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桑乾现在是一种有点畸形的状态,我们可以做任何亲密的事情,但是却不会再对彼此敞开心扉。
我和桑乾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好几天,早上他带白糖去晨跑甚至还让我跟着,我跑不动就骑着自行车跟在他们一边。
白糖跑累了桑乾就把他架在脖子上面,白糖坐的那么高自然乐的半死,笑的后槽牙都能看得见。
我们的这个样子任谁看都是一个特别温暖融洽的三口之家,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信了。
可是桑乾会牵白糖的手走路,我只是牵着白糖的另一只手,但是桑乾不会牵我。
有人觉得牵手是情侣之间最普通寻常的一个举动,但是我却觉得它比拥抱接吻甚至还有更加亲密的动作更能表达出两人真实的关系。
谷雨逃回端城四天之后终于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那几天都是我打电话给她,她接的时候显得很敷衍。
她一打来就在电话里面跟我鬼吼鬼叫:“你能不能让阿乾把南怀瑾这个变态给弄走?”
“南怀瑾又怎么你了?”我坐在花园的秋千架上,慢条斯理的一边嗑着松子一边说。
“南怀瑾这几天天天地来,我去哪里他去哪里,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
“你报警跟我说什么,你去跟他说呀!”
“他追其他的女孩的时候可没用过这么下三滥的手法。”
“那就说明他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啊!“
“我呸!”隔着电话我都能感受到谷雨的火冒三丈:“谁稀罕他的不一样!我一秒钟也不要再看到这个人!”
”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小疯子你还是不是我姐妹?”
“姐妹是不假,但是我怎么能控制得了南怀瑾?”
“你让阿乾给他施加压力,或者多派些活给他。”
“他跟桑乾是合作伙伴又不是他的下属,桑乾怎么命令他?好奇怪。”
“小疯子!”谷雨在电话里面大叫。
我知道再逗她下去她就要翻脸了:“你别闹,我给南怀瑾打个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
我打给了南怀瑾,幸好上次我留了他的电话。
他很快就接通了:“夏禾。”
“南先生,”我笑着对他说:“您这一个泡妞达人怎么也用起最老土的办法死缠烂打?你知道谷雨这个人,你越是上赶子越是吓着了她,不如以进为退你觉得呢?”
“夏禾,你知道谷雨干什么了吗?”
“干什么了?”
“她回端城的这几天,每一天都去相亲,见了一大堆的牛鬼蛇神。”
“啊?”这我真的没想到,谷雨连我都没说。
“那些奇葩知道谷雨是上市公司的股东,连吃饭都不肯付钱,还让谷雨给他投他们投资。”
那真是够奇葩的,我没相过亲不知道现在大龄未婚男青年的整体素质下降的这么厉害,看来事态已经非常严重了。
我叹了口气:“南怀瑾,谷雨这是被你给吓疯了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来,我去端城看看到底怎么了,你先从她的身边撤了,有我盯着没事的。”
我立刻动身让司机送我去端城,在路上的时候我给桑乾打了个电话,他应该在开会,周围很安静。
他静静地等我说完然后就说:“那你去吧,路上小心。”
三个多小时将近四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我在车上上从来都睡不着,无论是多舒服的车就算是有足够的空间让我躺着,我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