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最多十分钟,再久我受不了了。”
君伶语气都变得有些暴躁。
她明显已经有些不开心了。
“十分钟?开什么玩笑,看不起谁呢?”
没有回话,这回君伶只是报复性的狠狠用银牙咬了魏言一口。
“啊!”
这一下直接就让魏言一个没注意叫了出来。
“你是想反了吗你?”
额头上一下子翻涌起了好几个井号。
踩下了刹车,在路边停下,魏言现在感觉这个女人现在三天不打有种要上房揭瓦的感觉了。
“你!”
这一下,立刻就让君伶的脸颊变得通红了起来。
毕竟她都已经这么大的人了,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羞辱!
“我什么我?不想吃了那我就满足你。”
一只手捏着身旁美人的下巴,另一只手搂上了她的纤腰。
魏言几乎是二话不说的就把她给抱了过来。
被车窗外吹进来的冷风拂过背脊,君伶被冷的都不由的打颤了一下。
“你有病呀!”
下意识的反手捂住自己的挺翘。
魏言刚刚那两下,真是毫不留情啊!
但是对于这个忤逆了自己的女人,魏言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好过。
这一下,疼得君伶眼泪都出来了,但毕竟也不是什么性子软弱的女人,君伶才不服呢,只是眼睛红彤彤的,气呼呼的吹起了腮帮子。
“我只能说嘴债嘴偿,告诉他们,事情安排到明天四点再来。”
冷笑了一下,对于教育女人这块,魏言还是有一手的。
没有理会君伶脾气的意思,魏言只是调整了一下角度。
反正今晚某人肯定是有的好受了。
……
第二天早上,太阳只是微微亮起。
就这么攀附在远处高山的山脚上,看上去摇摇欲坠的,感觉随时都会掉下去。
而此时此刻,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大G里,传来的是此起彼伏的求饶声。
浑身脱力的趴在方向盘上,君伶现在真的脸都要被她哭花了,或许只有天知道,她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知道的人,或许以为她只是经历了黑暗的一小时。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被折磨了已经快十多个小时了。
因为那这个变态有暂停时间的能力,君伶现在感觉自己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放过我吧,求你了老板,我知道错了……”
边抽泣,边卑微的求饶着。
君伶现在真的好后悔,如果能重来一次,她一定选择忍气吞声的挺过去那半小时,明明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哎呀都四点了啊,那就暂且放过你。”
虽然他身为古武者,体质确实异于常人,不过这一段时间的折腾,确实也算是尽兴了,就没有选择再继续。
终于还是熬过去了,几乎是在魏言停下的同时,君伶就趴在方向盘上疲惫昏沉了昏睡了过去,毕竟即便外界的时间是暂停的,可精神上的疲惫还是存在的。
一个正常人十多个小时不睡觉,都已经会非常困了,更何况还是。
“那剩下的事情就得我去自己安排了?”
挠了挠头,魏言似乎这才意识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之后魏言又收拾了下自己。
自己下了车,把车钥匙丢进车里,锁好车门。
魏言这才招呼了人开车来接自己。
“我让你们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吧。”
坐上来接人的黑色宾利的后座,魏言只是淡淡的询问。
“放心少爷,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您旁边的背包里,有给您准备的服装和血包,还有一支换上了橡胶弹的手枪。”
听闻司机的话,魏言也是这才注意到了他坐的位置旁边有个背包。
既然手下们已经把事情准备的这么妥善,那魏言只要等着开演就完事了。
……
映翠山庄。
某间装修豪华的复式套间内。
明明是大晚上的,可整个屋子里却都没有开灯,除了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就完全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
而在客厅的中央的沙发上,一位只身着这单薄轻纱睡衣的少女,明明是大半夜了可却完全没有睡觉的意思。
她只是就这么抱紧双膝蹲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支快剥完的玫瑰花,双目无神的小声小声的喃喃自语着。
“他不要我了……他只是在忙……他不要我了……他只是在忙……”
此时此刻,几乎整个沙发上,都是鲜红艳丽的玫瑰花花瓣。
一直对着这个空荡荡的屋子,宣瑶岑真的感觉她整个人都要疯掉啦!
“到底为什么,不是说今晚就能带他的消息给我的吗!还说已经查到对方大概是什么人了,人呢!”
好像数了怎么久,宣瑶岑终于受不了了,一把就把手里的玫瑰花丢在了地上,还用纤细白嫩的小脚猛猛的踩了几下。
就在今天早上,宣瑶岑派出去查魏言身份信息的家伙,才说马上就有好消息了。
所以她从早上开始,就一直非常期待的在屋子里等。
可是她等啊等,一等就是一整天,中间睡着又被噩梦惊醒了无数次,都还没等到手下的人的好消息。
“所以到底干嘛不理我,我又没要他负责!到底为什么呀!”
越想,宣瑶岑就觉得自己越委屈了,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溢满了她的眼眶,等了一整天,从希望到失望,宣瑶岑真的感觉她要崩溃了。
她只不过是想让那个男人陪陪她而已,即便对方真的很忙,可是哪怕回回她的消息也好啊。
只是正当宣瑶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她房子的大门忽然被粗暴的敲响了。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