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起见我想请问一下,大家都和村上丈有什么关系吗?”目暮警官环顾四周问道。
“我跟那种人怎么会有什么关系嘛。”小山内奈奈一脸嫌弃的说。
“我也不认识他啊。”彼得福特说道。
“我认识他,在我做随笔作家之前,曾经做过一阵子外景采访记者,当时我就曾经采访过村上的案件。”仁科先生说道。
“我也和他有过交集,”永明先生说道,“之前那一次被杀人犯肖像的时候,我就为村上丈拍过照片。”
“那么你们都曾经发生过什么争执吗?”目暮警官看着两个和村上丈有交集的人。
“这个倒是没有。”两人都摇摇头。
看着小山内奈奈似乎正在思考,目暮警官问道,“怎么了吗奈奈小姐?”
“我记得那个人好像是在8天前出狱的吧?”小山内奈奈问道。
“是的。”佐藤美和子回答。
“那就和我没有关系啦。”小山内奈奈耸耸肩,然后看到周围的人全部都在看她,小山内奈奈捂着嘴轻笑,“哎呀,大家怎么全认真起来了,不要说这种事情了。”
说罢,小山内奈奈站起了身,毫不客气的指向仁科先生,“就是你写了那本巴黎厅那本书吧,你在那本书上推荐的餐厅实在是有够难吃的,你到底有没有去吃过那些店啊?”
“你也太失礼了吧,我当然吃过那些餐厅啊。”仁科先生虽然很生气,但仍旧绅士的质问。
“那你就拿出证据来啊。”小山内奈奈一脸骄傲。
“证据?”仁科先生不解。
“没有错,我特别今天带了礼物给旭先生,就请你猜猜看这是什么酒吧。”说着小山内奈奈拿出一个礼盒。
“你是要叫我品酒吗?没问题。”仁科先生答应的很爽快。
很快在几人的搜索下就在水水晶餐厅找到了酒杯,众人把酒杯放在了长桌上,仁科先生坐在了主位。
仁科先生晃了晃酒杯,喝了一口酒品味了一下,然后自信的说道,“这种优雅的紫罗兰香,还有天鹅绒般的口感,应该就是拿破仑最喜欢喝的香贝登了。”
听到仁科先生的回答,小小山内奈奈突然大笑起来,“你上当了,我哪会有那么多多余的钱去买瓶好几百万的酒来送礼呢。”
“那这是?”仁科先生惊讶的看着酒。
小山内奈奈把酒杯放在了泽木公平的面前说道,“你是酒保对吧?那么现在就请你告诉那一位冒牌作家吧。”
泽木公平先拿起酒杯晃了一下,然后凑近鼻子闻了闻,最后喝下一口酒说道,“这是庞卓的风车酒对吧?”
小山内奈奈表示就是庞卓就,一旁的仁科先生还不相信,然后被小山内奈奈好一顿嘲笑。
插曲过后,彼得福特说自己也想喝酒了,于是小山内奈奈提议可以饮用一下餐厅内的酒水。
由于还是孩子的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兰不能喝酒,千奈等警员也拒绝了酒,毛利小五郎则是因为情况不明也选择了喝果汁。
江户川柯南中途由于饮料不够又再去拿了几瓶,是佐藤美和子和他一起去的,还遇到了品尝调味料的泽木公平。
其他人则是一一边品尝着酒水,一边等待旭胜义先生的到来。
值得一提的是,作为品酒师的泽木公平在这样一个大的酒窖里面并没有选择品鉴,就是而是选择了喝矿泉水。
“旭胜义先生真是有够慢的,他到底在干什么啊?”小山内奈奈有些不耐烦了。
“对了几位,请问大家来到这里的理由都是什么呢?”目暮警官问道。
摄影师永明先生和彼得福特都是由秘书打电话邀请来的,小山内奈奈表示自己不太一样,收到了一瓶指甲油。
千奈问到仁科先生的时候,他态度恶劣的回答了一句,“对,没错!”听的千奈想翻白眼,真是情绪不稳定的大人啊。
彼得福特在脚边发现了一张纸,上边写着泽木公平先生敬启,于是彼得福特捡起纸张递给了泽木公平。
泽木公平接过纸张,看着上边的字念了出来,“泽木公平先生敬启,我的这封信也许去迟了,不过在酒库M18号架上有你最喜欢的酒,请你去把它取来分给大家喝好了,钥匙就在柜台桌上的那个袋子里,麻烦你了,旭胜义上。”
众人听到这一张信的内容之后,纷纷表示也想去参观一下酒窖,于是泽木公平就提议大家一起去。
宏伟壮观的酒窖确实让大家惊叹连连,毛利兰双手抱臂说道,“这里好冷啊。”
“你错了,这里其实还是热了。”泽木公平回答,“保存酒品的最理想的温度应该是10~14度,在这个范围之内呢才是最理想的,可是这里是17度,稍微高了点。”
众人参观着,酒窖里面的酒都是稀有的酒种,怎么公屏走到了M18那里,然后在江户川柯南的提示下,躲过了这一次的伤害。
