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麦可没有管它们是咋个意思,把东西装好了以后,直接把两条蟒相互首尾相接,而后打了个麻花,往自个手腕上绕了1两圈再打了个结,其后就没有再管,盘腿坐到地面上恢复灵气。
“长姐,你不怕它们跑了吗?”小僮不敢接近,好奇的问。
俞小麦没睁眼,道:“正是敌敌相见份外眼红之际,哪顾的上逃跑。记的做人别和它们那样笨,分明最大的敌人就在一旁,却没注意到,反倒去和所谓的天敌打架,这是傻x行为。”
小僮眨眨眼,又眨眨眼,听话地点头称是。
也觉的这两条蟒蛮笨的,分明长姐才是最危险的。
看这两条蟒一见着对方的尾巴,就立刻狠狠地咬上,这一咬就是死不松口,要拼了命的模样,分明之前两蟒就没有见过面。只是它们的身子仿佛都坚韧的,居然都没有可以将对方给咬破皮了。
长姐皮那样厚,全都直接给咬破皮了,可见这两蟒皮更厚一点。
“如果然手镯便好了,瞄着真好看!”小僮眼亮晶晶地瞄着,咋看都觉的这红白相间特别的好看,如果它们可以安安静悄悄的,别不时蠕动一下便好了。
俞小麦盘腿恢复着,并没回答小僮的话,也没那工夫。
原本是打算一取完东西便回去的,刚好还可以赶上僮生试出榜的时间,可是如今看来好像不大适合启程。不只因为月底没月亮,而且因为天问题连星星都没,抬手不见五指的,更因为她身上的灵气耗尽,连同精力也耗尽了去。
到底这一整日都在恢复灵气下水又恢复灵气下水的……再好的精力也无法坚持,左右俞小麦如今是坚持不住了。
待灵气恢复了以后,她还是的先歇息一个晚上,明早再踏归途。
“你先去睡觉,接近阳水潭点,这样比较温暖,不要想再往我身上挤,我如今可没有力气抱你!”昨晚小僮睡着睡着便往俞小麦这儿挤了,俞小麦也没多在乎,到底她盘着腿睡觉,也仅仅地浅眠罢了,没多大的影响。
可今天晚上可不一样,她属实累的不可以,才懒的抱娃子。
小僮看俞小麦蛮憔悴的,乖觉地‘哦’了声,抱着小斗篷去了阳水潭那里,先是往地面上铺了点树叶子,再往斗篷放上边一垫,而后便倦缩着睡了。
俞小麦看着心生嫉妒,难怪这小家伙出门非要带上斗篷,分明这天便已不是非常冷,哪怕骑着马有点冷,可也不至于用到斗篷,原来这斗篷还能当作垫子用,实在实用了有木有。
再看自个,除非将衣裳脱下垫上,不然还真没可垫的。
木有法子,俞小麦只能再度盘腿,又是这样睡去了。
翌日一早,俞小麦便带着小僮上路,除去自个跟小僮两人之外,马身上还挂了接近200斤的东西,其中这玉木盒子的重量便占去了九成。来时便因为过重的负荷,这马险些没有跑断气了。
这次去时,身上挂着的东西比来时还要重,这马便有一些不大愿意了。
俞小麦从随身的罐子里搞了点蜂蜜出给马尝了两口,这马才安静下,本本分分的叫俞小麦骑上。只是究竟这马还是没黑牛那样厉害,俞小麦也不敢把之当来时那样使唤,速度稍稍慢了些,而且遇见难走的路,亦或坡时,自个还下马牵着走,等过了以后再上马。
这样浪费的时间便多了点,只是好歹还是在天才黑时回到了县城里面。
这天黑下,看榜的人当然便寥寥无几,俞小麦非常顺利地便看见了张贴着的榜,由上至下看去,第1眼便看见了俞卿的名字。
不禁惊愕,居然在榜首那里,考了第1。
可以呀!这小奶猫儿的书没有白读了。
“长姐看好了没?俞卿哥哥考上了没?”小僮颠簸了一日,全身都有一些不舒服,可还是忍着什么全都没说,反倒问起了俞卿的状况。
俞小麦说:“你俞卿哥哥这书没有白读了,考了第1呐!”
小僮听言立刻搓了搓眼,赶快看去,果真看见俞卿的名字在第1,只是才看见便给俞小麦敲了一粟子。
“可以了,不要看了,咱还是赶快回去吧!”
小僮摸了下脑瓜子,点头‘哦’了声,而后说:“俞卿哥哥蛮厉害的!”
俞小麦说:“没有你厉害,才4岁便会看字了!”
