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光棍还可以立的起来,自个是立不起来才当光棍的。
尽管水哥儿这心里面还在抖怕着,可尝过那种翻云覆雨的滋味后,水哥儿是恨不得日日都可以折腾一通,而不是以后打光棍过日子。
“你也知道你才14岁!”曾氏一耳光便打去,这幺儿是虚14岁,真正年龄才不过12岁多点,想想这心里面便酸的不可以,见到那里林哥儿居然还敢瞪着水哥儿,反手也一耳光打去,骂咧咧说:“最初便说不叫你娶这样个妖精回,咱们也全都说了那女的看上就不正经,你还非要要死要活地娶回。这下好了,不仅将自己搭进,还将你弟弟给害了!”
俞贵林如今的身子可是虚的不可以,这一耳光便将他打了个趔趄,瞬时这心里面也没有什么好恼怒的了。如果自己娶回的是个正经媳妇,给自己亲弟给上了也就算了,偏生还是不个正经的,自己弟弟也是深受其害,这的怪自个。
那妖精铁定是个有能耐的,否则可以在县城里面迷了那样多男人?
就是这会上哪找那妖精去?
即便是找到了这妖精,俞贵林估摸也不敢对上,光寻思着便打抖。
俞贵林又再瘫下,表面上死气沉沉地,虽说没有和水哥儿一般哭哭啼啼,可咋看着都像是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再配上那一副青白的面色,咋看咋吓人。
“这事娘亲回去就和你奶说说,到时一起到他家讨讨公道去!”曾氏还是不大敢到俞小麦家去闹,到底这俞小麦可是凶的狠,何况这事说起来也没有什么根据。人是林哥儿自己领回的,而且还是在去县城的路上给遇上的,又不是从山里面跑出的。
即便是有根据,也要人家认才可以呀,不定还没有开始讨,人便给丢出了。
俞贵水又忽然止住哭声,大声叫说:“娘亲,我想起了,傻大妮儿家有野参,并且是好多好多野参!一定好多是百年的,你给咱们讨回!即便是找不到那妖精,有这百年老人参,咱们也可以将身子给养回。”
曾氏有一些不信:“这百年老人参可是金贵的东西,他家哪里来那样多?”
俞贵水哭说:“就是有,傻大妮儿日日进山,那山里面便有好多老人参!她都可以给三叔那里拿去,自个一定还可以剩下好多!”
“给你三叔拿去了?”曾氏立刻眼一亮。
俞贵水哭说:“我听清哥儿悄悄和鸣哥儿说的,准没有错!”
曾氏这心里面便打起了算盘来,这傻大妮儿家自己不敢去闹,可这老三家就不一样了!这老三两口子脾气软,如果听见俩侄子的事儿,不得心软了?到时他家老人参不就要交出?没准心再软点,到傻大妮儿家给再讨要一点去。
退一步来讲,这如果不愿意,就去闹他们,非要叫他们心软不可。
即便是不心软,也要叫他们没有脸,不得不将东西交出。
只是曾氏却不打算自己去,到底自己和老三两口子的关系不如朱氏来的属实点,亲兄弟还明算账什么的,自个去讨要东西,人家可是有借口不给。
“这事你确定不会听错?要真有这事的话,咱们便去要老人参去。”曾氏究竟还是不咋相信,到底这百年老人参可是值好多银钱,如果这老三家有这老人参的话,还不得发达了?还用的着种田做家具什么的?直接享清福就要了!
水哥儿一定说:“这事一定是真的!起码傻大妮儿家是有好多的,之前他家住咱家隔壁时便时常用中草药煮肉,那用的就是老人参。这若非每日都可以吃老人参,清哥儿这短命的可以好成这样?不定早就死了!”
曾氏一听,立刻恍悟,一拍大腿:“老娘便说咧,这清哥儿分明便一副要死了的模样,老娘那会都担心他熬不过3天!结果熬来不说,这会还可以蹦蹦跳跳的。不说这清哥儿,就是卿哥儿也是变好了,这身子看着不比咱们的差。全都是叫老人参给养的呀,否则哪可以好的这样快,指定早就死翘翘的了。”
这会才想通这事儿,曾氏便肉痛的不可以了。
那会他家就在隔壁,搬个梯子就可以爬去,偷拿点老人参不便蛮方就要?
可那会什么都不知道,这会知道了也拿不着了。
林哥儿听着也是眼一亮,心里面便打起了主意儿来,寻思着即便找到那妖精,这吸走的精元还可以还回不成?这都不知道吸了多少人的了。这事是咋想都不靠谱,可这老人参可是相当靠谱的东西,有这老人参养着,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可以养回了。
并且这老人参多值钱呀,如果多点,到时拿去换银钱定可以换回好多。这如果有了银钱还怕娶不着媳妇?寻思着便满心愤恨,如果那时自家有银钱,自己还用的着非娶那妖精不可?大将好看的黄花女儿叫自己挑呢!
