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是他的命。”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桑总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知道桑乾那他们怎么了,能住在这个别墅区的,想必都不是穷人,那男的一定是做生意的,桑乾很有可能切断了人家的财路,才把那男的吓得面无人色。
他俯下身来,用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声音却听不出什么情绪:“他敢用石头砸我的女人,我还要给他活路?”
这话说的挺霸气的,我也应该感动。
但是想想看,也是我惹了她。
“我在她面前揭露了她老公外面养小三的事实,所以她就恼羞成怒。”
“我不需要知道你做了什么,我只看到她对你做了什么。”
“那如果我先动手的呢?”
“那没办法,谁叫你是我桑乾的女人,你就得横着膀子走。”他在很仔细的扒拉着我的头发,看我后脑勺的伤口。
“我才不要横着膀子走,我又不是螃蟹。”我哼了一下,让自己在枕头里睡得更舒服一点。
“你会拿他们怎么样?”
“你怎么心慈手软了?对一个伤害自己的人,千万不要心软。”
“我没说我心软,我只是想知道你会怎么对付他们。”
“那男的最近投了个标,他老婆犯了这么大的事儿,他总得花点时间管教管教,所以就让他亏点钱吧,亏得也不多,刚好卖掉这个房子就能还债的钱。”
桑乾的意思我听懂了,他说不想让他们再住在这个小区里。
这么想想看,我变成了一个不可得罪的女人,想必今天其他那几个女的以后看着我都得绕着路走了。
桑乾这么做,无非也就是想得到这样的结果。
他既然决定了,我也没必要帮那个女的求情,事实上的确是她先动手的。
我也没问桑乾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他要想知道也并不难,找几个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后来他就下楼去了,我睡的迷迷糊糊。
睡了一会儿,不知道几点了,我忽然醒了,还没动一下,立刻听到了桑乾的声音:“饿了吗?欢姐包了水饺,又炖了鸡汤,我让她拿鸡汤下点水饺给你吃?”
后脑勺疼的很,现在就是龙肉,我也吃不下去。
“我不吃。”
“是不是脑袋疼?”
“你被砸一砖头试试看?”
他拧亮了台灯,俊逸的帅脸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还穿着,衬衫,没有换睡衣。
我看着他,有些迷糊:“你是高出去回来还是准备出去?”
“回来了。”
“去哪儿了?”
“揍一个人。”
“揍谁?”我留意到他的手背上的手指关节被蹭破皮了,渗出了丝丝的血。
“你猜?”他没告诉我答案,转身去洗手间洗手。
我怎么能猜得到他去揍谁了?应该不会是今天晚上那个男人,他已经断人财路这么残忍了,没必要再揍他一顿。
思考让我的脑袋更疼,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我夜里睡得不太安稳,他把我弄醒两次,手里端着一碗鸡汤水饺硬逼着我吃下去。
我今天的确是没怎么吃东西,可是后脑勺疼的很。
他看着我的眼睛目光灼灼:“你是想让我嚼碎了喂你下去?”
听上去就比较恶心,我只好忍着痛吃了半碗,他才放我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