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警官?”千叶和伸和目暮警官全部看向了拿着卡片的千奈。
千奈眨了眨眼,拿着卡片不知道要干些什么了,看着众人都看自己,千奈试探性的拿出手机晃了晃,“要不打个电话问一问?”
“那就麻烦千奈警官了。”千叶和伸说道,然后开始搜寻被害人的其他信息。
千奈给松田阵平打电话的时候,松田阵平还在和萩原研二聊天。
“名片?外国人?”松田阵平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想了起来。
“想起来了?”千奈问道。
“是有这么回事来着。”松田阵平说道,“当时和hagi,班长还有那两个家伙在涩谷遇到了,路上遇到了一个被炸弹绑住的人,你也知道那两个家伙的身份,所以那次就被瞒下来了。”
“涩谷?你们去那里干什么?”千奈问道。
“我和hagi还有班长是去玩的,至于那两个家伙,肯定是有什么任务吧,那两个家伙又不说。”松田阵平说道,“怎么了?”
“我们这边有一个被害人,身上带有你的名片,根据目击证人的证言,那人是个俄国人。”千奈说道,“移步搜查一课看看?”
“既然你都这么盛情邀请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松田阵平说完拉着萩原研二一起走了。
“什么事?”萩原研二疑惑的被松田阵平拉走了。
“还记得三年前涩谷发生的事情吗?”松田阵平说道,“好像千奈那边的事情和那次的事情相关。”
“你是说那个炸弹?”萩原研二对此记忆十分深刻,那么难的装置结构,以及那么新颖的炸药,让萩原研二想忘记都难。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下楼的时候,搜查一课的人全部都围坐在白板面前。
本来在出外勤的伊达航也被叫了回来,毕竟三人都是当年案件的当事人。
“其实当时也没发生什么事。”伊达航回想着,“毕竟当时主力军也不是我,是松田和萩原,还......两个人进去拆的炸弹,我也是在他们出来之后听到的事情。”
“我和hagi走的时候遇到了警察,于是就想下去了解一下情况。”松田阵平说道,“当时在那边的警察说废弃大楼里面有人举报打架斗殴,所以班,伊达就去叫增援了。”
“我和松田进去之后没发现什么打架斗殴的人,只有一个晕了过去被绑在了管道上面的男人。”萩原研二说道,“那人是个外国人,看到我们的时候很是害怕,于是我们就给他展示了警官证。”
“那男人看见警官证就说了句外语。”松田阵平耸了耸肩说道,“说是什么‘快跑’,不过我说了要跑也是他先跑,就给了他一张名片,让他出去的时候给外面的警官们看,毕竟语言不通嘛。”
“割开绳子之后,我们就发觉另一边的门里似乎有动静,听到声音那男人就跑了。”萩原研二回想着,“我们一脚踢开门,里面就是一个大型的炸弹。”
“里面有一个戴着乌鸦面具的人站在炸弹前面,我们又不能开木仓,所以就叫那人跑了。”松田阵平说道,“按照那个炸弹的大小来看,如果要是引爆了,整栋楼都得遭殃,所以我们就选择先拆除炸弹了。”
没人询问为什么他们三个出外勤还带木仓是为什么,大家都以为是抢来的嫌疑人的木仓,不过千奈知道,一定是另外两个公安警察的木仓。
“最后发生了一点小意外。”萩原研二说道,“不过还在被小阵平一个口香糖解决啦!”
“是hagi提醒的。”松田阵平说道。
“那么这次的死者你们认识吗?”千奈给松田阵平三人看了一眼刚刚还原好的死者的相貌问道。
“是那个逃跑的男人。”萩原研二说道,“虽然长得不太一样,但骨相还是没变的。”
“当时没听到新闻报道呢。”江户川柯南晃着脚说道。
“我们在警视厅里面也没有听到消息呢。”佐藤美和子说道。
“也许是因为没发生什么重大事故,就没有报道的必要吧。”千奈说道,“警视厅里面那么忙,也可能没注意吧。”
千奈知道,没报纸报道的主要原因不就是那两个人嘛,不过千奈知道不能说。
事情到这里就卡住了,没有更多的证据了,也没有进一步的线索了。
千奈在警视厅看着没什么事情了,打算去医院看一眼毛利小五郎。
然而没等千奈走,就有一人来到了警视厅,千奈定睛一看,老熟人啊!
