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给掰开的地方给胡蜂们修补起,抬手一敲,感觉还蛮结实的。因为没有打算如今便取野蜂蜜,俞小麦也就没掰开来看,打算回过身走人。正要回过身,这蜂王便从里边飞出,直接落在她的肩上,爪儿上还抱着那半颗药丸子,看上好像吃掉了些。
俞小麦抬手指头戳了戳蜂王,这一戳蜂王一个没有站稳以后倒下。
俞小麦先是一呆,其后摇头,回过身离开。
这蜂王可是长了翅膀的,不怕它掉下去会摔坏什么的,否则胖成这个模样掉下去,不得啪地一声开花了?这如果将它给摔死了,这帮胡蜂不找她算账才怪。果真这蜂王掉到一半就自个扇着翅膀飞起,跟在俞小麦背后飞一段路才摇摇晃晃地飞回蜂窝里边。
见蜂王回了巢,一帮跟着飞来的胡蜂也各自散去,身边的声音立刻便小了很多。
俞小麦从里感受到对方的友好,这心里面才舒服些,否则自个便等同于白浪费了一颗药。
抬起头四下瞧了瞧,发现有一个方历来来次次好多胡蜂,不禁顺着那方向走去,没有走多远便发现了一片参田,参花正开,放眼望去足有四6亩那样大。
“卧了个槽了!”就是俞小麦也瞪大了眼。
这样大一片参田,不知道是一棵野参发展成这样,还是好多棵野参发展成这样,只是从其分布能看的出,非常有可能是一棵野参发展成这样的地步。
野参分布的非常有规律,正是外部的年份便越低,越往中去的年份则越高,自然年份高的野参那也有好多年份低的,只是那一些都给俞小麦自动忽视了,而是把眼神直直放最中央处,禁不住舔舔唇,不知中间那棵老人参成精了没。
大牛这二货,竟然连这块地方都没发现,也不是那样有用呀!
只是还好没给它发现,否则这一起地谁叫它给糟践了。
实际上野参花也是个好玩意儿来着,俞小麦有一些眼馋的看了眼遍地的野参花,最后还是没有把主意儿打在它们身上,因着来这儿采蜜的胡蜂属实太多,打算等它结籽以后再来采野参籽。只是这没野参花,有野参花蜜也是不错的。
俞小麦把主意儿打在了野蜂蜜上,也终究知道为什么这一些野蜂蜜吃起来感觉那种好,原来是因为这儿有一片野参花的存在,距离这片野参田唯有一中多的地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将蜂窝直接建在这片参田的中间。
难道这儿间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俞小麦这样一想,不禁小心翼翼起,却没有注意到当她往参田中间走去时,越发的多的胡蜂跟在她的背后,有一些甚至落到她的衣裳上。
老人参旁有守护的兽类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越是有守护的就越是证明这东西珍贵,只是不知守护这野参的是什么东西。通经常该是蛇之类的兽类,不知和野参存了多少,会不会已成精了。
“我去,居然真是蛇!”
距离老人参处还有300米远的是时候,俞小麦便看见了块比不要处还要高一点的土堆,土堆上边盘着一条彩色大蟒,最叫人无语的是,盘蛇中间露出了一截野参花。
俞小麦果断地停下,黑着脸往那里看着,恨不得把那条蛇给剁了。
居然360度无死角地守着,叫她怎么对那老人参下手!
就在俞小麦打算咬牙上强抢时,一帮胡蜂挡在了俞小麦前边,不叫俞小麦往老人参那里走去,俞小麦一时没有料到这样的状况,不禁愣住。
这帮胡蜂是什么意思?和那彩色大蟒是一伙的咩?
看了好一会工夫,俞小麦才算懂来,这帮胡蜂是担心自个去惹到那条彩色大蟒,好像它们非常怕那条大蟒,因此也不叫自个过去。而原本冲动之下要过去的俞小麦也冷静下,当中隔了300米远,俞小麦也看不清那条大蟒是普通的蛇,还是比之前自个遇见的那条大黑蛇还要厉害的。
只是从其盘起的身体,还有粗壮程度揣测,这可能是一条森蚺。普通的森蚺都不好对付,如果遇见一条成了精的森蚺,估摸的够她吃上好几壶了。
何况那森蚺便盘在老人参那里,一旦打起,没准的将老人参给毁了。
的不尝失的话,不如暂且放弃。
只可惜看不见那老人参的模样,不知道是否如自个揣测一样,是一株万年老人参。
朝身一旁的野参看去,有一些年份已达到了千年,因此再往里边去年份只会越高,最中央的那棵就有可能是万年。听闻万年的老人参都可以成精了,俞小麦活了两辈子也就是听闻过罢了,百年老人参都难的一见,千年野参那已是稀罕物,这万年老人参就是传说里的东西。
眼馋,真想宰了了这条彩色大蟒!
