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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关于萧璃的惊天秘密(1 / 1)


“看卦?”

“对,看卦。我想知道,萧璃身上的疯病还能不能治好,以及……他未来如何。”自己的到来,导致这个世界许多事情的骤变,她无法笃定萧璃的未来究竟如何。

自己于他,是灾难?还是救赎?她不确定。

仅从为质期间,被敌国公主纳为驸马这一事来看,他回赤霄后绝不会太平。

对面,岑墨之沉默了。

于私,他不想帮萧璃看卦。但转念一想,萧璃的以后亦关乎到自己与表妹的未来。

陛下私下答应过,若萧璃回了赤霄,多半再也不会回来……

到时候,表妹将下嫁给自己。

想通这点,他淡淡一笑,“表妹,跟我来。”

滕月本以为他不会答应,听到这话讶异又欣喜,立刻跟上。

后厅。

岑墨之已经坐了两炷香时间,盯着展开面前的信封沉吟不语。

“表哥,有什么问题吗?”滕月小心问道。

岑墨之静默了好一会,“……这是萧璃的八字?”

“是啊,我专门去宫中,查找了他当年被送来为质时的生辰碟子。父皇为我们定亲时,又专门派人去赤霄宫中核实,经过重重查验,没错呀。”

白衣男人眉心越蹙越紧,不断摇头:“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

滕月心跌到了谷底,强忍着恐惧,“表哥,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我承受的住的。”

表哥是个清风朗月、温润平和的人,若让他如此惊骇、情绪激动,必不是什么好事。

岑墨之进门,拿了纸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最终放下。

缓了好一会才开口:“这八字,绝不是萧璃的八字。”

滕月都做好了迎接“大凶”之卦的结果,听到这句话,怔住了。

她千想万想,也没到表哥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呆滞的张了张口,“何以见得?”

岑墨之侧首凝她,一字一顿道:“这八字上的人,早就死了。一出生,就死了。”

“什么?!”滕月陡然乱了气息,又惊又疑,几乎坐不稳跌下去,“怎么会,萧璃他……明明活的好好的!”

“我亦知晓萧璃活的好好的,可这八字……”岑墨之再次看了一遍,“绝不是萧璃的。”

“那、那这个人是什么命?表哥,这八字上的人,是何种命格?”

“此人生来夭折,短暂的命格里,大概能看出降临的是富贵人家。”

滕月万般思绪飞快在脑海中过着,突然眼睛放亮,“表哥,会不会此人是萧璃的双胞兄弟,早早夭折,上生辰八字时却将他们二人搞混了,会不会是这样?”

岑墨之眉心一拧,“你讲的有理,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我在此时辰的基础上,前后推移,来试试是否能推出萧璃真正的八字。”

滕月紧张的看岑墨

“你们在做什么?”门口,传来萧璃步步走近的声音。

滕月慌神,一个飞扑起身,将岑墨之桌案上的之执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许久,都没抬起头来。

竟如此棘手?信封抽出,揣进怀里。同时凑到岑墨之耳边,迅疾道:“表哥快将纸张收拾起来,别叫他察觉到。”

两人间的距离不过一拳,姿势暧昧的坐在桌案上下。从后方看,像是滕月刻意俯身,亲密的靠在对方怀里。

萧璃面色霎时漆黑,一掌拍在门框上。“月儿,你在做什么?!”

“我们、我们……”眼见门框“咔嚓”碎裂,滕月还没从方才的事情里缓过来,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愣愣瞧着他。

心里只庆幸,幸好他熏香治疗后,状态不足以维持敏锐的六感,不然所说之事都被他听到了。

殊不知,她这幅惊慌失措的样子,从萧璃的角度看,明显是被偶然抓到,还没编好借口。

他全身的血液上脑,方压下去的狂躁气息冲上来,反噬般的在身体里冲撞。

眼见人瞳孔变红,岑墨之凤眸一凛,迅速让拂尘在檀灰中蘸取,挥向他眉间。

同时道:“你冷静些,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白灰落下,萧璃捂着胸口退后,猛烈摇晃了几下脑袋。

“表哥,他没事吧?”滕月担忧的想上前。

“别过去,他现在情绪不稳。再等等,再等等。”岑墨之一脸肃然,“瞧,这就是一点刺激造成的结果,表妹你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再清醒,萧璃仿佛断片,丢失了方才暴怒的记忆。

他冲上去攥紧滕月皓腕,将她从岑墨之身边拽走。

一路走得极快,出了国师府,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进入马车。

“回长宁府!”

雨雾被突如其来的两人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勒紧缰绳,驭马前进。

来时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马车中。

滕月被身后的男人抱坐在腿上,大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将她用力圈紧。

马车驶出去好远,无人说话。

平日里温热安心的雪松香变得十分冷冽,气氛越来越安静诡异,她不敢回头看他的神情,

“我、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方才的事。”

话音刚落,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

竟是萧璃咬了她!

尖锐的虎牙毫不留情,冰冰凉凉的咬在脖颈处,稍上方是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盘起的青丝尾端。

冰火两重天,滕月又羞又恼,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

硬着头皮继续道:“我方才呀,是询问表哥关于你的病情。表哥说比较难解释,所以在纸上画给我看,我们才离的近了些。”

萧璃炙热的呼吸向上,一口咬在她圆润殷红的耳垂上。

“询问病情,用得着钻进他怀里?”

“谁钻进他怀里了!”滕月呼痛,推他,“你讲话也太难听了些!”

“怎么,与清风霁月的表哥呆了会,就嫌我说话难听了?”萧璃两指板过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笑意不达眼底。

“你混蛋!把我当什么人了!”滕月怒气翻滚,“我和表哥就是在商量你的事,其余的一个字也没多说,爱信不信!”

萧璃深深凝了她片刻,“是么?那公主说说,岑大人说我的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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