛的,还有店面的事情也要和白元宝他们商量商量。
走到半路,就看见有人对着她招手,走近一看,白元宝对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白玉兰也不敢大声说话了,小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白元宝对她比划了一下前面,示意她看。
白玉兰看见脸上被打的青紫的谢鳏夫,和陈美香在激动的说着什么,显然他们并没有发现白元宝的偷听。
她也蹑手蹑脚的凑过去偷听,生怕被别人发现。
谢鳏夫脸上还挂着好些青紫,显然昨日被美香爹打的不轻,整个人看起来并不怎么好。
陈美香说道,“你为什么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和你早就好上了,你是不是想毁了我。”
“你有没有良心,你良心被狗吃了是吧,你想让我死是不是,你叫我以后在村里怎么做人啊!”
一边说一边还用力的捶打着谢鳏夫的胸膛,“你为什么不把胡建军弄过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说,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吗!”
陈美香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边哭一边说道,“我爹在家里大骂我是不成器的东西,还要告你流氓罪。我娘就说失了清白,去告弄的人尽皆知,只会更加丢脸。”
“我娘还说现在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我和你乱搞,没了清白,以后不会有人愿意娶我了,只能嫁给你了。”
谢鳏夫撇了撇嘴说道,“嫁给我就嫁给我呗,有什么不好,咱们都好了那么久了,你还不愿意跟着我啊!”
陈美香心里肯定是不愿意的,白玉兰那个死胖子都能嫁给团长,自己一个村花凭什么要嫁给一个鳏夫,“你想的美, 你都和别人结过婚了,还是个二婚,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嫁给你还不给村里人笑死。”
谢鳏夫听她这么说也不高兴道,“你都跟我睡了多少回了,还清白,你早就被我玩烂了,还装什么装,你以为你是没开过封的啊。”
陈美香被他这么一说,瞬间泪如雨下,“要不是一开始被你强拖进苞米地里,毁了清白,我怎么会,怎么会和你睡。”
“呜........呜..........呜...........”
谢鳏夫听她这么说自己,有些不高兴,冷笑道,“第一次是我有点对不起你,不过后来你还不是很乐意和我睡,我看你也享受得很。你就只管脱了裤子舒坦,穿上裤子不认人了是吧。”
陈美香被他说的,嚎啕大哭起来,越哭越凶,还打起了哭嗝儿来。
谢鳏夫见了熟门熟路的搂抱住陈美香,软声细语的凑在她耳边哄道,“宝贝,别生气了好吗,事情已经这样了,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说着就熟门熟路的去解陈美香的衣裳。
陈美香哪里会肯,拼了命的挣扎,谢鳏夫一时不察竟被她挣脱开了。
陈美香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谢鳏夫还想着和自己睡,冷冷的看了谢鳏夫一眼。
被陈美香拒绝,谢鳏夫很是气愤,火都没灭了,她又跟自己闹,灭了火吗哄哄她也没啥,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时候。
谢鳏夫也急了,对着地上就呸了一口,“装什么贞节烈女,最后还不是要撅着屁股回来找我,哼!”这个骚货不肯,只能去找别人了,又想起昨晚和李红放纵的一夜。
他脑瓜子一转,便有了个主意,找个更有滋味的泄泄火。
哪还管陈美香怎样,转身就走,不带一点留念的对着陈美香,骂了一句,“一个烂货,以为老子多稀罕。”
陈美香看着男人绝情的模样,不敢相信,以前这个男人在她面前都是,“心肝宝贝”的喊,从来没有这么羞辱过自己。
这样态度的转变,她觉得不可思议,人怎么会有这么不同的两副面孔。
明明昨天还是“小甜甜”,今天就变成了“牛夫人”,古往今来哪个女人都逃脱不了这个宿命。
陈美香不能理解,这还是那个为了她花钱如流水的谢鳏夫吗?这还是那个把她捧在手心宛若至宝的男人吗?
这个辱骂自己,冷漠无情,拉踩自己的小人,真的是当初那个男人吗?
可是有什么当初呢,当初也同样不是个好人吧,终究是自己,没长脑子,受了人的蒙蔽吧,才走到了这步田地。
她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满脸迷茫和绝望,眼睛看着谢鳏夫离去的方向,聚不到焦点..........
陈美香想起第一次,谢鳏夫把自己强拉进苞米地里,自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种任人凌辱的绝望,她至今都不曾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