从前都没这样讨厌蛇这样的动物,如今俞小麦是很讨厌蛇这样的动物了。如果守护在这老山参一旁的是蜂王的话,自个哪用的着那样麻烦?
不打算惊动那条彩色大蟒,俞小麦小心翼翼的在附近挖起,没有挑那一些开了花的老人参,而是选那日没开花的。开花的那一些证明它们还有起码一年的寿命,而这一些不再开花了的,估摸便已达到了极限,即便她不挖也是浪费了。
不是全部的野参都可以一直生长下去,全都有着它自个的极限。
挖了有30几根千年老人参,俞小麦极度不舍的看了眼彩色大蟒那里,而后回过身离开。由始至终,那条彩色大蟒都在沉睡着,俞小麦挖老人参的动作并没把它惊醒。等俞小麦离开500米范围以后,胡蜂们才散了开来,又各自忙活起。
俞小麦转过头看了眼这帮胡蜂,心想这帮胡蜂虽说智慧不高,只是好像将自个当作了‘自个人’,因此才对自个各种警告,甚至挡在自个的眼前。这可能是蜂王的功劳,只是俞小麦还是撇嘴,对她再说她也是要吃野蜂蜜的!
出了参田,俞小麦朝大牛留下的脚印追踪而去。
走了约么一柱香时间,终究找到了一人一黑牛,俩家伙看上怪怪的。
“你们在干什么?”俞小麦向前问。
俞卿指了指大牛,又指了指眼前的一片地,道:“大牛才从这儿拔了块草根来吃,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之前没见过。原本当是好玩意儿,可是大牛才吃了一根就不吃了,再给它它也是满脸嫌弃的模样,因此我在迟疑要不要挖点回去。”
俞小麦朝俞卿所指看去,皱眉想了一会工夫,才想起是什么东西,好笑说:“这该是地瓜,还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这泼皮货估摸是嘴馋吃上两口罢了,多了它一定不喜欢吃,它喜欢的是……我去……不要碰我篓子,边去!”
正说着话,大牛边猛吸鼻子边往俞小麦的篓子凑来,俞小麦知道大牛是闻出老人参的味,就一耳光拍去,把大牛给拍了开来。
大牛贼心不死,又凑上,哈喇子全都流下。
“你挖到了什么东西?”俞卿虽说也从黑牛嘴上夺下来好多东西,可这东西夺下来以后,大牛只偶而嘴馋看上一眼,并没表现出这样一副馋样,倒叫俞卿好奇起。
俞小麦说:“发现一片参田,上边有好多野参,我挖了点回。”说着又把大牛的黑牛头给推开,才接着道:“那片参田估摸好多年了,最老的那棵参我估摸有万年份,可惜那盘了一条彩色大蟒,也不晓得是个什么品种,我估摸是一条森蚺,不大敢惹它,否则便将那老人参给挖了!”
万年老人参?俞卿瞪大了眼,而后往俞小麦篓子一看。
居然全是千年以上的!
“挖不到那万年的,挖到这千年的也不错,那蛇如果是不好惹你就不要惹它了,省得到时受伤什么的。这参你的看好了,不可以叫大牛给吃了,就它那样,吃的再多也是浪费。”难怪这大牛那样馋,即便俞卿都想拍它两巴掌了。
俞小麦踹了踹脚下的地瓜藤子,直接拿绳子把大牛的嘴巴套了一圈,才拍了拍大牛的脑袋笑说:“我倒是觉的它蛮适合吃地瓜的,这番薯也叫地瓜,某一些地方骂人傻便骂的‘大番薯’,我看它傻不拉几的,这外号蛮适合它的。”
俞卿才想起地瓜这事儿,问:“这地瓜又是什么东西?”
俞小麦说:“这地瓜算是一种副食,勉强可以当作主粮来吃,产量蛮高……”说着俞小麦才忽然想起原身记忆中好像从没见过地瓜,甚至连地瓜这个名字都没听闻过,不禁皱起了眉毛:“你不会是没有听闻过地瓜这玩意?”
俞卿点点头:“第1回听到,这产量高又是多高?比稻子高吗?”
俞小麦道:“这东西比稻子的产量高多了,如果南方的话,1亩地可以产46000斤那样多,只是在是在咱们家那种地方的话,这产量便要低很多。到底咱们家气候寒冷,一年便那样4个多月的时间稍稍温暖些,这地瓜地凉的话,地瓜就不大爱长,因此……”
“等等,你说什么?1亩地可以产46000斤?你没有说错?”俞卿自主把南方两字忽视了去,瞪大了眼看着俞小麦。
俞小麦困惑:“我没有说错呀,1亩地46000斤呀!”
俞卿抬手摸了下俞小麦的脑袋,发现脑门上的温度蛮正常的,大约能证明俞小麦并没烧着,该是没在说胡话,可是这46000斤也忒吓人一点。只是俞卿并没立刻便反诘,而是蹲下去挖起,用的是小药铁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