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起码都已经两分钟过去了,动静反倒是慢慢消失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是陷阱?
眼下这种情况,君歌阑也只能想到是魏言提前设置好了陷阱的这种可能。
要不然的话,就这么点距离,她的手下们应该没一会儿就到了才对,而不是忽然声音都消失不见了。
会发生这种情况,君歌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在路过的过程中了魏言设下的陷阱了。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毕竟今天君歌阑可是掐准了,魏言不会对他们设防,所以才选择在今天对魏言动手的。
更何况,是她先在前面探路的,如果真有陷阱的话,为什么中招的不是她,而是后来的小弟们?
想不通,根本想不通,再怎么说,就算是中了陷阱也至少会有惨叫才对吧?怎么会什么动静都没有?
“你做了什么!”
眼神中,君歌阑的情绪也很显然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原本对魏言的那份憎恨,对他落入到自己手中之后的那份兴奋,然而到此时此刻这仅仅只剩下了愤怒。
狡猾,绝对是君歌阑对和这个男人能想到的唯一形容词。
每次他总会用自己意想不到的方式,以各种阴险狡诈的手段取胜。
对此君歌阑只想说,他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了?到底能不能堂堂正正的和自己决一胜负?
“呀,终于发现了?我还以为你还得在我面前自我陶醉的口嗨一阵子呢,怎么这就醒悟过来了啊。”
嘴角勾着饶有兴趣的微笑,魏言那副从容的模样,就仿佛自始至终都没有紧张过一样,这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看得君歌阑是拳头都不由的攥紧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个阴险小人!我就没有见过比你还要无耻的男人!”
这一次,明显是真的有点气急败坏了。
双手被魏言禁锢住,君歌阑就试图转身用她的银牙咬一口魏言,不管是什么地方都要,反正她就是要狠狠的咬一口泄愤。
然而很显然,她现在的姿势压根就不允许她这么做,无力且愤怒的样子,只让魏言觉得无比好笑。
“无耻?也不知道搞偷袭的到底是谁?怎么搞得好像你就一直特别的堂堂正正了?”
继续自顾自的舒服着,对于这帮普通人来说,魏言现在拥有的能力实在的有点太过分了,毕竟那可是用来和拥有主角光环的变态家伙抗衡的能力。
他们甚至都无法理解魏言到底做了什么。
“不过只是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是吗?可以,我倒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轻笑了一下,明显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魏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不过如果是了解他的人的话,其实一下子就能看出来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而如果看看身后,注意到此时此刻君伶是完全一副僵硬住的状态,与其说是僵硬,倒不如说就好像是被定个住了一样,连眼睛都不扎了,或许就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