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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色欲(1 / 1)


苏意觉得整个脑子都昏昏沉沉的,四肢都像被灌了铅水一般完全动弹不得。

她眼前的所有画面都在震动旋转扭曲光怪陆离,她眼前似乎只有有一个人又似乎有无数个身影,斑驳的光一格格的从她的眼帘过去。

她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甚至不惜咬破了舌尖,疼痛带着一丝清醒,她正被人扶着不知道要去一个什么地方,然后她……用尽全力一推,只是似乎毫无作用,她的脖子又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继而完全失去了知觉。

“意儿……意儿,对不起……但是为了……。”女人的悲鸣不断的穿过重重迷雾。

“你到底是谁?”苏意不断的循着声音在白茫茫的一片雾气中穿梭但是却发现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你,你是我……”

“苏意,醒醒。”虚无缥缈悲鸣声随着男人低沉的声音消失不见,苏意循声转过头,只看到威尔就站在她的身后不远处,他站在一个长条的物体前面,脸色是多么的哀伤。

她叫了几声威尔的名字,但是似乎对方并没有听到。

她渐渐的走到威尔的身边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色瞬间变得透明:

那个长条的物体,里面躺着一具尸体,那具尸体的主人……便是她。

苏意心痛得无法呼吸,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引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极尽奢华的床,白色的轻纱床幔搭配着奢华的金边,松软的云被搭在苏意的身上……苏意赶紧掀开被子一看,只见身上还穿戴整齐宴会的那套衣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里是哪?苏意茫然的环顾四周。

整个房间的布置却跟床铺格格不入,除了头顶的一盏大灯周边几乎没有家具和饰品,白色的墙壁空空如甚至连一扇窗和门的痕迹也没有,就仿佛一个大盒子将苏意和床都罩了起来一般,空气中还隐隐弥漫着浓厚的香味和……腥味?

苏意头痛欲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都世界就这么容不下我吗?我只想躺平过日子而且,这是招谁惹谁了。

她将头埋在被子里又在下一秒又嫌弃的将被子踹开,好臭……

正当她准备下床的时候,原本完全没有缝隙的一面墙壁随着一声轻微的撕裂声,两个人影从一条裂缝中走了进来。

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苏意已经醒了,反而在讨论着什么,不,应该说是只有一把声音在数落。

“你怎么这么没有脑子,一次给她打两管,人不就废了吗?”这身影和声音似乎很熟悉?

“……她当时挣扎来着,我一慌就不小心。”一道干涩的声音似乎在解释。

“慌什么,一个女人罢了,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来人已经看到苏意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并看着他们。

埃利斯和另一个看上去矮小阴郁的男人,埃利斯惊讶的看着苏意:“居然醒了?不应该啊。”

显然,苏意的醒来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随后却很快的就露出一个笑容,只是他此时的笑容不再是阳光,而是变成了狞笑。而他身后跟着的另一个脸色苍白男人,正是凯瑟琳的化妆师,也是被苏意撞倒在地的男人,此刻也惊讶的看着她。

苏意似乎有点明白过来了, 这两个人是一伙的,想了想更衣室的混乱应该是对方主动撞上来的,啧,确实是大意了。

“你们想做什么?”苏意冷淡的问道。

埃利斯看着眼前不同于以往的女人态度或爱慕或惊恐的模样,他舔了舔后牙槽,眼前这个女人确实不。

“亲爱的小姐,我并无恶意,只是想请您过来帮个忙。”埃利斯自以为帅气的做出一个做作的屈膝动作。

啧,这种人在苏意现世就是妥妥的油腻男,果然跟想对苏意职场咸猪手的所谓上司一个毛样。

“这就是你想请人帮忙的态度?”苏意开口道。

“因为小姐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想配合,只能冒昧一次了。”

“我还能帮上什么忙?”

埃利斯闻言露出一个笑容,“自然是请小姐跟我共度一宵千金一刻了。”

苏意:……

“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苏意踌躇再三还是开口问了。

埃利斯这个人虽然苏意对他并不感冒,但是客观的来说,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对于普通异性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埃利斯的笑容瞬间就垮了,而站在一旁的矮个子男人整个身子却抖了抖,他很想笑,一方面是碍于埃利斯就站在身边,一方面则是对面前的女人感到好奇。

“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否有隐疾。”埃利斯深吸了好几口气,然后颇有点咬牙切齿的说道。

说罢就要动手脱外套。

“……埃利斯,现在还不行。”身旁一直站着的男人唯唯诺诺的说道。“致幻水还过量存在她的体内,你如果现在碰她你也会……”

埃利斯的身影顿了顿,他颇不耐烦的看向身边的男人再低头看看自己因为室内,愠怒道:“真他妈扫兴,都是因为你!”

