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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行使驸马的权利(1 / 1)


“我那不过是为了让嬷嬷放心……”

话未说完,铺天盖地的雪松气息覆下,男人薄唇如冷玉,复吻在她的唇上。

滕月怔怔抬眸,男人一向清冷的紫瞳,染着血丝,在与自己目光相撞的那一刻变得炙热无比。

萧璃呼吸粗重,忽然唇上用力,辗转研磨,意图启开她紧咬的牙关。

吻密密落下,滕月紧抿着唇,怒瞪他。

男人耐心极好,一边吻她,一边语调轻缓,循循诱哄。

掠夺的气息愈加浓重,明显已经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忍不住开口阻止:

“放开……”

才张口吐出两个字,就被男人攻池掠地。

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滕月拼命捶打着他的背后,手指插进他束起的褐发中狠狠揪扯。

他好似没有痛感一样,梵文抹额都被扯掉了,仍未停下分毫。

她渐渐没了力气,双腿不住的下滑,只能攀附上他的脖颈。

这个人,为什么突然又疯了?

她做了什么,诱发了他‘疯病’?

男人的动作随着她的顺从变得温柔,却强势的揽住了她的腰,紧紧箍着,完全挣脱不掉。

滕月被这温热的鼻息缠绕,溺毙在这一片雪松香中。

为何,渐渐地,觉得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回过神来,她脸颊发烫。

萧璟宸怎么还不结束?算了,就当是被狗啃了!

再反过来啃狗一下没什么问题吧。

她不再推他,主动出击,用力咬上他的舌尖。“萧璟宸,你混蛋!”

霎时,铁锈气息在两人口中萦绕,“嘶——”萧璃疼的闷哼一声松口,手上反将她抱紧了些。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滕月捶着他,不断挣扎。

娇软的身子在怀中动来动去,拳头也没什么力气,徒增了几分热意。

萧璃喉结滚动,抓住晃动的雪腕。

“别再动了。”

“那你放开我!”

“公主,你便如此厌恶萧璃吗?”他稳了稳心神,嘶哑问。

滕月瞪着他一双赤红的眸子,那两个字终究说不出口。

“……厌恶你如何,不厌恶又如何?”

“公主,既然你不厌恶我。”萧璃的唇附在她的耳朵上,低低道:

“作为驸马,提前行使自己的权利不可以吗?”

“!”滕月心头一震,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

行使驸马的权利,什么权利?

“你明明知道,我们是契约夫妻,到最后还不是一拍两散。”她看着他道。

男人的眸子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漆黑如墨。

她还未的及反应,温热的薄唇下移,骤然含住了她的耳尖。

微妙的感觉袭来,她死死地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黑漆漆的屋中,隐约听到两人的隐忍的喘息声。

忽然,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萧璃迅速抬袖,遮住了滕月的脸。

他能感到,怀里的人微微颤抖。

林喻一手持着灯盏,一手拿着密信,愣在了门口。

他以为屋里头只有殿下,怎么,原来三公主还没走?

殿下和三公主在……

……天哪!

“殿下,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灯盏都没来得及拿,他面红耳赤的退了出去。

他走前,萧璃余光瞥了他手中信封一眼,眯了眯紫瞳。

“萧璟宸!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走神的功夫,一声怒吼声在耳边炸开。

滕月羞红了脸,一把将他推开,破门而出。

不料,半路撞上了宁嬷嬷。

宁嬷嬷似是起夜,在回屋的路上。

猝不及防遇到眸子泛水光,发丝凌乱的她,宁嬷嬷一惊。

担忧的握着她的手臂:“孩子,怎么,璟宸欺负你了?”

滕月不好意思说方才的事,抿唇不语。

她的唇也火辣辣的疼,想到萧璃方才的疯劲,还有自己不争气的反应,更委屈了。

“啪嗒啪嗒”的落下几滴泪。

“这个璟宸,我必要好好说说他。”嬷嬷心疼的看着她,作势要往她来的方向去。

黑暗中,跑来一个人影。

“月儿。”萧璃追了上来。“嬷嬷,你怎么也在这?”

宁嬷嬷看着他被咬破的唇,一下子明白了。

板着脸,将他拉到角落里:“璟宸,方新婚燕尔,做什么事缓着点。

公主面薄,又是千金之躯,你不可逼得太紧。”

“女人是要哄的,你纵有万千的情意,也不可如此强硬,须得温柔以对。”

萧璃怔了怔,耳根染红。

他窘迫的点点头。

宁嬷嬷又叮嘱了他几句,才离开。

这孩子,明明在赤霄冷静自持,又早早被教导过这方面的事,怎么现在这般冲动?

院子里静了会。

“月儿。”萧璃不自然道,“天色太晚了,都三更了,不若你今日住在南平馆吧。”

“你又想做什么?行使权力吗?”滕月气鼓鼓的看着他。

“哪里。”萧璃牵上她的手,“我带你去客房。”

滕月跟在他身后,看了外面一眼。

确实太晚了,门外伸手不见五指的。

萧璃将人带到客房里。

蜡烛点燃,光线忽的明亮起来。

两个发丝凌乱、唇角殷红带血的人忽然看清了对方,眼瞳巨颤,默契的移开视线。

萧璃眼神有些飘忽,他轻咳了两声,推门而去。

正当滕月以为他走了,松了口气时,男人搬着一盆盛开的水仙花出现在门口。

“这屋里久不住人,太干燥,有了这个睡得舒服些。”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放下。

“噢。”

放好水仙,屋中一时静默无语。

萧璃拿起桌上被扯断裂的抹额,哑声道:“我走了,你早些休息。”

“你也是,早些休息。”滕月下意识的回道。

男人的脚步一滞,回头看她。

“还疼吗?”他突然道。

“什么疼?”

萧璃指了指他自己状况惨烈的薄唇。

那都是自己愤怒之下咬出来的,滕月眼一热,看了眼一旁的铜镜。

自己的唇上只有一个浅浅的伤口,只是肿的厉害。

“没有某个登徒子疼,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她将他推了出去,狠狠的关上门。

门口的男人指腹轻点在血迹斑斑的薄唇上,眸色转柔。

须臾,他理了理散乱的褐发,朝书房走去。

“林喻,方才,可是赤霄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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