这寻思着寻思着,俞贵林便恨到了俞小麦头上,觉的一切都是俞小麦害的。
“全都是这傻大妮儿的错,咱们可不可以放过她了,若非她将这娇精给惹回,咱们也不可以变成这个模样,的叫她赔咱们!”俞贵林越想便越觉的有道理,这头还险些精尽人亡了,那里便寻思着讨要野参以后卖钱后讨回好看媳妇,还不是讨的一个,脑中想的可是好几个。
俞贵水也满脸忿忿之色:“对,不可以放过她,的叫她赔!”
有了老人参这前提,曾氏也给壮了胆,觉的确实的找俞小麦讨要公道。
于是这一才回到家,曾氏便急匆匆地去找朱氏去了,其他的先不说,就先将俞小麦还有俞福明家有百年老人参的事给说出,看见朱氏起了心思,又添油加醋地霹中啪了地一顿说,意思大约还是俞小麦时常进山,惹回妖精什么的。
朱氏最在乎的就是大房这一房人,这会听闻俩孙子全都给妖精给吸了精气,再加上百年老人参的事儿,朱氏是怎也坐不住了。
站起来在屋里面转了又转,打心里面又恨起了俞福明两口子。
这不说百年老人参还好,这一说朱氏便觉的自个身子各种不好,感觉必须要补,这老人参正是顶好的东西。这不懂的孝敬的白眼儿狼,坏了下水的,有那样好的东西也不孝敬下,还真想她这老婆娘去死呢!早知道会生出这样个玩意,就应该才生出时便扔尿桶里面直接淹死……
朱氏在心里面骂着还不舒服,觉的就的指着鼻子骂才可以,索性也不坐下了,连快要做好的晚餐都顾不得吃,就朝门外跑出。
“还呆着干什么?到他家去,老婆娘倒是要瞧瞧,这捱千刀的还真便敢不管我这老婆娘还是咋着。”朱氏招呼着曾氏一起跑出,直朝俞福明家奔了去。
曾氏是比较稀罕去俞小麦家的,到底俞小麦家的东西比较多一点。
可朱氏也不是个傻子,哪里去到了俞小麦那都没有讨到好,朱氏即便是再眼馋那老人参,也不会把俞小麦家放第1位,当然就是要去俞福明家了。
俞福明家正在吃完饭,院门外忽然便传来砸门声,不免困惑起,这正是吃饭点时,谁会来呢?
尔朱玄也在这家吃饭,昨天尔朱玄便歇在俞福明家,还是孙氏热情邀请的。
听见这敲门声不像是敲门,倒像是砸门,尔朱玄便觉的来者不善,不叫俞福明夫妇去开门,对门外守着的家奴道:“你们去开一下门,如果来者不善,就直接丢出。”
“是的,大少爷!”
这俩家奴可不是普通家奴,而是暗卫乔装而成的,武力值都不低。
门才一打开,朱氏便直接冲进,曾氏紧跟背后。
俩家奴眼疾手快,一人提住了一个,就要往外边丢出。
“好你个俞福明,这都支使起下人来了,还六亲不认了,是想将老娘打一顿怎还是咋着?”朱氏徒然给提起,瞬时便吓一大跳,见二人全都是一身底下人打扮,立刻便尖叫起。
俩家奴把来人认出,不禁寻问般望向自家少爷。
尔朱玄无语的很,也只能望向俞福明夫妇。
“还真是够了!”三妮儿边叽咕着边快速端起放中间的那盘红烧肉,先是往四妮儿碗里面拔了点,而后是俞福明夫妇,其后又给尔朱玄拔了点,最后才往自个的碗中拨,还剩了点汤汁也没放过,全倒进四妮儿的碗里面,因着四妮儿喜欢吃这汤汁拌饭。
尔朱玄瞬时无比感动,虽说自个是最后一个,可这也证明三妮儿还记的自个不是?夹起一起红烧肉放进嘴中,只觉无比的香甜,是自个这一生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了。
这自家亲妈到来,总不可以叫人给赶出,俞福明赶快开口:“尔朱公子,那是我娘亲来着,赶快叫人放了,可不要伤着了。”
孙氏也本能站起,哪里还顾的上吃饭,赶快向朱氏迎上。
三妮儿见状眼光微闪,把孙氏的饭碗抓来,使筷子翻了翻,将肉压在了米饭的下边,上边再夹上了一筷子青菜。四妮儿木木的看了眼,也有样学样,把俞福明的碗也拿来,学着三妮儿的模样去搞,搞好了又放回。
后姊妹俩对看一眼,快速低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