“抱……抱歉,只要再加大点依兰花的剂量,就能加快她体内致幻剂的结合了,你……你稍等会。”男人着急忙慌的又掏出一瓶喷雾,只是似乎太过于心急,他将喷雾的瓶口对着自己的方向来了一下。

苏意:……

埃利斯看着面前的人手忙脚乱的窝囊样就来气,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喷雾对着空气和苏意的方向重重按了几下然后将空瓶子往地上一扔,看似是玻璃材质的瓶子碰撞在地上却丝毫没有发出声音,圆柱形的瓶身无声的往苏意的方向滚了过来。

空气中的香味更加浓烈了,埃利斯有点嫌弃的用手指抵着鼻尖。他似乎十分受不了这个味道语气匆忙姿势别扭的说道,“小美人,待会我再来找你玩。”

说罢还没有等苏意回应便从怀中拿出一根什么东西从毫无缝隙的墙壁一划,一道裂痕顿时出现在墙壁上出去了,矮小的男人也跟着后面出去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苏意的错觉,她看见埃利斯身后的男人面露不屑和讥笑,但是一瞬间又消失了。

也是,正常男人也不可能无端端X起,那别扭的姿势和明显异常的双腿之间,让苏意感到无比的无语和恶心,这样她回想起现世时候那个猪头上司的嘴脸,只是现下的状况和当时不同,她只能摸索着下地而不能登着7寸的高跟鞋狠狠的踢爆某头猪的下体。

她环顾了一下整体的房间,除了床和地上的那个玻璃瓶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办呢?她当然希望威尔他们能早点找到她并解救她,只是……自己也要做点什么,不然一味的等待他人施以援手,不但是弱者的思维,甚至到最后希望往往都会落空。

不将希望寄托到别人身上,一直都是苏意的做人宗旨,她坐在地上,手里攥着那个玻璃瓶靠在床脚上试图静息恢复自己身体。

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并闭上眼睛。自从她的木系异能入了门之后,她能更好的恢复自己的体能和专注力。

刚刚那个化妆师口中的致幻水和依兰花,似乎对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就连香味苏意也是可以完全接受的并不像埃利斯那么大的反应,除了有点头晕目眩和浑身乏力之外便没有其他的了。

在苏意静息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已经被找了个天翻地覆。

凯瑟琳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扑在史丹尼的怀里,“我把苏意弄丢了怎么办?呜呜呜……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找她当我的伴娘。”

史丹尼一边指示着人去找一边安慰怀里的新婚妻子同时还要跟苏意一起前来的三位来宾解释。

“我们已经发散人去找的了,你们放心,门外宾客马车都核对过数量并没有减少,应该还在庄子里面。”

“好的,谢谢。”威尔淡淡的道了一句谢谢便带着剩余的两个人离开了现场。

史丹尼看着冷峻的三人,眉心不由得皱了起来,他们似乎并不是那么关心苏意的死活,特别是那个所谓的恋人……他们三个人冷静的站在一旁与面前混乱的场面格格不入,这是不是便表示了,苏意在他们心中的分量似乎并不是那么重。

威尔站在隐匿处闭着眼睛,银白色头发和衣服无风自动,一股风以他为中心向四处扩散开来。

好一会才睁开眼睛,跟之前俊逸的形象不同,此时汗水已经濡湿了威尔额头前的碎发,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找不到。”方圆十里,还是没有苏意的身影和气息,威尔有点疲惫的说道。

“如果连风寻都找不到,这就意味着……”凯里喃喃道,脸色并不是那么好看。

“一是她被带离到我风寻的范围之外,二则是……”威尔抿了抿干燥的嘴唇。

“苏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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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意感觉身体和精神都恢复了一点后便开始四处摸索着,她觉得这个房间十分的奇怪,无论是墙壁还是地板的质感既不像石头也不像木板一丝空隙都没有,苏意按了按墙壁,墙壁顿时被按进去了一个印子,然后等苏意松手之后再慢慢的回弹起来。

她蹲下身来,也同样戳了戳地板,刚刚她坐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远超于地毯的软度,果不其然出现了一样的现象。

这一整间房间,果然不是寻常的房间,而是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的……有点介于纸和布之间的质感。

这下麻烦大了。

她手里把玩着玻璃瓶,脑子却在迅速的转着。起码要知道自己现在的方位才能对外求助吧,她突然回想起埃利斯出门时候的那个动作,似乎……是用什么东西在墙壁上划了一道口子?

