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点头,然后像摸狗一样摸我的脑袋:“难得我的小疯子这么懂事。”
“你怎么也叫我疯子?”
“有些事情你做的还不够疯?”
是的,的确很疯。
如果不是当时头脑发热嫁给桑时西的话,也不会闹出这么多事,弄得这么麻烦。
不过好在我和桑时西的那一篇翻过去了,就看桑乾和盛嫣嫣的这一篇什么时候才能翻得过去。
不怕对手太强,就怕情敌自戗。
动不动就自杀,这谁受得了?
吃完饭,桑乾打电话给司机来接我,因为这里离医院不远,所以我执意要步行送他去医院。
三步两步就走到了,快到分别的时候我竟然有些依依不舍。
他又摸我的脑袋,我1米68的身高在一个1米93的人的面前,真的是优越感全无,动不动就被他当作宠物摸脑袋。
“回去给我打电话,盛嫣嫣醒了我就回来。”
“嗯。”
我乖巧的点头,跟他挥手转身就走,走了还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他就从身后抱住我,将他的下巴杵在我的肩膀上,略有些痛感。
我想这应该就是爱情的滋味吧,很甜很甜的,偶尔也会有些痛。
我回到桑乾的别墅,谷雨还没有起来。
昨天晚上她也喝了不少,我还从来没见过谁灌别人酒把自己也灌多了的。
我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睡得一脸鼻涕泡的模样。
刚好她床头柜上有一包鱼皮花生,我拿过来一颗一颗地往嘴里丢着,也许是我吃花生的声音太响,谷雨终于醒了。
她一睁眼便看了我坐在床边,估计是我吃鱼皮花生的样子太销魂,她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顶着一头鸡窝从床上爬起来。
“你干嘛坐在我的床边?”
“你不是说你刚找到了工作,今天又不是礼拜六,干嘛不去上班?”
“今天不上班,是组织培训。”她言之凿凿。
我笑嘻嘻地看着她,她忽然眼神定格了,嘴巴张得好大,像一只蛤蟆。
然后房间里就响彻着她撕心裂肺的叫声:“今天培训啊!培训啊!八点钟培训啊!小疯子,现在几点了?”
我指指墙上的挂钟:“下午1点钟了。”
“那你为什么不喊我?”她自己睡懒觉还有脸冲我咆哮。
我拍拍手把手里鱼皮花生的碎屑给拍掉:“你要脸不要?”
她嚎了一会倒也淡定了:“反正培训也已经结束了。”
她嬉皮笑脸的从床上爬下来:“没关系,如果主管骂我的话我可以报桑乾的名字。”
“你报桑乾的名字干嘛?他现在跟大禹集团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懂不懂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桑乾在商界的地位目前还是没有人撼动的。”
我踹她一脚:“赶紧刷牙洗脸,至少下午去一下公司,别弄得太过分,小心一天班没上人家把你给开除了。”
“我可以装病。”她又来我们上大学时候的那一套,早上起不来就装病,一个礼拜她要并病六次。
她一边刷牙,满嘴的泡泡一边对我说:“你早上去哪了?”
“去和桑时西离婚。”
“真的?”她从洗手间里冲出来抓住我的胳膊,看样子比我还紧张:“那怎样,离了吗?”
“离了。”我从口袋里掏出离婚证给她看,她仔细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