看到这个机关弓弩,毛利小五郎提出先出水水晶餐厅再说,毕竟密闭空间不好施展身手,而且这个餐厅还处于海面下。
于是众人顺着酒窖向门口走去,却发现大门被紧紧的关闭上了。
小山内奈奈正要去取自己的外套,结果却在海洋鱼群中间发现了餐厅的主人旭胜义先生。
小山内奈奈尖叫出声,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具尸体。
目暮警官刚想叫增援,却发现电话没有信号,毛利小五郎跑到吧台前面的固定电话处,却发现拨打不出去。
毛利小五郎立马反应过来说道“我去看看紧急出口的地方。”
结果却发现紧急出口被水泥死死的挡住了。
千奈动了动耳朵,听见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似乎是炸弹的声音。
出不去的牢笼让众人更加慌乱,小山内奈奈责怪起了毛利小五郎,一时之间谁都没有注意到千奈的离开。
千奈顺着自己听到的声音走去,好在地点也不算太远没等千奈看清是什么状况,电闸就突然被拉了。
只听一声尖叫,等电闸再次恢复的时候,小山内奈奈已经倒在地上了,身边还放着鬼牌和黑桃七。
千奈上前查看,却发现小山内奈奈已经没有了气息。
千奈咬咬牙,现在最为主要的是刚刚自己听到的声音,再次返回到刚刚的位置,千奈发现了炸弹。
看着鱼缸内部隐蔽处藏着炸弹千奈不淡定了,看着间隔的距离以及炸弹的大小,这怕不是要把整个餐厅都要炸毁吧?
为了不让众人恐慌,千奈拉了一下目暮警官的衣服,然后小声说着自己的发现。
目暮警官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但是也没什么办法,炸弹被安放在水族馆内部,数量又多村上丈还不见踪影。
目暮警官还在思考着对策,但是一声爆炸打断了他的思考,爆炸声过后,餐厅的电灯全部熄灭了。
看似一切都是一个死局,但是千奈的余光却看到江户川柯南自信的面庞,于是千奈蹲下了身。
从江户川柯南那里得知了,这一次的凶手不是村上丈,而是泽木公平之后,事情就好办了。
正好应急的照明也亮了起来,在泽木公平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千奈就把他制服了。
千奈从泽木公平的衣服里找到了两个爆炸控制器,目暮警官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看来爆炸是泽木公平安排的。
反应过来的佐藤美和子也一起压下了泽木公平,然而泽木公平却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平静的看着玻璃窗。
成群结队的鱼从窗前游过,紧接着千奈就听到了定时器读秒的声音。
“糟糕,它还有定时!”千奈立马反应过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整个餐厅的玻璃全部被炸碎,海水倒灌进了餐厅。
不过早就有准备的众人倒是没有什么大碍,目暮警官因为爆炸的冲击而扯到了原先肚子上的伤口。
千奈发现身边的毛利兰似乎被车子压到,伸手用力拉了一下车子。
不过由于太过用力,脱力的时候不小心滑到了旁边的玻璃展台的碎片上,手臂上被划伤了一个大约五厘米左右的伤口。
虽然玻璃被炸碎,但是紧急出口的水泥也由于爆炸的波及而被炸开,于是众人憋着一口气顺着水流游出了餐厅,到达了餐厅的顶上。
除了是旱鸭子的仁科先生,众人到达岸上的时候都安然无恙,到了岸上千奈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和佐藤美和子一起铐上了泽木公平。
紧接着就是毛利小五郎的推理秀,毛利小五郎和江户川柯南配合着把事情的真相还原了。
原来一切都是泽木公平的报复,因为发现想要报复的人员名字当中都有数字,所以就把罪名安在了前不久刚刚出狱的村上丈身上。
而目暮警官,妃英理和阿笠博士纯属就是被无辜波及到了。
佐藤美和子听的认真,千奈则是打电话叫来了增援,不过没有打电话东京的警方也知道这里出了事,毕竟这么大的爆炸声想不听到都难。
千奈刚刚放下手机,就听到警笛的声音传来,千奈有些差诧异,现在警视厅的动作都这么快了吗?
