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成年女人手腕粗粗,一米多长的蛇忽然冒出,冲俞小麦直射而来。
俞小麦直接一拳打去,把蛇打飞出,蛇撞到树上后蔫巴巴地落到了地面上,再也无法动弹下,眼看着便只剩下半口气罢了。
赵师尊看的眼尾直抽:“你直接用手打,就不怕它咬到你?”
俞小麦扬了扬手道:“戴着手套,这手套可是用长虫皮做的,破不了。”
赵师尊还真是服了,同时眼皮也在一个劲地跳着,因着那条蟒离自个等人仅有6米远,要是那条蟒正在伺机攻击他们,决对会打的他们措手不及。而且三息当中就可以要人命的话,没准来不及吃药便已一命唔呼,属实叫人防不胜防。
“好了,回去吧!”看见这条毒蛇后,赵师尊也不敢继续再待下去了。
怪不得自古以来就没有什么人敢进这深山里面,并且即便是进了也没几个可以活着回,单单是毒蛇多这一条便叫人望而生畏,更不要提还有不要的。
而实际上赵师尊并不知道,俞小麦才打下的那条毒蛇是一种攻击性特强的毒蛇,要是赵师尊他们身上没带有俞小麦给他们准备的药包子,这条蟒早就袭击了他们,而不是躲在那满目歹毒的看着随时准备攻击了。
就是方才,即便没有给自个打落,那蛇也会攻击了。
也不知道是这帮人运气太差,还是自个运气太好,来了几回这油茶树林子也没有遇见过毒蛇,独独这一些当兵的来一回便倒霉一回。上回也就算了,这一回既然连这样的攻击性那样强的蛇都可以遇见。
听见赵师尊说回,俞小麦当然是没有意见的,走过去把那条给自个打出的蛇给拣起,拿在手里面掂量了下,道:“这蛇看着不忒大,没有想还有五六斤那样重,再放2只山鸡的话,煮一锅也是够了,咱今日也尝尝这龙凤呈祥汤。”
赵师尊看的头皮直发麻,那条蟒可是没有死绝的,还吊着一口气。
却见俞小麦说完便拿起匕首划去,一刀便把蛇脑袋给砍下,又是一刀便把蛇给剥了开来,除去蛇胆以外,其他的内脏什么的全都通通掏了个干干净净,其后把还在动弹着的蛇身用韧草捆了捆拴在了篓子旁边,再在地面上挖了个坑,把蛇头和肉脏埋进。
这还是个女人吗?老子算是服了。
俞卿因为见多了俞小麦这种德性,倒是没什么好讶异的,只是头皮仍旧发麻就是了,忍不住瞪了俞小麦一眼:“你就不可以斯文点?”
俞小麦挑眉:“斯文了就不是这样杀蛇了?”
俞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儿,确实换成是谁杀蛇再过斯文也差不多是这样,就是人家速度稍稍慢点,看上稍稍平和点,哪和这疯妇一般,刀起刀落,总共不过几息的时间便把一条蟒给杀好了。
“可以了,没事儿便回去吧!”俞小麦笑嘻嘻道。
赵师尊点点头,指着猎物说:“这猎物留在这儿可惜了点,你如果是有法子,不如把之带回去。”
俞小麦挑眉:“白送的?”
赵师尊点点头:“以为是感谢你的药。”
俞小麦听赵师尊这样一说也就不客气了,把兵蛋们拿剩下的猎物都搞到了黑牛背上,而后扶着俞卿上黑牛,自个也坐到了黑牛背上,打了声招呼便启程了。
这一幕看在赵师尊的眼中,整个人又是狠狠地抽搐了一通。
要是行,老子也想要这样一头黑牛!
从深山中出以后赵师尊等人并没离开,仍旧住在俞小麦家,对此俞小麦表示困惑,总觉的赵师尊等人到这儿来另有目的,进山就是他们的借口而已。沈氏越加的小心翼翼,低调到叫人近乎忘了这个人的存在,对此俞小麦深感不满。
一个人长期躲在房间中不晒太阳,这可以健康的了?
所以从深山中出的第3天,俞小麦便将赵师尊等人给撵出了门,扬言自个家不是旅馆,叫他们自个找地方住去。
堂堂一师尊住到一户庄户家去,对方不仅不感恩戴谢,上来巴结,还将自个等人给赶出,赵师尊表示这样的感觉实在太他娘亲的操蛋了。
“这女人不可理喻!”赵师尊瞪着给紧关着的大门说。
千户长无奈抹汗:“算了吧师尊,左右咱们也打不过她。”
是了,如今的千户长和赵师尊都非常狼狈,明显就是捱了打的结果,相比起他们来讲,一旁的兵蛋子倒是好很多,这是因为他们打架时兵蛋子躲远的结果。
赵师尊也知道是这样个理,可就是觉的没有面子。
“一个女人居然有这样大的力气,实在就是……”这是什么赵师尊还真说不出,又瞪了大门一眼,才扭曲着脸回过身走了。
这如果换成是个爷们也就算了了,可为啥独独是个女人呢?
