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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西华门对峙(1 / 1)


拖着一幅病体,先是跌落云端,受人欺凌,后是用禁药维持已是强弩之末的身躯,南征北战,死于非命。

明明没做错什么,却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月儿,你哭了?”萧璃讶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没有。”她闷闷道。

萧璃感受着胸前衣襟的蕴湿,眉心微动,想不到,林子骞的事让她这么伤心……

“别哭了,此事可以解决,我们不是正在想办法了吗?”

“不是因为此事。”滕月抬起湿漉漉的杏眸。

“那是什么,跟夫君说说?”

滕月擦了擦眼泪,“没什么,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会让那种情况再发生。”

“嗯。”萧璃察觉她不愿开口,揉了揉她的发丝,浅淡道。

两人在院子里等了会,果然,林子骞的房门开了。

他出来时洗了把脸,脸色发白,清秀的脸上还挂着水珠。

一步步朝她们走来,眼神异常坚定,“公主,驸马,我想好了,我要参加科考。”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滕月招手,“你跟我来,我现在就带你去报名。”

几人坐上了去往西华门的马车。

肯定是要和滕启漳搏一搏的,凭什么父皇钦定的监察官,中途就换人了?

他如此明目张胆的针对她府上的人,未免太嚣张!

“你放心,这个名额,我们要定了。”她看着林子骞道。

林子骞重重的点头,眉间闪过愧疚之色,

“公主,您方才说是您连累了属下。其实不然,属下家里可谓一地鸡毛,是属下给您添麻烦了。”

“没关系。你还记得,当初是我让你参加科考的吗?”

“记得,若不是您开恩,属下现在还只是一个……”

面首。

这两个字他没敢说,因为驸马此时就在公主身边,眸光淡淡的扫过来。

滕月不觉,她摆摆手,大咧咧的示意不用介意。

林子骞这等才学,做以色侍人的面首实在浪费。加之他心高气傲,也成了他不受原主宠爱的原因之一。

转眼,马车到了西华门。

滕月按住了要下马车的萧璃,“你不必下来了,我不想让你看见我吵架的样子。”

“我这次真的气坏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说罢,撸起袖子就要带着林子骞上“战场”。

萧璃心中想的是:又不是没见过,以前怎么不支开自己?

看来这姑娘如今面对他有包袱了,心里升起微妙的喜悦,他敛目轻笑,没点破这个发现。

“那我远远的看着,若是有危险,我再带人过去。”他跳下马车,站在一群待命的长宁府侍卫前。

“好。”

她们没走出几步,就见前方忽然人潮涌动,到了这边来。

人群中,侍卫冲出了一条路。

“呦,这不是三妹吗?”滕启漳悠哉的坐着轿子被抬了出来。“正巧换个队伍方向,就碰到你了,真巧。”

漆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了几分轻蔑,悠悠转移。

俨然已经撕破脸了,不再装的温和。

滕月忍着耐性,看他将队伍调了个方向,重新大摇大摆的坐再监察官的位置上,慢悠悠审阅报名表,好似当她和林子骞不存在似的。

她心中冷笑一声,径直走到他面前,佯装惊讶:“大哥,渊郡王殿下,若三妹没记错,父皇在朝堂上钦定的监察官是七弟吧?怎么你这是将人赶走了?”

滕启漳不恼,轻瞥了眼一旁侍卫,“拿出太后娘娘的懿旨来,给长宁公主好好瞧瞧。”

原来他如此嚣张,是太后在后面撑腰。

也不知道太后用了什么法子,竟然给他争取到这个监察官的位置。

这是摆明了要给她阻力。

滕月索性也撕破脸,将林子骞的报名表甩在他面前,“大哥,多日不见,你是因为陷害三妹,眼睛被父皇打瞎了吗?

要不然,这张表上,空白的地方怎么看不到呢?”

这话声音极大,惹得一众群众侧目。

“不太明白三妹的话。”滕启漳面色未改,扫了眼她身后的人,“不过,三妹在这个特殊时间来西华门,是拖家带口的想要进宫?”

“那本王叫后面的人让开吧,来人,让开一条道路……”

滕月目露寒光:“大哥,你装什么傻,你既然暗中调查了林子骞的一切。

就该知道,林子骞儿时饱受欺凌,十年前就不住在林家了,三年前入了我府,以血书为证,与林家彻底斩断。

我朝律法,按了双方手印的血书是生效的。所以说,他是孤儿,你有什么权利将他取消科考资格?”

“这属实冤枉大哥了。本王从未调查过林子骞半分。”他假意温笑道:

“至于你说的断绝关系,林英玄已死,如何证明这血书是真的?即使证明了,又怎样?亲情都是打碎骨头连着筋的,谁能保证,此人不会私下与罪臣有来往,犯着错呢?”

“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父亲都是那样的人,难保他不会犯错。”滕启漳轻描淡写道。

见身边的林子骞明显颤抖了一下,滕月双目染红,死死盯着滕启漳。

“我还是那句话,血书在此,林子骞早与林家毫无干系。

一个自小被父亲嫡母打压,被林家赶出去,后又与林家断绝关系的人,你有什么理由剥夺他的科考权利?

你说他与林家打碎骨头连着筋,岂不笑话?他一路走来都是靠自己,没靠林家半分,为何要牵连?”

“不能因为林子骞如今在我府上做事,大哥就借此发泄吧?”

她这话是说给滕启漳听,更是说给林子骞自己和围观百姓听得。

这黑锅,林子骞不能背。百姓们,更应该知道完整的真相。

而不是仅凭一句“林家庶子”,就将林子骞与林英玄永远的划等号。

滕启漳低着头不语,看不清他的表情,半晌他挑了挑眉,

“呵,那又如何?三妹说这么多,还不是没有办法证明此血书是真的?你言之凿凿,不过也是信口雌黄而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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