她想了想,然后把盘在头上的银簪子取了下来,冷茶色的大波浪顿时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她站在墙壁前然后……用力的将簪子刺了过去,簪子居然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墙壁,苏意大喜,连忙再用力往下一划。

难怪苏意一直觉得在这个空间有种轻微的腥味,而且还非常熟悉,原来竟然是每天都打交道的泥土的土腥味,伴随着苏意划墙的动作,不少松散的泥土从墙上直接掉落在白色地板上非常刺眼。

苏意傻眼了,我这是被人活埋了?

“你不用白费心机了。”苏意身后传来一句幽幽的声音。

苏意猛的转过头,原来是凯瑟琳的化妆师,那个矮个子的阴郁男人。

“这里是在地下,你逃不出去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金色的小刀,那小刀形状有点奇特,就像一把双刃剑,不仅连刀刃甚至连握手都十分锋利无比,因为男人拿着刀的手已经被微微割出了血痕,鲜红的血滴滴在地板上,触目惊心。

“只有这把刀才能送我们出去。”

我们?

苏意敏感的捕捉到了关键词,他不是跟埃利斯一伙的吗?苏意并没有说话,只是挑高了一边的眉毛并冷静的等着下文。

“你真的跟其他的女生很不一样呢,我果然没有看错。”男人朝前走了一步,而苏意则是后退了一步。

“什么意思?”

“我想跟你合作,逃出生天。”男人倒是直接点明了主题。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苏意问道。

男人闻言,将手里的双刃剑放在床上,然后沉默的解开了衣服纽扣,青青紫紫的各种痕迹遍布在骨头嶙峋的身体上,十分可怖。

苏意震惊极了,这痕迹分明就是长期被人施暴才会形成的。

“我叫克莱门特?汤姆,原本是米哈那的面具学徒,原本是想学一门手艺谋生,却不曾想到被那个男人以传授手艺为名施暴虐待。”

“怎么不逃?”

“逃不了,这个男人不仅拍下了我的裸照用来威胁我的祖母,而且他……是个异能者。”汤姆面露痛苦,“他在我身上留下了标志,只要我脱离他的控制范围,就会被发觉并监禁在这里,而这里就是他所制造的监狱,只有用特定的工具才能破门重返地面。”

“他现在人呢?”

“为了摆脱嫌疑,他回地面去帮忙找你去了。”汤姆面露讥笑,埃利斯的门面功夫一直做得很好,甚至深得大家的信任。

“现在你不能带我出去?”苏意看了看那把刀。

“不行,他把“钥匙”带走了。”汤姆说道,“这把只是一个粗制的仿制品,只能在内部通行。如果强行破开,四周的泥土就会将我们活埋。”

“那你想跟我怎么合作?”

“我想你装作顺从他,然后把这只针刺进他的动脉。放心,这个只是暂时控制他的行动能力而已,不会让你杀人的。”

“听上去很简单,但是为什么之前做不到?”苏意很疑惑,即使印记有限制的作用,但是他完全可以找其他的人合作,毕竟他们如此熟悉的作案方式之前肯定得手很多次了。

汤姆说道:“这是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都是主动献身的,这是其一;其他绝少数部分的女孩子即使是中途察觉到不对,也是由埃利斯主动动手给她们注射致幻剂,致幻剂与依兰花相互一旦结合,便会变成烈性春药,中了那种春药再不愿意也会变成主动的那方。”

苏意整个人都苍白了:???春药!!!Exl me?

看着苏意突然睁大的眼睛,汤姆赶紧解释道:“没,没关系的,我给你打的只是安眠药不是那种药水。”

苏意听到后微微安下心,问道:“为什么这次让你来弄我?”

“因为你是第一个这么干脆拒绝他并且将他挡在门外的人,其他的时候身边又一直跟着异能者。他连你身边都靠近不了,只能换个法子让我上了。”说罢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也是,唯一一次单独相处还是在新娘更衣室的门口,当时她只是拉开了一个门缝留给他甚至还用脚从后面顶住了门。

但是这也不能怪她,有哪个正经人会在新娘更衣室面前徘徊不停。苏意毫无愧疚的想着。

“您考虑得怎么样?”汤姆有点急,他算着时间埃利斯应该快回来了。

“我可以考虑跟你合作。”

汤姆喜出望外,将口袋里一直揣着的针管递给苏意,但是对方却摇了摇头。

“我不用这个。”

“那……那你要怎么……他那么强壮,我们只有攻其不备才有可能一击即中。”汤姆急了。

“你放心交给我就行。”苏意淡淡的回答道,“只是我之后怎么联系你?”这个空间到时候只会有她和埃利斯两个人,如果行动成功了她要如何联系汤姆,毕竟从刚刚的情况可以总结出这里应该是一个独立的并且不能用暴力破除的空间。

“这样吧,我待会破开墙壁后把这把刀给你,你就将它藏……”藏哪呢,整个空间除了床就什么都没有了,对了,“藏在枕头下吧,一来你成功后可以用它劈开墙壁就能见到我了,二来,……或许可以用作防身?”