千奈可没少和这位打交道,公安零组的人,一般过来,就是来告诉他们,“请停止调查,这起案子归我们了。”
千奈刚想到这,那人就把这话说出来了。
搜查一课的几人虽然心有不忿,但也只能听令。
只有松田阵平三人和千奈互相看了一眼,知道这件事情涉及那两个人,不能公开调查。
▽
医院里,千奈看着昏迷的毛利小五郎问在一旁陪护的毛利兰。
“毛利叔叔怎么样了?”千奈看着还在昏迷毛利小五郎问道。
“骨头倒是没断,不过头部遭受的撞击可不轻,说是明天要转去别的医院,接受更加细致的检查。”毛利兰担忧的说道。
“咚咚咚......”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千奈转身开了门,门外也算是个熟人,是千奈回来的时候得到的任务,婚礼的主角村中努和他的妻子。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呢就是我们组织这次行动的发起人,村中警官,这位呢就是他的妻子克里斯蒂娜·丽莎尔。”千奈对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说道。
“这位呢是毛利小五郎的女儿毛利兰,这位是暂时寄住在他家的江户川柯南。”千奈对村中努说道。
“因为我的事情让您的父亲受伤实在是对不起。”村中努对毛利兰微微欠身,如果不是因为他把事情委托给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也不会因为去警视厅而受伤。
“哪里,您不必放在心上,这些事情也不是谁都可以预料到的。”毛利兰摆了摆手。
“我也要向大家道歉!”克里斯蒂娜·丽莎尔脸上带着满满的歉疚对毛利兰道歉。
“没事没事。”毛利兰看着两人歉疚的表情,连忙转移话题,“您的日语说的可真好。”
“啊,虽然我父母都是法国人,但是我从二十岁起就在霓虹生活了。”克里斯蒂娜·丽莎尔说道。
“我和她是在医院里认识的,当时我胳膊受伤住院了。”村中努回想着。
“我当时就诊卡丢了,是他帮我找回来的。”克里斯蒂娜·丽莎尔说道。
“真的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啊!”毛利兰看着两人说道。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村中努红了脸,掩饰的喝了一口水。
“两位今天来还有什么事情吗?”毛利兰看着两人问道。
“啊,是这样的,原本我来是因为想要邀请毛利侦探在婚礼上致辞的。”说到这里,中村努有些愧疚,“到了警视厅我才知道毛利侦探因为我们,在去警视厅的路上被车撞到,进了医院。”
“说起来,我们是‘沉睡的小五郎’的粉丝。”克里斯蒂娜·丽莎尔说道。
“到底是谁想要对毛利侦探下手!”村中努很是愤怒。
“我想您误会了。”千奈对村中努说道,“毛利叔叔是因为救被爆炸波及的孩子才受的伤。”
“什么?”村中努说道。
“有个孩子发现了被害人掉了东西,想要归还的时候,被害人身上就烧起来了。”千奈说道,“毛利叔叔是因为去保护被爆炸波及的孩子才受的伤。”
“那‘沉睡的小五郎’就是拯救了孩子的大英雄了。”克里斯蒂娜·丽莎尔十分崇拜的说道。
“的确如此,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实在抱歉。”村中努冲着毛利兰微微弯腰,“回头毛利侦探要是醒了,请替我们向他问好。”
“好的。”毛利兰回道。
既然已经完事了,两人就不多留了,起身和三人道别了。
“说起来,你们的婚礼现场好棒啊。”毛利兰在送二人离开的时候说道。
“是吧,能将涩谷的街景尽收眼底,我一眼就看中那里了。”克里斯蒂娜·丽莎尔说道。
“可惜当时天气不太好。”毛利兰说道。
“当时有雾气,能见度有点差。”江户川柯南说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要不要明天大家一起去参观啊?”克里斯蒂娜·丽莎尔问道。
千奈奇怪的看向克里斯蒂娜·丽莎尔,毛利小五郎还在里面躺着,这新娘子怎么就邀请人家去婚礼现场呢?
说是不懂人情世故也台面清了吧,日语说的这么好,怎么人情世故一点没学会啊?
“何必赶在毛利侦探住院的时候......?”村中努问道。
“街上挂满万圣节的装饰之后那么漂亮,要是错过不就太可惜了吗?”克里斯蒂娜·丽莎尔抱着村中努的手臂撒娇。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村中努看着撒娇的克里斯蒂娜不自觉地答应下来了。
千奈看着完全被拿捏的村中努,一时有些目瞪口呆,在警视厅的时候村中警官可不这样啊。
警视厅里面,村中警官可是出了名的严格,可是有着“魔鬼村中”的称号呢。
“谢谢二位的好意。”毛利兰感谢着。
“那就明天就见了。”村中努和克里斯蒂娜上了出租车,和三人道别。
“天色也不早了,千奈姐,柯南,你们就先回去吧。”毛利兰对两人说道,“我就在医院里面陪着爸爸了。”
“好。”千奈点了点头,看向毛利兰,“我把柯南送到阿笠博士家,小兰你晚上小心一点啊。”
“好,再见了,千奈姐,柯南。”毛利兰和两人道了别,看着两人上了千奈的车子之后,回了病房。
▽
千奈把江户川柯南送到了阿笠博士那里,千奈寻找了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停下了车子。
没等多久,千奈就看到自己的车子后面停下了另一辆车,车子上下来了两个熟人,千奈下了车拿起了那两人递过来的黑布。
“走吧。”千奈拿起了黑布,蒙上了眼睛,坐上了两人的车子。
其实黑布也只是个形式,大家都心知肚明,这路线要是千奈有心记,总能知道着目的地在哪里。
不过千奈没有这么做,只是默默的放空脑袋。
千奈到的时候,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以及伊达航就已经在了。
门口候着的是千奈比较熟悉的一张假面,是金元彻。
看到几人的瞬间,千奈就觉得事情不太对了,能让这几个人严肃的聚在一起,要么就是事关安危的大事,要么就关乎这五人其中一人的生死的大事。
看着安室透不在,千奈就隐约猜到了什么。
不过看到的时候千奈还是很震惊,地下室里面一个巨大的玻璃室里面安室透悠然自得的在里面喝着酒。
“这家伙也太悠闲了吧!”松田阵平指着里面的安室透大叫,“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啊!”
“这不是有你呢嘛!”安室透摇晃了一下酒杯说道。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不小心被戴上这东西了?”伊达航看着安室透脖子上的东西问道。
“对了,那次炸弹里面的东西研究过吗?”还是萩原研二最有正事,询问起来。
“这个我们倒是找人研究了。”安室透示意旁边的人给他们展示电脑屏幕上面的新闻,那是一个仓库爆炸的坍塌导致的五人身亡。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研究的时候那东西爆炸了,也导致研究人员的死亡。”安室透说道。
“那警视厅那边不是因为你们停止调查了吗?”千奈看向安室透问道。
“假装不服,继续调查就好了啊。”安室透耸耸肩,“你又不是第一次干,况且松田也牵扯到里面了,你不更有理由了。”
安室透的样子看的松田阵平牙痒痒,“等你这家伙从里面出来,我绝对要打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