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什么时候……”
咬紧了银牙,此时此刻金惜雪的脸上几乎是写满了难以置信。
很显然,她根本想不通魏言为什么会忽然对她下手。
因为根本就没有理由,按理说男人不是应该更喜欢一个主动迎合他的女人吗?
明明她刚才就表现的这么积极,即便是魏言对她有歪心思,根本就没有必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即便是在最后,察觉到了她想翻脸了,也根本不可能反应的过来才是,根本别说提前把麻醉针准备好。
眼下情况,几乎可以说只有一种可能性,难道说她在酒里下了东西的事情被这个男人发现了?
可是怎么可能,金惜雪根本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破绽。
“是不是有点意外?根本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
轻轻把金惜雪腿上的针管拔掉,魏言轻拿轻放的把空掉的针管放在了餐桌上。
随之而来的,是金惜雪几乎完全失去了她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完全无法保持平衡,导致她也是控制不住的向后倾倒了下下。
好在魏言还是有那么点人性的,抬起手臂将她给接住了。
搂着怀中美人的纤腰,魏言只是轻轻用指尖勾起金惜雪的下巴,嘴角的笑容玩味。
“说实话我更没有想到,本来我还烦恼没有理由对付你呢,你这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虽然从来不干正经事,但魏言可是绝对的正人君子。
对女性保持最终,可是魏言的行为准则,只要人家要是不情愿,魏言就绝对不会做什么,一直以来他也都只是慢慢的让对方变得心甘情愿。
但有一种情况例外,除非某个女人非常的不识好歹,敢对他产生歪脑筋。
既然对方都已经想谋害他了,那可别怪他稍稍惩戒一下这种不识趣的女人了。
“诶?我怎么动不了了,还有魏公子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我自己送上门来了?我今天只是邀请魏公子来吃饭,然后有些贪恋魏公子的男色,所以才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明明心里已经对魏言恨之入骨了,恨不得现在直接就把对方给剥皮抽筋,可是表面上,金惜雪却依旧能表现得好像和魏言很友好很亲密的样子。
毕竟她可是聪明女人,她当然知道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做才是最优选择。
既然已经无力反抗了,她能做的只有装傻充愣,不给对方对自己下手的理由,若不然等下从这三十层坠落下去的可就是她了。
“还在这里给我装傻呀?你觉得都这种时候了,跟我装傻还有作用吗?”
语气轻浮的,捏了捏金惜雪那柔软的脸蛋。
说实话,魏言还挺喜欢聪明的女人的,和聪明的女人玩拉扯,可比和笨女人相处有意思多了。
“是不是觉得我在短时间内,没办法向你证明你的酒里有问题,你就能一直死皮赖脸的不承认?”
“酒?酒怎么了吗?变质了?可是魏公子我是真的听不懂呢,这酒我明明也喝了,出了问题我为什么会感觉不到呢?”
“反倒是你魏公子,干嘛忽然给人家打针呀,真讨厌,魏公子真是喜欢乱开玩笑。”
表面上,几乎是完全看不出来她想把魏言从三十层推下去的样子,金惜雪甚至还能对她的这个占了她便宜的仇人娇滴滴的娇嗔。
但是不得不说,她这么做,魏言还真就有点拿她没办法了,毕竟现在条件这么有限,唯一能跟她证明这酒有问题的方法,就是自己喝下去。
只是他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
“那看来是我误会你了,我本来还以为你在我的酒里下了东西,你自己吃过解药,所以可以放心大胆的喝,你亲我,也只是想借机让我喝下红酒而已。”
“哎呀怎么可能啦,魏公子我哪有理由对你下药呀?我只是单纯喜欢你,觉得你长得好看,长到了我的心上,才亲你的而已,魏公子怎么把人家想得这么坏,人家好伤心呀。”
说着,金惜雪竟然还假模假样的抽泣了起来。
“那按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误会了你咯?”
“对啊对啊,呜呜呜这就是男人吗?”
“你要这么说的话,好像还真是我做错了。”
看上去好像一副真的被金惜雪说辞难住的样子,魏言表现得有些为难。
这不由的让金惜雪都有些沾沾自喜了起来,看来她的作战方案是有效的。
虽然今天的计划,好像确实是失败了。
魏言没有中她的招,还差点反将了她一军。
不过还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就现在这个状况,要是真被魏言抓到了她动了手脚的把柄,想杀他的真实想法……金惜雪可不想体验被从三十层推下去的感觉,此时此刻她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只是金惜雪这边都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下一秒魏言说的话就让她的表情僵硬住了。
“那要不这样吧?既然我错怪你了,那我理应给你赔礼道歉,你不是贪我的男色吗?拿我也只能忍痛割爱,把我的男色赏给你了。”
边说着,把跟前餐桌上的菜都给往里推了一些,魏言直接就把金惜雪给按在了桌面上。
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金惜雪几乎是立马就慌了。
下意识的想逃跑,可身体几乎就处在一种没有知觉的状态,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你你你你……不是你等一下!”
“还等什么,不是你自己说贪图我的男色的吗?给你还不行吗?渴望这个很久了吧。”
毕竟前面被跟前这小美人引诱了这么久,魏言早就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只是很可惜,或许是因为出于对魏言厌恶的心态,又或者是因为什么其他原因,明明两人在此之前都那样了,金惜雪却一点都没有准备就绪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