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楚闲溟强大的感知察觉外面的人已经发现了这里。
应该是跟着向日擎进来的。
“咱们准备战斗,好消息是没有高手。”
说完,楚闲溟拿出穆羽剑挡在众人前面。
心想:这就是熊法不在,要不他就在前面。
“少爷,咱们还能跑出去吗?”席旅星稍显害怕。
此时此刻楚闲溟不想吓唬他们。
转过头看着略显疲态的席旅星和残花她们。
“不要怕,这个世界本不太平。
唯有奋勇一搏才能拼出自己的太平!
随我杀出一条血路!”楚闲溟语气不再稚嫩而是坚定。
第一批人进来,楚闲溟身法展现移空换影第二层。
他消失在空间中,那群人还在往进冲杀,楚闲溟在第一个人的身后面出现,空间里只有他剑的划动,没有楚闲溟的身体显露。
“啊!”第一名武者的惨死。
楚闲溟确定他们是师阶武者小队。
左挡右杀,楚闲溟来到队伍的后面。
《烈焰斩》楚闲溟灵力转换,一剑砍出。
剑气扁平带锋带着火焰,燃烧切割着所遇到的武者。
席旅星只感觉热浪袭来,等热浪褪去,他看着武者小队各式姿势不动。
下一刻!
他们被一斩两段,尸体倒在地上就被烈火焚烧。
“跟我走!”楚闲溟带着他们来到洞口。
灵猫们看着外面的世界,不受控制的一个个跑到人群中,他们按照原本的魔兽习性运转灵力。
其结果是魂力外泄冲击着人群。
普通武者遇到魂师,魂力魔兽被秒杀的结果可能很大。
因为他们没有防御魂师攻击手段的武技。
楚闲溟来到山崖一处,将向日擎的尸体扔掷于还在山下的武者。
“你们的族长,向日擎已死!”
说完他才撤下包在向日擎脸上的魔藤。
等他的脸露出来,大家慌张的退后几步才停下来。
见到大家被镇住,楚闲溟杀人诛心:
“凡此天下挡我者死!”
一把火燃烧,向日擎的身体被焚烧剩下一把灰。
头颅完好无损的看着众人。
胆子就要大一点。
楚闲溟把残花和几十只灵猫收进生命空间。
他带着席旅星大摇大摆的从山崖缥缈落下穿过人群。
回龙幽国,楚闲溟走到半路。
北斗王若谷传讯:
【晋云宗放出风声只针对你一个人,不会和龙幽国的背后势力发生冲突。】
楚闲溟看完分析:
“聪明人,针对我一个人压力会小。
家族会怎么对我?抛弃还是藕断丝连?不知道一会到家说吧。”
王若谷像是知道他想快点知道答案一样,传讯:
【楚家的意思开除族谱,保留动武的权力。
约等于放弃。】
楚闲溟回:【谢了,你的约等于】
回家的的心气瞬间没了一半,可是不回他就不知道自己这个人生大支柱的意思,自己母亲的意思。
再回:【让熊法回来。】
……
楚闲溟看着精神饱满的熊法心里有了底。
满足感写在脸上:“我又不开心了,情绪总是这么起起伏伏。”
熊法:“你是少爷嘛!”
水宗宗主,梁炽焱在白建身后迎接着梁涵。
正常有事,国王要拜访护国宗门。现在是宗主梁炽焱拜访龙幽莱阳城。
只不过打着看望女儿的名义来。
白建与楚夜徽客气:“我家宗主常常夸赞王上是擎天一柱。”
楚夜徽拱手回礼:“水宗的力量,在龙幽是不可忽视的。
请!”
楚闲溟冒冒失失的在里边走出来,在楚夜徽的眼神压力下说:
“以后叫我梁闲溟。改姓了。”
陈工恒上来要拉开楚闲溟,楚闲溟反应多快呀!一把拉住梁炽焱:“姥爷!”
梁炽焱太知道他什么样的人了,开口毫不留情:
“别!你二位爷爷得杀了我。乖,进屋!”
楚闲溟跟着他们进门。
楚闲溟看着屋里有好几位自己也不认识的人。
会议由陈工恒主持。
大致内容就是晋云宗亲自动手与龙幽作对。
陈工恒还刻意强调是一个不可控因素提前引起的危机。
楚闲溟低着头,心里嘟嘟囔囔的满头思绪,就是不能往出说。
心里还暗骂自己:这不是闲的嘛,我来干嘛。我必须报复回来。
楚夜徽发言:“王国征战,肯定会引起宗门干预。
现在我们有准备,他们还是他们几乎没改变。
大家有什么看法可以说出来。”
白建:“我不支持现在就跟他们撕破脸,爆发全面冲突。
目前和平的优势在龙幽。
战乱则优势在他们,我们的底牌魂师部队还没出现。
大家可能会说,快了!
快了也没出现。
准备的越充分,我们应对战场之外的变局的底气就越足。
永远都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策。”
“太子你说说。”楚夜徽点名楚闲昊。
楚闲昊非常有礼貌,他走出座位,对着各位前辈施礼:
“我完全赞同白先生的意见。”
楚夜徽示意他下去,对在座的各位说出自己的旨意:“战争的根本在人民,人民的根本在经济。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现在我们压住宗门,国内循环做的很好,已经做完了。
个别的经济链循环不起来,就需要我们逐步蚕食地域,地区,甚至是国家。
魂宗灭凡间宗门,现在看来仙界没反应。
陀那国活不了多久,就势必割肉保身。
这无形中是在给我们解绑,吞肉肥咱们。
好处很多!”他手举在肩膀的高度。又放下。
说出旨意:“将楚闲溟逐出族谱,以后不得以龙幽王子身份示人。”
他下面还有话说,不知什么原因他没说出口。
楚闲溟本来心情就不好,脑袋一股火充上云庭,就要大闹。
他刚要动手,意识到今天自己的母亲和两位爷爷都不在。
没敢继续放肆,他右手拉着梁炽焱的手。
紧紧的拉着。
委屈的情绪传递到他姥爷的身上,还放出水焱灵力到他的身体里。
凡间人最重血脉,任何人都抵挡不住血脉的亲情。
楚闲溟尽力把自己表情做的委屈至极。
按照辈分,楚闲昊最后一个走出房门。
不过他走出去回转过来望着门久久不语。
楚闲昊的师傅秋白来到他的面前。
在他这个角度看着楚闲溟。同样一身素白的衣服,他想他们或许应该有着同样的心情。
同为一对亲兄弟的两个人,却有着大不相同的身份。
秋白没有说话。
“走吧!”楚闲昊说的很平静,像平常一样,然后走出门口。
“秋大叔再见!”楚闲溟在房间里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