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耸肩,君歌阑的语气完全就是一副过来人的架势。
毕竟那个男人到底有多恐怖,应该没有人比身为对方助理秘书的她更清楚了。
不但亲眼见过对方摘下一朵朵冰冷高傲的高岭之花,就连她自己,都是落败于那个男人的阴险狡诈之下的。
自从屈从于对方的膝下,直到时至今日,君伶也没有怎么后悔过。
更加深入的了解,也只是让她更加清楚的人知道,她不是对方的对手罢了。
更何况现在的日子,对于君伶来说也远没有想象中的这么糟糕。
身子上倒确实是稍微有点那么遭罪就是了。
低着头,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
长长的刘海被汗水稍微打湿,几乎遮住了君歌阑半边脸蛋,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但是很显然,君伶的话她是听进去了的,明明要是换做从前的她,一定是会第一时间就反驳才对。
可现在她竟然有些犹豫了。
毕竟即便次数不多,但她也是亲身领略过那个男人的恐怖。
无论在他多么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用多厉害的武器,都无法伤到他分毫,即便是花费了大半个月布置的计划,也同样对他完全不起效果。
更何况现在还有这种能让人完全摸不清楚的超能力。
只是这样的沉默也仅仅持续了数秒钟。
“滚!你自己愿意像条哈巴狗一样,委曲求全,现在还指望我也像你一样?想拉我下水陪你!我看你真是想太多了!”
仿佛就是想要把心中的愤怒全部发泄在君伶的身上一样,从君歌阑刘海间隙中偷出了赤红双瞳,死死的瞪着君伶,就仿佛是想把对方生吞活剥一样。
就仿佛她此时此刻看着的人压根就不是其他人,而就是那个恶心了她一晚上的男人。
“你放心,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有像你这么没用,别忘了,我从小在父亲的各项测试上,各个方面都要比你强上一筹,所以我不但不会像你一样向他折服,我甚至还会亲手杀了他!把他的头颅挂在魏家大院的铁门上!”
边说着,就好像是看见了魏言那凄惨的未来一样,君歌阑说着反而邪恶的大笑了起来。
“我再跟你强调一遍,你拿他没办法,那仅仅只是代表你而已! 君歌阑迟早会弄死他的!”
“哦?那我可就想问你了,你凭什么?凭你现在一动不动的这几个手下吗?还是说凭你自己那三脚猫功夫?你是觉得你能用伽马射线把他瞬间化成灰烬,还是借来核武器,把他和这座城市一起销毁?”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君歌阑的话语刺激到,莫名的,君伶竟然有些生气。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走了个迷宫,在探寻了所有路线以后,明知道前面没有出口,只能原路返回,但是好心告诫后面来的人,却被嘲讽只是自己能力低下一样。
“你……”
显然一下子被君伶噎住,因为那些东西,很明显都不是她一个小小的黑帮继承人能弄到的。
“可笑,杀他需要用到这么大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