千户长再度解释:“这俞夫人是天生神力,从小便力气非常大,这事属下去证实过的。”
赵师尊喷说:“的了,这事你都说了百八十遍了!”
有那样多?千户长再度抹汗,非常无语的想到。只是话说回,这事即便是再说个百八十遍也不嫌逆歪,到底这天生神力可是相当少见。虽说自古以来也有好多这种例子,可记录上都是男的,这女人天生神力还真是少见。
这不得已,给赶出了几人只得住到了镇子上。
赵师尊走了以后,这家里面也安静了很多,尔朱家的家丁大多都给遣回,只留下阿龙阿虎,还有尔朱崤岭的贴身小厮,喏大的院中一下显的有一些冷清。建筑物的总占地面积也不过二亩多地,再除去那半亩池塘,还剩下七亩空地,如今正荒凉着。
俞小麦把沈氏从房间中提出,叫她在二楼的小阳台上晒晒太阳。
沈氏见二楼还算是蛮安全隐秘的,也就没有闹着要回,只是仍旧戴着面纱。俞小麦说她,她还振振有词,说什么怕将脸给晒黑了。
俞小麦见状也懒的管她,只须她肯出晒晒太阳就可以。
那帮大兵走了以后的翌日,村里面来了几个陌生人,好像是在打听那一些大兵的来意,开始时俞小麦并没注意,因着她在忙着搭暖棚的事儿,后来发现这帮人居然在悄摸摸注意着自个家,甚至晚上时还有人潜伏在四周附近。
俞小麦不喜欢这样的给监视的感觉,偷摸摸地跟在那监视之人的背后,几日以后才终究打听出,这帮人是因为尔朱玄一直待在这儿,因此对自家人起了怀疑,觉的自家可能有天大的秘密什么的。
叫人放不下心的是,这帮人的小头目居然打听起沈氏跟俞卿的消息来。
若然沈氏没什么不妥的话,俞小麦也许不会担心点什么,可是沈氏明显便有不妥,因此俞小麦不得不去防备。
而从这小头目的言语上听来,背后好像还有背景更强大的存在,俞小麦也不便于打草惊蛇,只能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一样,悄摸摸回了家。
只是翌日时,俞小麦就把尔朱玄也一并赶出。
其原因俞小麦也跟尔朱玄道了清楚,尔朱玄虽说不情愿,只是最后还是没反诘什么,带着不舍满脸悻悻的回了县城。
尔朱玄走后的3天内,给监视的感觉仍旧存在,到了第4天以后就消失了。
而尔朱崤岭知道有人监视以后也变的小心翼翼起,近乎不曾踏出密阁半步,饮食尽由贴身小厮送去。
就这样,俞小麦家好像变的更安静,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一样。
暖棚已摁俞小麦的要求搭好,只是因为没塑料布的原因,顶上用的是窗格子,上边糊了一层窗子纸,比起塑料布来讲可能差了很多,只是也聊胜于无。
这暖棚搭好以后,俞小麦便把泡好的稻子种撒下。
这稻子种俞小麦只取了两种,一种是细长的大米,稻子穗看上略为密集那种;一种则是稻子粒粗大,可是稻子穗看上却非常疏散。因为当作是培养种子用,因此俞小麦并没种下多少,原意是培育出三种出,这两种稻子子各一种,其后则是这两种稻子子的杂交品种。
俞小麦个人表示不喜欢吃杂交大米,到底那吃起的味不如原生品种的好吃。只是这如果是培养不出好的稻子种来,这杂交水稻子不失为一种好办法,即便自个家用不上,母家那里也可以用的上,只须将产量稍稍再提高一点就可以。
犹记的小时候,村里面都是没杂交水稻子的,村人们的稻子种也全都是自家留出的,鲜少说去哪买稻子种什么的,这样的出的稻子子也不见的产量低到哪里去,起码比这儿的产量要高上好多。
只是这才将稻子种撒上,俞小麦便后悔了,觉的自个是闲的蛋疼,没事儿瞎操心,给自个找活干,分明便能悠闲自在地面上山逛圈去的。
俞卿见俞小麦撒下的种子只一日那芽便长长好多,就打起暖棚中剩下的另外一半地方,拽着俞小麦要俞小麦帮忙锄地撒菜种子。俞小麦便管那点稻子子还嫌烦,当然不愿意去种菜什么的,何况这菜如果可以种好,这小男人不得叫她再搞个棚屋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