小僮说:“我不一样的,学说话时就是用的三字经来教,等我会说话以后这三字经、千字文这一些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不到3岁便开始练字,练不好要打手心的,你不知道那有多疼,丝毫不好玩……”说着说着小僮便沉默下,实际上那种日子也蛮好的,可是打从父亲娶了姨太太以后,一切便变了。
比起身里剧毒、里刀里剑、撞伤摔伤……这打手心压根就不算什么。
“可以了,不要一副小老头的模样,改日我请你吃糖!”俞小麦抬手搓了一把小僮的脑瓜子,把他本就乱了的头发搓的更乱了些。
心里不免叹气,这皇族子孙都是这样来的,并不是天生就是神僮,而是什么东西都学的早,即便不想学也要逼着学。
历来嫡长子全都是这样,至于其它的子嗣就没这样严格了。
当然也有舍不得这样严格的,可长大以后大多数都是纨绔子弟,到底处于优越的条件中间,男人比较容易学坏,一旦稍有放松管教,一个纨绔就这样轻易地诞生了。
而通常的纨绔子弟中间,犹为庶子较多,这是大家族里惯用的捧杀。
“长姐,实际上如今想想,丝毫不觉的在家中时过的不
的在家中时过的不好,到底比起跟着叔叔,三头两日中毒,受伤什么的,在家中的那些时间属实是太幸福了!”小僮说着又耸拉下肩:“可是要不跟着叔叔出,我可能早就死了。”
“有失便有的嘛,非常正常的!”俞小麦说着又跳到了马背上,拍了拍有一些不情愿的马,道:“伙计,咱们知道你没有什么出息,只是这路也不远了,用不着一柱香便到,你就坚持一下呗!”
可惜这马听不懂俞小麦说什么,这智力比起大牛来讲差多了。
见这马听不懂,俞小麦也只能耸了耸肩,也懒的和它说一些什么,调转马头朝城门飞奔而去!
可这到了城门,俞小麦才发现,居然他娘亲的关门了。
“长姐,这门关了,咋办?”小僮眨眼,表面上有一些失望,好想回去睡热呼呼的炕,好累的说。
这城墙有三丈高,要翻过去对俞小麦来讲也不难,只是这要带着个娃子,还有200斤的东西,就不大容易了。
至于这马,俞小麦并没算在内,跑了也算了了。
“在城里面找个地方住下,明日一早再回去。”俞小麦看着这城墙也没有不要的法子,倒是有一些后悔:“咱们如果赶早一点回便好了,哪恐怕早半柱香的时间,这门只怕也是开着的。”
小僮眨眼,这就是千金难买早知道?
俞小麦随便找了间客栈,就住进,马则交给客栈去喂。进了房间以后,俞小麦发现这客栈还是蛮好的,该属于上好的客栈,只是这一晚上便要半两银钱,如果是不好的话便说不过去了。
要知道一般的客栈也不过才10文左右,这半两可是天价来着。
好在这服务也还算的去,两菜一汤是不收银钱的,这吃完饭以后还给打来一桶热水,这泡泡澡还刚好可以解乏,也是蛮不错的。
小僮人小,当然泡不了浴桶,叫人给搞了个浴盆儿子在外头泡着。
这泡着泡着,俞小麦耳朵便动了动,虽说这墙壁的隔音不错,可对俞小麦这相当灵敏的耳朵来讲,还是差了那样点,何况隔壁的窗子好像没关系,大多数的声音从窗口飘出再传进了俞小麦的耳朵。
原本是没有太在乎的,可这声音也忒耳熟了点,不禁集中精神听起。
这隔壁有2个人,一男一女,声音越听越熟悉。
听了一会工夫,俞小麦恍然大悟,这不是李玥儿跟卫谚嘛!
他俩这是干什么?有奸情!
隔壁的还真是李玥儿跟卫谚,只是不要看两人待在同一个房间里面,直到如今两人全都还是清清白白的,这是卫谚还没对李玥儿下手。
卫谚老早就想将李玥儿吃干抹净了,可奈何李玥儿就是不愿,说什么要成了样才行。可提到成婚李玥儿也是吱吱呜吾地,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本想找俞福娘商议一下的,可谁知去了这李家,居然给李富年给轰出,放言日后不准他上门,更不准骚扰李玥儿。
之前还和这李大花说的好生的,忽然变成这样卫谚也是傻了眼。
强龙犟不过地头蟒,自己虽说是做买卖的,也认识好多人脉,可大本营却是在县城,对那二河乡还真没有什么法子,只能干着急着。
要说这卫谚还真是对李玥儿动了心,一连去了好几回,虽说每次都吃的闭门羹,可还是不死心,叫人在二河乡那一直看着,而且还打听了下。
这才知道李玥儿的娘俞福娘是蛮愿意把李玥儿嫁给自己的,只是这事也一直瞒着李富年,后来不知咋地,还是俞福娘给李富年说了,这李富年便大发雷霆,说自个好好地一个女儿咋滴也不可以给别人当妾去,何况这还不知道是第几房姬妾。
卫谚蛮风流的,除去正妻以外,还有八个姬妾。
俞福娘一个劲地说这卫谚长的多好,人脾性多好,家底又有多丰厚等。
李富年认为自家的条件也不错,虽说比不上这卫谚的一个零头,可自家女儿长的好那是整个镇子上的人全都夸的,当然扔不起那脸去给别人当姬妾。见俞福娘还一个劲怂恿,儿子和儿媳又起了心思,一气之下把俞福娘给毒打了一顿,还下令不准俞福娘出门半步,否则便休了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