结果车子上下来的,却并不是搜查一科的人,而是处在隔壁的爆炸物处理科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众人的身上湿漉漉的,还有被爆炸波及到的擦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看起来很严重。
松田阵平看到千奈急忙走上前去,“我说你们这是怎么搞的?”
松田阵平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创口贴,贴在了千奈受伤的脸颊上。
看到千奈浑身湿着,松田阵平还十分自然的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罩在了千奈身上。
“啊…”千奈被松田阵平的外套罩的愣了一下,看着松田阵平的脸,千奈下意识的回答,“没什么,一些擦伤而已。”
“什么擦伤啊!”松田阵平指着千奈手臂上的伤说道,“这起码要有五厘米长了吧?快点去医院啊!”
“那个,”千奈指了指不远处还在推理的二位,“案子还没结束,我大概还要等一会。”
千奈和松田阵平是在岸上说的话,因为千奈其实是想带着警视厅的人去带回泽木公平,结果没想到下来的的松田阵平。
也幸好千奈去了岸上,不然这样子要是被佐藤美和子看到了,第二天宫本由美也会知道,谣言就是这么流传的。
松田阵平咬了咬后槽牙,不过到底也没说什么,警员们的任务他还是清楚的。
不过等泽木公平在毛利小五郎和江户川柯南的推理下,承认了罪行之后,松田阵平立马就拉上了千奈去了医院。
只留下萩原研二在松田阵平和千奈的身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去那边找还算熟识的目暮警官给千奈请个假。
也不知道为什么,松田阵平在送千奈的路上一直都很沉默,沉默的千奈都有些不适应了。
千奈想找一点话题活跃一下气氛,可是说了几个笑话,终于把松田阵平逗笑了。
不过千奈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手臂上的伤口需要缝合,医生拿着长长的针逼近了千奈。
千奈满脸抗拒和医生说道,“伤口看起来没有那么深,要不缠一下纱布等它慢慢好吧?”
医生撇了千奈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一旁的松田阵平干脆的蒙上了千奈的眼睛,然后把千奈的胳膊移到医生面前。
松田阵平大手一挥,大方的对医生说道,“缝吧!”
千奈有些欲哭无泪,这明明就是我的胳膊,为什么松田阵平大方的像是他自己的一样啊?
医生看了一眼两人,到底也没说什么,只是手速极快,下针极稳的把千奈的伤口缝合好。
伤口缝合好之后,医生向松田阵平说道,“要记得定期换药,避免剧烈运动,饮食清淡,多吃一些富含维生素和蛋白质的食物。”
松田阵平一一记下,偏过头却看到千奈正在仔细观察着自己缝针的伤口。
千奈从小到大就没缝过针,打针倒是有,只不过时间久远倒是忘记感觉了。
不过总是能看到小孩子打针哭闹,千奈潜意识以为针和皮肤结合在一起就是很疼。
不过今天看起来也没那么疼啊,千奈小心翼翼是撇了一眼松田阵平,两人视线相对,然后都红着脸转移了视线。