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雾叫上了云曲,两人带了令牌,向天牢赶去。不一会儿,就全灰溜溜的回来了。
“公主,那个叫林喻的暗卫真是个硬骨头,一口咬定我们有诈,死活不出来!”
“……本宫亲自去一趟。”
天牢中。
林喻一见到她,就发了疯般的冲上来。
愤怒的喊声回荡在整个天牢里:“将殿下折辱至此,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害殿下!!”他清秀的脸上是滔天的怒意。
滕月讶异了一瞬,萧璃身边的暗卫,竟也长得不错。
她打趣道:“冲你来?行,我记住了。”
林喻捂着胸前后退了几步:“你……你来真的啊?”
滕月咳了两声:“行了,本宫什么花招也没耍。这次来,是带你回去伺候殿下的。不想你们殿下继续受苦,速速跟我回永巷。”
“我不信你会这么好心!你一向视殿下为……那什么,随意折辱。你会这么好心?!
上次你便用了这理由,结果将我带到无人处打了一顿,连殿下的影子都没见到!”
他看滕月的目光像看到了毒蛇一般,恨不得冲出牢门,将其杀死。
滕月头疼的拨了拨头发,她该怎么才能让林喻信任自己,跟自己离开呢?
她灵光一闪,拨弄之间,装作无意的露出了耳廓上的牙印。
林喻越看越觉得熟悉,待认出那牙印,他目光剧烈的颤了颤。
殿下上排有一颗牙齿是尖的,形似虎牙。这牙印俨然和殿下如出一辙,他勃然道:
“毒妇,你对我们殿下做了什么?!”
滕月硬着头皮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你们殿下情到浓时,做了那事。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他了,也不会再戏耍你们,你赶紧出来吧。”
林喻嘴巴张的能吞下鸡蛋,乱蓬蓬的脑袋快速思索着。
还真是殿下咬的,什么情到浓时,八成是殿下被这女人设计玷污了吧!
“怎么样?去不去?”
“我去!”他得赶紧看看殿下的精神状态。
永巷。
“快点做,别逞着一幅矜贵劲儿,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皇子呢?我呸!”太监肆无忌惮的催促着。
“一个敌国的弃子,多年来都没有一封信问候过你,还想着回去呢?认命吧!”
“不过也是,身体这么垮,谁还在意你的死活?”
萧璃苍白的面上没有一丝波澜,加快速度干着手上的粗活。
等他劈完最后一捆柴,手又被磨出了血。
天已经黑了,永巷也没有点灯,好在他一双狼眼可以夜视,他扶着墙,艰难的走到漏风的屋中。
额上冷汗密布,浸湿了额前的青丝。不仅是腿上寒疾发作,身上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隐隐作痛。
不会要废了吧?
不过也无妨,自己这种人也没想过子嗣的事。
但实在太痛了……
他正掀起衣服准备查看一下,门忽的响了。
破烂的大门被撞开,一个头发蓬乱的人冲了进来,手中的木板条哗啦啦散落一地。
“谁?!”萧璃迅速将衣摆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