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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窃消息会见甘迪戈(1 / 1)


见纷雨蹙着眉眼眶通红,看着仿佛立刻便要哭出来了似的,云苓便直起身,在她榻前转了个圈:“你瞧,现在的我说不上有多高贵,但好歹是一个人,发热了,不会被动辄打骂、否定一切的人。”

“县主有很多方法对付祝将军,但她选择了帮你,这是你的运气,请你不要浪费它。”

“那些胆大包天,肆意拐卖女孩,逼良为奴的青楼,正在等着往后为女官的你取缔,那些犹如木偶般悲惨的姑娘,还在等着你像县主救我一般救出她们。”

云苓笑着说完,抬手抚上纷雨的额头:“还是有些热,你回去了之后记得按时煎药。”

“不必了,将军不会让我喝药的。”纷雨还沉浸在云苓方才的那一番话中,半天才反应过来云苓递来了药材,她连声推拒道:“既然烧退了大半,我回去熬一熬也便过去了。”

“上回白苓姐姐半夜发了高热,府中医婆用了药也不见效果。县主白日里便拿对牌让人去太医院请了医士。”

云苓这回是真的搞不明白了:“连个药都不让你煎的主子,你到底为什么效忠他?”

“……往日之事何必再提,若是县主之计能成,我倒是想问问他,为何把别人的真心当石土践踏。”

纷雨先是如此苦笑着说道,可片刻之后,在二人将将分开时,她又朝云苓眨了眨眼:“算了,我也没什么问题是必须要问他的了。”

不管祝庭风对自己到底有没有真心,不管祝庭风是不是在拿自己或翠微当谁的替身,不管祝庭风是否对她真的有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感情,纷雨都不再好奇其中的答案了。

再回祝府,得知她发了高热在外昏厥,被云苓带去医馆抓了药才退烧的祝庭风早就消了气,他想同纷雨道歉,却怎么也低不了头,祝庭风不肯面对自己的错误,恰闻翠微请他过去的手信,当即便把错都怪到了翠微的头上。

要不是翠微前几个月动不动就找他要东要西,他也不会时常让纷雨去送东西,自然这次也就不会想到让纷雨再去送东西,要是纷雨在府中,她有个头疼脑热,自己便定然能第一时间知道,替纷雨请上最好的大夫,才不会让纷雨在街边晕倒。

祝庭风自觉逻辑通畅,并认为自己将一直折辱纷雨的翠微弄到纷雨身边任她出气是最好的道歉方式,干脆大手一挥,直接让身边的令官去天香楼赎人。

翠微是天香楼的头牌,又是上头钦点的几位要参与和谈宴的花娘之一,祝庭风想赎她倒是没问题,只是还得走上几日的流程。

他还贴心地将纷雨唤到身边,正当祝庭风不知该如何对纷雨开口时,纷雨竟主动笑道:“奴婢的身子已经大好了,想来即日便能随侍将军左右,奉茶研墨。”

纷雨原先就是祝府培养多年的大丫鬟,从前对祝庭风暗暗恋慕,态度行为上才患得患失,现下她心里只有谢昭婉交给她的任务,从前所学便有了得用之地。

别的不说,纷雨的墨便砚得极好,昔年祝听兰不喜文书,总是在各种地方找茬不读书写字,诸如今日的墨稀了,明日的纸皱了,后日的羊毫不符合她的手感,于是专事伺候其读书的纷雨也就因此练就了一身研墨铺纸理毫的功夫。

因着祝庭风乃是燕北官阶最高的将领,他并不用与其他将领一般一直待在前线驻地,一连数日,祝庭风都在府中处理军务。

纷雨从不问祝庭风军务和政事,此刻连一个能在外行走的身份也没了,加上她对祝庭风道感情,这让祝庭风对其极为放心,放松之下便随口提到:“燕北王真是老了,只想着与鞑靼和谈,连细作也不抓了,枉费我这么多的布置。”

见纷雨停下动作,摆出倾听的神情,祝庭风又道:“这些王公贵族一个比一个保守,京里的太子知道了点风吹草动便吓得连信都不敢再往我这里递,祝家数十年固守燕北,背靠如此强劲的兵马也不肯向京城伸出支脉,当真胆小。”

“将军还与太子殿下有联系?”

祝庭风总算提到了自己与四皇子的联系,纷雨想起谢昭婉给她的任务,便不动声色地附和道:“他们这些天潢贵胄不过是躺在先祖的功劳簿上混日子,自然胆小,奴婢瞧便是那些京里来的锦衣卫都平平无奇,只怕不及将军半分。”

“哈,你说那些锦衣卫?”纷雨甚少对祝庭风说什么奉承话,此番赞赏让祝庭风着实受用,他自得地笑道:“绣衣春当霄汉立,彩服日向庭闱趋。锦衣卫、绣春刀,震慑百官,可笑,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皇帝的走狗罢了,唯上命是从,莫不敢有争言。”

“太祖太宗年间的锦衣卫或许还有些本事和骨气,现在的锦衣卫,呵,一群软骨头的小人罢了。”

纷雨好奇地睁大了眼睛:“将军何出此言?”

“你不知道这群刍狗的本性……”祝庭风沉吟半刻,含糊地解释道:“他们其中有人甚至在为鞑靼做事呢。”

“罢了罢了,我便是说了只怕你也听不明白。”

他转而换了个话题:“我估计鞑靼那边是不会同意和谈的,也不知燕北王他们哪来的自信,竟然都开始准备起和谈宴的布置和酒水来了。”

知祝庭风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纷雨便笑了笑,同他谈起了身边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事。

与此同时,谢昭婉正坐在那间茶室之中,泰然自若地小口抿着最后一点敬亭绿雪,与她对面正襟危坐皱眉苦思的甘迪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难道来递信要见我的竟只有你一个女子?”

等了大半晌也没着其他人的甘迪戈不可置信:“你能做什么主?便是见了我又能怎么样?”

“都说鞑靼的三王子最是忠心老实,嗯,看来外人所说的消息不可尽信嘛。”

谢昭婉轻置茶盏,撑着下巴轻快地笑道:“我还没说我要做什么呢,王子殿下您便很有自觉咯?”

“不过,既然王子您已经猜到了我们的意图,那不知您可否告诉我您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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