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吗？”他问道。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手术室。
……
警察局。
此时，对于被莫名带到这里的几名女孩而言，每个人的脸上相差无几。
愤怒中透露着一股不安。
“你们凭什么抓我过来？我告诉你，你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把我放了！听见没有！”
争吵的声音络绎不绝，骂声几乎没有止过，红发女孩在一群女生里尤为凸显。
因为都是女生，值班的民警是女警协助调查。
面对红发女孩气焰嚣张的样子，女警的脸上一脸淡漠。
见自己的话没用，她转身向另一旁发起攻击，“你他妈到底是谁？知道我表哥是谁吗，你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他放过你！”
段远山就站在不远处，看见红发女孩忽然指向自己，出口恶言。
一群人从餐厅里逃出去之后，就在一家KTV落脚唱起歌来，谁知道半路被带走，还送来了警察局。
看着手里调查清楚的背景，段远山收起手机，抬头望向女孩。
对于眼前的女孩，男人略微勾了下唇，以示尊重。
门口匆匆赶来了两抹身影，沈瓷到时，屋子里的声音一下子弱了下去。
就连女警也注意到，目光变了变。
拘留室之内的几名女孩看着她的出现，大概没想到，还会再见面。
一时间哑口无声。
“沈小姐，我已经和警方转达过您的事情，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您可以和她说。”段远山走来，说道，对沈瓷指了一下女警。
女警也十分客气，微微颔首。
“谢谢。”沈瓷感激道。
身后，一席身影出现，还未进去，段远山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他。
闻靳西看了一眼，见他眼底的意思，两人有所停顿，看向手机。
“怎么是你？”
红发女孩最先安耐不住，看见沈瓷时，发出疑问。
沈瓷面色交寒，身上虽是下午那身狼狈，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畏惧的压迫感。
她目光平静，薄唇轻启，“很惊讶是吗，我也是，我还以为，你们几个都跑了。”
听见这些，女孩的脸上明显心虚，下意识避开了沈瓷的眼神。
“关我们什么事情，我都不认识你，快把我们放了！”
红发女孩继续道，脸上充满了狂妄不屑，将一切写在眼底。
“对，所以我们素不相识，但你却可以那样恶毒，当着所有人的面辱骂我，我弟弟因我进了医院，我在想，你们是怎么长大的？”
沈瓷言语讽刺，步步紧逼，眸底逐渐腥红血深。
一向骄纵惯了的人，哪里会服软。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他自己有问题，还赖我们？有谁看见是我们害的他呀，有谁？”
说着，几个女孩纷纷附和。
“就是，胡说八道些什么，关我们什么事情！”
“你再乱说，小心我们把你陪老男人的事情发出去，看看谁不要脸！”
几个人开始隔着铁栏对沈瓷拳打脚踢，钢筋发出嗡嗡的声响。
“安静！”
女警用防狼棍猛地在铁栏上敲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声响，瞬间无人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