苏意闻言点了点头。

汤姆欲言又止的从墙壁穿出去了,苏意看着被刀割出一道血痕的掌心叹了口气。

其实接受汤姆的建议,在乘埃利斯不备的时候确实是最容易得手的,但是她对汤姆并不能完全的放下心防,毕竟一个被折磨多年真的能完全没有丝毫的恨意只将希望寄托在一个之前完全不认识的异性身上,苏意怎么想都觉得十分的怪异。

虽然他说的每一句在逻辑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的矛盾。

只是,她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埃利斯即使该死,也不应该脏了她自己的手。

埃利斯心情很好,毕竟美人即将在怀,他有点迫不及待的用“钥匙”开了门,门内的汤姆一如既往的服侍他更衣并倒了一杯温水给他漱口,他的嘴角往上仰起,然后等汤姆结果水杯顺势的将他搂进怀里,然后重重的咬在他常年都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上,见他吃痛的皱起了眉头眼睛甚至开始充满水汽,他才满意的放开他并说道:“乖,帮哥哥开门,等我办完事再好好疼爱你啊。”

汤姆却摊开了手心,上面缠绕着纱布,微微的血迹正从纱布中渗出,他唯唯诺诺的道:“哥哥,今……今天已经超过负荷了,能……不能……”

埃利斯看了一眼,嫌弃道:“啧,没用的废物。”

他来到一面白墙前面,拿起一旁的粉蓝色的玻璃瓶像喷香水一样在自己的耳后、头发、手肘等位置都喷了几下。

瓶子里面的是致幻水,结合之前早已经喷在室内的依兰花精华,两者只要一结合,无论是多么倔强的烈女也会瞬间变成X妇。

他就是女人们的主宰,女人生来就是为了他服务的。

准备好之后,他看也没有看身后的汤姆,而是从储物袋里掏出钥匙,动作优雅的将墙面划开,随即一个跨步走了进去。

看着墙壁的裂痕被逐渐修复,汤姆抬起了一直低垂的眼睛。只是他此时的眼光不再透露着害怕而是透出一种精光,一种专属于捕猎者的精光,他颇有兴致的将手中的杯子随手一扔,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结果,一个……未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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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意看着七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埃利斯,用手中的簪子戳了戳那个所谓让万千少女为之倾倒的脸庞。其实也不外如是嘛,比起威尔和她哥可是差得远了。

回想起刚刚的一切,还是出了点冷汗的。

在埃利斯进来的时候,苏意在一面墙壁面前缩成一团头颅埋在双臂之间,她披头散发手里紧紧攥着一根已经折断掉的簪子,双手满是泥泞似乎是累到了极致。周边的每一面墙壁已经被她用尖锐的东西划了好几道的口子,深褐色的泥土漏了出来,整个现场很是惨烈。

埃利斯嘴里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真是个热辣的小野猫,这样才够劲。

只是现在这空间确实非常影响心情,他拿出“钥匙”,按下了一个按键,只见满目疮痍的墙面正飞速的自我修复完成,一丝之前被破坏的痕迹都没有。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到缩成一团的苏意身边,轻轻的用手将她的头发拨到脑后,一张小巧清秀的脸沾着点点的泥星显得更可怜了,苏意看着面前的人,吸了吸鼻子:“你怎么才回来。”

声音带着哭腔,可怜极了也……让人暴虐心加倍。

埃利斯兴奋的吞了吞口水,他扶起苏意,假意道:“抱歉,让你久等了,很难受是吗?我立刻让你舒……”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意拉着领带推到了床边,只见苏意单膝跪在蓬松的被子上,咬着嘴唇似乎就要靠近埃利斯。

埃利斯吃吃的笑着,“宝贝,不用这么心急呀。”

他顺着苏意嘴唇的方向渐渐提起了上半身,然后……被苏意重重一推,后脑子嗑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整个人顿时头晕目眩,他后知后觉的看着苏意清明的探究眼光,“你……”话还没有说完,便整个人晕了过去。

苏意把他脑袋后面的玻璃瓶拿了出来,然后在手上抛了抛,危险的笑了。

苏意老家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桥唔怕旧,最紧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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