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苏家大宅的门口挂着红灯笼,很是喜庆。
府邸中的人正在张罗着二人的婚事。
苏幼微一脸的困惑,“爹,他真的是元婴境强者?据我所知,他只是我府中的一个长老。”
“你没看到他身后的异象嘛?紫气三千,浑身散发着大道至简的气息。”
苏承还在震惊之中。
“没有。”
苏幼微摇头。
“或许是你实力不够,无法看到他身后的异象。”苏承一脸严肃的说道:
“女儿呀,为父岂会骗你?”
苏幼微犹豫不决。
苏承当然不会骗他。
可就怕对方看走了眼。
她在房间里徘徊会儿,长吁口气,点头说道:“那我...就嫁给他...”
....
数个时辰以后。
陈玄义呈一个大大的‘木’字,硬挺挺地躺在床上,歪头看向坐在床边的苏幼微。
二人沉默。
苏幼微偷瞄着陈玄义,暗自心惊。
她爹说陈玄义的根骨不凡。
验一下货以后...
果然是根骨不凡。
极品‘木’灵根!
苏幼微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对于洞房一事,她当然是不太了解,只能涨红着脸颊示意陈玄义。
快自个儿动呀!
她又不会!
二人四目相对...
陈玄义转瞬明白过来。
好巧不巧...
他也不会呀。
前世,他还是一个双眼透着清澈的大学生,顶多就是晚上补会儿课,没经历过实战。
理论知识充足。
实战经验为零。
二人大眼瞪小眼。
“相公...”
苏幼微红着脸,小声地叫了下。
陈玄义翻身坐起,先是褪下苏幼微的衣物,一番欣赏。
不愧是有容乃大之辈。
他直接将苏幼微压在身下,堵住对方的小嘴,双手不断地下移。
苏幼微发出呜咽之声,浑身燥热。
起初,二人的动作还很生涩。
可...
两人逐渐找到了节奏,如鱼得水起来。
陈玄义总算完成了实践过程。
房屋之中,不时回荡着几声吸微的娇喘。
....
日上三竿时分。
苏幼微趴在陈玄义的胸口,做完正经事,她要问一些正经事。
“相公,你说能在半月之内疏通我的经脉,可是当真?”
陈玄义抚摸着苏幼微的额头,不时吧唧几口,“当然是真的。”
“那你准备如何疏通我的经脉?”
苏幼微眼巴巴的看着陈玄义,还有些羞涩,似有所求。
陈玄义感受着怀中酥软的娇躯。
他感觉自己又行了。
“哎呀,相公....”
面红耳赤的苏幼微用手捶了几下陈玄义的胸口,露出疲惫之色。
一夜数次。
他们二人刚醒....
陈玄义又饿了,急着吃海鲜大餐。
苏幼微又不饿。
“大白天的,不好吧。”
她娇嗔道。
“闭上双眼,天不就黑了。娘子,不要害羞嘛。”
陈玄义的指尖在苏幼微细长白嫩的双腿上滑过,呼吸很是不匀称,“我自会帮你疏通经脉。”
“多久?”
苏幼微鼓着腮帮子,很是不忿。
下一刻...
堵塞多年的经脉出现一点的缓解,在她的丹田里涌现一股热流,朝着奇经八脉而去。
苏幼微瞬间瞪大双眼,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陈玄义真有两把刷子。
只是...
陈玄义用了什么办法?
两人也只是行房而已。
莫非...
苏幼微想到此处,脸颊更加滚烫。
陈玄义就是用这种办法疏通她的经脉?
“相公,你好...坏...”
她忍不住轻声嘀咕。
哪有正经人借着行房疏通经脉呀!
“坏?”
陈玄义做的可是正经事。
许久后...
他累趴下了,躺在床上,呈一个‘太’字。
可尝到甜头的苏幼微哪能放过陈玄义,翻了一个身,主动凑过去,“相公,我们继续~”
“等等~”
....
三番四次以后。
陈玄义扶墙而出,双腿无力,他这个娇妻不仅胸襟宽广,还拥有大磨盘。
三番压榨。
他都快被对方榨干了。
“娘子呀,你不累嘛?”
陈玄义扶着腰,刚洞房时,他老激动了,现在苏幼微老激动了!
“相公,我的经脉疏通了不少。”
苏幼微依偎在陈玄义的怀里,眼神妩媚。
按照这个进度,三个月之内,她周身堵塞的经脉都能被陈玄义疏通。
届时,她的实力就能重回筑基后期。
苏幼微一脸娇羞,小声地说道:
“多谢相公。”
陈玄义摸了下娇妻的小脸,一脸的郁闷。
苏幼微满意了。
可他这头耕耘的壮牛一点收获都没有。
他想要骂娘。
【灵根升级+1+1+1...】
【蜕变为九品木灵根】
【交流之中获得一点水属性的灵根精华!】
陈玄义大喜,随即诧异起来。
水属性的灵根精华?
他看向苏幼微,问道:
“娘子,你身负水属性灵根?”
苏幼微一怔。
陈玄义怎么知道的?
不愧是元婴境强者。
她点了点头,犹豫着问道:
“相公,你到底什么实力呀?”
筑基初期的陈玄义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斜睨着对方,“我什么实力,你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嘛。
你就说,为夫强不强?”
苏幼微羞赧地垂下头,轻声问道:
“相公,你累嘛?”
“累,很累!”
陈玄义绷紧身子,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他要休息小半天。
“唉。”
苏幼微轻吁口气。
又是数日后...
苏家大宅的苍穹之上掠过一线飞虹。
一位青衣女子收剑落下,她的面容和苏幼微有些相似,只是目光要高冷不少。
她径直走入大厅,听到自己的妹妹嫁给了一个小长老,顿时急了。
管家站在她身边喋喋不休,“大小姐,府中一位陈长老刚和二小姐成婚,这位陈长老自称能疏通二小姐的经脉。”
青衣女子低声问道,“那位陈长老什么修为?”
“筑基初期。”
管家说道。
“什么?”
青衣女子的脸色阴沉下去。
一个筑基初期的长老拿什么疏通她妹妹的经脉?
她苦恼道:
“我爹岂会让二妹胡来。”
“老爷安排的婚事。”
管家噤若寒蝉的说道。
“....”
青衣女子一时语塞。
这怎么可能!
陈玄义和她妹妹,那就是牛粪插在鲜花上了。
她爹的脑袋被门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